我的美女姐妹花

第636章 社會貧富的差距

唐男忘記了阿妹才剛剛失去了雙親,自己在這個時候表現出失落的情緒實在不是時候,強忍著心中的悲痛,站起身子來摸摸阿妹的腦袋,說道:“一個家庭而已,有什麽了不起的?哥哥我還不是一樣的長大了麽?阿妹,咱們要別的有父母的孩子強,咱們不要不要錢,咱們要能力,咱們用自己的能力和雙手賺錢來養活我們自己!”

胡媚兒望著在傻笑的唐男,不知道什麽時候唐男的臉多了幾分滄桑的嫵媚,表裏嘻嘻哈哈的,實裏是一個多愁善感的男孩,說他沒長大,其實他已經長大了,比她還要成熟還要懂得這個社會的炎涼世態。不禁有幾分恨他的爺爺,為什麽剝奪他的與普通孩子一樣成長的經曆?可當年不是他爺爺的舉動,今日她就不會跟他站在這裏,昨晚也不會出現收拾惡霸的場麵,也許唐男也隻是今日被惡霸欺壓得氣也喘不過來的小村民而已,而她,跟沒有可能跟他認識,這就是緣分,緣,妙不可言。

倒是瘋子教授,已經轉過身去擦了老臉上流下來的眼淚了,時過境遷,頭發花白變成了禿子了,胡子、眉毛、皮膚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已經衰老得不成,為了國家的科學事業,隻留下一個孫子,給他僅僅的安慰也不自責的東西隻有唯一,就是唐男如今不是普通人了。大便慢慢的走到瘋子教授身邊,輕輕的拍拍了他的背部,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阿妹似乎聽懂了唐男的話,對唐男的感覺就如是自己的親哥哥一樣,細想一下,自己那親哥哥李阿燦,還沒這樣疼愛的摸過她的腦袋,自她懂事那天開始,更加沒有對她友好的過一分鍾。親情在她生命中似乎就是一件永遠奢侈的名貴首飾,可望而不可即。

瘋子教授兩手擺放在身後宛若一個私塾的老師,因為學生的頑固而在窗前尋思想法。

“好了我們走吧,該拜的都拜了,阿妹,以後每年的這個時候和特別重要的節日,都要回來這裏拜祭你的父母,知道嗎?”

“哥哥,那你也會回來拜祭你的父母嗎?他們那麽久沒見你,在底下一定很孤單的。”

“哥哥也會回來拜祭父母,跟你一樣,我對父母同樣有深切的懷念。”

第二天鎮上便開始了鎮長選舉儀式,這次是海選,有誌向要為人民服務的村民無論男女人妖都能上去發表演講,然後經過人民的投票,最高得票主能當上為人民服務的鎮長,不少村民都請求唐男在這裏做他們的村長,可唐男委婉的拒絕了。經過了唐男對惡霸的洗滌,磨市鎮已經蛻變成了一個非常民主,現代化的模範鎮。唐男更是領導著群眾從外頭引進許多法律知識,在胡媚兒的幫助下特意從華海請來幾個資深教授傳授大城市的思想,臨走的時候還派了幾十個打手時刻維護著村民的安全,不管是唐男還是村民,心兒都備受慰藉,感動不已。

根據阿妹的提供的信息,幾人向羅陽市中心開發,尋找一個叫馮紅的人。正街是不是一道主要的商業街,花了不少的力氣幾人才找到這一條隱藏在洛陽市中心邊緣的小得不能再小的街道,確切的來講,這裏並不是街道,而是一個久得發黴有超過五十年樓齡的居民樓,甚至用難民營、非洲艾滋病隔離區來形容也不能說過分。

走進四通八達的民樓,映入眼簾的是滿目的荒涼,一派淒然,六七層高的樓層水泥許多都掉了一大塊,有的還懸掛在半空中隨時都會掉下來,發黴的地方被時間的洗禮吞噬了不少,留下一個一個小洞像被蛆蟲咬過的爛肉碎骨,周圍有不少孩子和老人走過,推著輪椅或者駐著拐杖的殘疾人,還有大肚婆頂著個鼓鼓的肚子,這些人都有個共同點,黑、瘦,仿佛這裏並不是居民樓而是一個傳染病隔離中心,全部有病的人都往這人擱,胡媚兒用手揮揮塵土跟細菌混合濃鬱的空氣,說道:“這房子能住人麽?萬一塌下來了可會砸死人的啊”

瘋子教授說道:“在窮苦麵前連吃飯都成問題的,有個地方有瓦街頭的已經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了,總比睡天橋好。你們都沒有經曆過貧窮,如何能知道這種滋味?”瘋子教授如同一個經曆過萬千的滄桑老頭,黯然低沉的繼續說道:“社會的最底層啊,社會的悲哀啊,貧富差距大,有錢人吃一頓的錢就是他們一年的夥食費,穿的一件衣服就是他們一年的學費,有的人辛辛苦苦起早摸黑,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豬差,幹得比驢多,到年底握在手裏的隻能是微薄的收入”

這個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太多了,有的人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不用為日後的一切一切而煩惱,有的人拚命打一輩子工貸一輩子的款沒到年紀已經未老先衰,為什麽?壓力過大!做人平平凡凡不過不失是最幸福的,有錢的可能一輩子都得不到窮人想要的歡樂,窮人一輩子也沒辦法擁有數到手軟的毛爺爺,兩者相輔相成,毛毛盾盾,一切都不在掌握中。唉,反正,路已經走到這一步,珍惜現在擁有的就好了。

瘋子教授小時後的生活貧苦,那時候最偉大的理想就是有有一頓飽飯吃,有一個不漏水的房子,細想之下沒有曾經的貧困就沒有今天的成就,後半生補回來了,也就算了。唐男雖然沒有回憶也沒有父母親在身邊,可是學生時代也不算上是貧困,得過且過,看到今天這些房子才覺得自己已經很幸福了。

胡媚兒對於這種貧富的差距並不**,她從小的生活環境就優越,若不是前夫和女兒的事情,自己誤打誤撞走上了黑道這條路,自己的命運並不坎坷,上天帶她並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