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捉鬼生涯

第九十一章 深坑

第九十一章 深坑

當這一次做好之後,郭秉義和姚鳳婷也到了。他們兩個人更加的勇猛,棺材鋪的老頭子竟然直接被擊斃了。

我們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盯著姚鳳婷看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妮子聳了聳肩膀道:“這是很正常事情呀,他最後舉起了槍,我隻能正當防衛了。”

郭秉義也問起了我們這邊的經過,我將事情大致的講了一下,他聽到點了點頭,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茅山派祖規有這樣一句話,一花一世界,一鬼一故事。

這句話果然沒有講錯,每個人都自已的故事。世界上沒有哪個人一開始就願意做壞人的,總會有原因存在,鍾億其實也是一個可憐之人。

老乞丐微笑著掃了我們一眼,最後在謝靜怡身上停頓了一下,“您……你還沒有恢複記憶嗎?十八層地獄還等著您回去重整秩序呢?”

“我?您不會是認錯人了吧?”

“沒有,沒有,等有那麽一天,當你恢複了記憶之後就會明白了。好了,不多說了,這裏的事情徹底解決了,我走了。”

我攔住了老乞丐道:“前輩,你認識我師傅?”

“嗯,小家夥你要好自為之呀,你一生注定不會是一個平凡的人,也注定不會有平淡的經曆,你可一定恪守本心呀,切不可走入歧途。”

聽到這話我對著老乞丐抱拳恭身一禮,道:“多謝教誨,林少傑一定不會忘記今日的賜教。”

“嗯,你比你那師傅厚道多了,那個老東西人品確實不怎麽樣?”

“誰說不是呢?這些年來我給他掙了這麽多的錢,下山時給了我一千塊,差一點餓不死我。”

“嗬嗬,這個你卻不能怪他,他將這學校的事情留給你就是送給你一場陰德造化,你隻要再化解兩個這樣的萬人坑大事件,修為就可以達到地仙竟了,就可以修煉茅山派一切禁忌秘術了,我說的可對呀?”

原來如此!

心中的疑問解開了,我說呢。以赤鬆子師傅的修為當年也可以鏟除了這鍾億的,結果為什麽非要等到十年後我來解決。而且害怕這十年中鍾億壞事做盡沒有人製他,他騙了這麽一個乞丐高手鎮守在這裏。

我再次對著老乞丐拜了一下去,心誠意真,真的隻有尊敬的意思。

“前輩,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那就是你說十年前如此,隻怕不止是十年了吧?我記得我跟師傅學道已經十六年了,快十七年了,這時間上對不上吧?”

噗嗤……

聽到這話乞丐老子身體一個踉蹌,像是想到了什麽傷心的事情,一下子變得憤怒起來,“他媽的個吧子的赤鬆子,當年說好了十年為期,結果他在那一張誓言本命符上多加了一個零,趁我不注意焚燒掉了。你也知道和,誓言本命符一旦染上精血梵燒,就表示雙方都同意了,我想反悔也不行。”

此時我也想哭,我是想為這前輩哭,這個坑太大了也太深了。如果不是今天我們齊心合力的鏟除了鍾億的話,相信那要等到一百年才行。

一百年到了,如果還沒有茅山弟子前來,他可以自行處理,人身得以自由了。也就是說,赤鬆子和他根本就不是十年前打賭的,至少在十六年前就開始了。但是滿了十年期限之後這位前輩發現無法離開之時,才知道中了計。

在我們所有人的恭身拜送中,前輩離開了。

姚鳳婷、郭秉義、胖子、謝靜怡、冷娠和我,我們幾個人這一次可謂是勞苦功高,冒著生命的危險完成了此事,總算得以休息兩天。

校長此時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句話沒有進,可我知道那表情是大恩不言謝的意思。我也報以微笑點頭。

眾人都好好的休息了兩天,這兩天之中我和胖子一動不動的睡覺。特別是胖子,那一睡起來可真是沒完沒了,天昏地暗的。

這兩天所有的飯菜全部是胡啟瑞在給我們跑腿,我和胖子兩個人就負責吃。學校的事情解除了,仿佛天地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此時,我接到了一個電話,冷娠打來的。她說在舒蕊蕊的餐廳裏麵,請我過去喝杯咖啡。胖子聽到有美女相邀,屁巔屁巔的爬了起來。

我道:“沒有請你,隻是讓我一個人過去。”

“我知道呀,可我又不是去當電燈泡,我是去找舒蕊蕊呀,這個世界上成功與失敗隻是一線之差,請珍惜。”

行!

我還是挺佩服胖子的精神的,這個家夥還真是厲害,硬是不遺餘力的。

天氣有點轉涼了,從開學到現在已經兩個多月了,冷娠的身上穿上了一件乳白色的長杉楓衣,下身一條藍色的牛仔褲,將她的身整個人襯托起來更加的美。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可能兩天以後要回家了,畢竟馬上快要年底了,家族的族會要開始了。”

“兩天嗎?”聽到這話我心裏沒由來的一陣難受,心底陽柔軟的那一部分顫動了一下。

“嗯,我是提前跟你告別的,別到時候我走了你又說沒有跟你打招呼,說什麽不夠意思,不夠朋友。”

我愣了一下道:“能否,不要離開,再多留一會兒。”

不知道為什麽講出這句話來,我隻知道她要走了,我心裏一定會舍不得,一定會痛。可是又找不出一個理由,用一個什麽樣的理由將她留下來。

沒想到,她聽到這話沒有生氣,非但沒有生氣而且臉上有了一抹羞澀的笑容,“不行,年前我必須要離開。如果你想找我的話,明年開春之前到新加坡找我吧,而且我可能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開春之前嗎?”

“是的,我家裏一定會有大事發生,想請你過去幫我。”冷娠講的鄭重異常,不像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我道:“一定,到時候給我打電話吧。”

噗嗤一聲,她笑了。從身上掏出一個盒子來,送到我麵前,“這是一部新手機,我送給你的。什麽年代了,你還在用諾基亞,你的錢也沒少賺,這也太摳了吧。”

“老婆本!”

我的大腦沒有考慮飆出了這麽一句話來,其實當我講完這句話時頭低的不能再低了。反觀冷娠卻是笑的前仰後翻,身體有點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