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捉鬼生涯

第二百九十四章 又一個鬼胎

第二百九十四章 又一個鬼胎

果然,在我打賞五百的情況,這位男服務員一下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給我講出來。今天還確實有一位美女沒有上班,因為來例假了。

女人嘛,每個月總會有那麽幾天的,來一次例假也很正常吧。最後這位男服務員還給我們電話和地址讓我們去找她。

至此我們離開了,包間費用很便宜也就兩百塊,我們沒有玩,購買的酒水和吃的可以寄存在這裏,下次我們再來消費興需要付美女的小費跟包間費就可以了,其它可以再使用。

走到大門外麵胡啟瑞那是一個百個不情願,那臉上都能滴出水來了,漆黑一片的煞是好看。不為別的,這都點上了,美女也叫了,竟然不玩。男人嘛,人活一世,大家都看開一點,不就是瀟灑走一回嘛。

“少傑哥,你不會你真是來找人的吧,據我所知你也沒有什麽熟人朋友在夜總會上班呀,喲……我想起來了,不會是你之前趁我們所有人不知道的時候,對哪一個女人幹下了傷天害理之事吧。”

“去去去……給我滾遠一點兒,我跟你講呀,明天還事兒呢。你和胖子都得跟著我,胖子開車,你跟著我一刻也不能離開。”

“啊,不會吧,事情不帶這樣的呀。”胡啟瑞臉色苦的跟一個苦瓜似的。原以為去了一趟地府之後,可以休息幾天的,沒有想到明天又有事情了。

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淩晨四點鍾了,再有不到一個小時估計天色就要亮。我們一行人悄悄的上樓之後,簡單的洗了一下就睡覺了。謝靜怡住的是女生宿舍,她自已一個人上樓,也沒有人送她。

再說了,她有修為有法術,一個地府的冥主整天就是跟鬼打交道的人,還會怕鬼嗎?

這一夜睡的是很安穩,包括胡啟瑞和胖子都一樣,胡啟瑞很少有睡的這麽香甜的覺了,這一趟地府之行人困馬泛。

第二天我們也沒有上課,事實上在大學生其實就是吃喝玩樂,根據自已的實際情況來選修,更多的是自學。遇到不懂的可以去圖書館查資料,或者是去請教講師教授之類。不信你看看有哪一位學生每天是到教室去的。

地點,學校小飯館。

開學以後我們有很久沒有在這裏吃飯了,老板看到我們笑嗬嗬的趕緊的給我發煙。少了一個張真,好像少了很多活躍的氣氛似的。

謝靜怡準時到來,她來跟我要嶽天豪的圖紙。當年嶽天豪先祖留下的盜墓筆記,也就是那個古墓的情況和地址。

“你們幾個呀,還是這麽吊兒啷當的,你就這麽教他們的。”

“人各有誌,你管好你自已吧。他們不學,我也不能強壓吧。再有呀,當今社會有幾個年青人願意學習法術的呀。隻有在生死之中逼迫自已,才會有動力。你去吧,別又 出了問題呀,自已要不心一點。我可能會去一趟新加坡,如果真的出門了,你有危險求救,我也來不急。”

“我知道呀,你是去相親是吧,要去見家長了,小心一點。別傷了新加坡的,又惹了家裏的這個,兩個都不高興,那你可是犯罪了。”

這個二少奶奶走了以後,我們幾個隨便吃了一點,胖子準時從車從車庫開了出來,一路向著那個地址而去。

“你好,請問這裏是金清兒的家嗎?”

“是的,你找她有什麽事情嗎,她已經很可憐了,請你們不要再煩她了,她是一個好女孩子命運不該這麽對她呀。”

“你是哪位?”

我們來到了一個小區,準確的說不能算是小區,因為這是幾十年前蓋的房子。那個時代蓋房子根本就不是按小區的規模來蓋的。隻是一排一排的房子蓋在一起,既沒有物業保障,也沒有綠化和停車場,什麽也沒有。

這種情況情放在今天看來可能是無法理解的奇跡,可是在那個年代,這些房子算是很不錯的了。

當然了,時產變遷,留下了永遠是歲月的痕跡。斑駁不會是留在人的臉上身上,連就這些房子上的紅磚瓦都變得不一樣了。

眼前的人年紀不小了,快六十了都。他以為我們是不良年青,又來欺負這個,欺負那個的。我們不回答,他就不離去。

“大爺,我們是學生,我是有一點事情來找金清兒的,絕對不是你想像的來鬧事兒的,真的。”

“是的,是的……大爺,如果我們真是來鬧事兒的,也不會來問路吧,直接闖進去不就得了,您說呢?”

老人也許是相信了,覺得我們講話還算有幾分道理,點了點頭讓開了道路,“告訴你們啊,都給我老實點兒。”

“好勒,你就放心吧。”

為此,我們一行人上了樓。來到了一扇木門前,這門都長滿了青苔,看樣子也有些年頭了,一切都很陳舊,看到這些房子就能想到住在這裏的人,每一個都是有故事的。

“你好,請問是金清兒是吧,我叫林少傑,是理工大學的學生,過來找你有一點事情,與你的哥哥有關係。”

敲開了門,我們幾人看到了一位美女。她確實長得漂亮,如果再清新自然一點,不畫妝,講究一個自然淡雅,相信會更漂亮的。但是這種在夜總會上班的人,過習慣了這種生活,不畫妝那是不可能的。

“有什麽事情嗎?與我哥哥有關,我哥哥他在上個月就已經死了,人死如燈滅,你們還不肯放過我嗎?”

“沒有,沒有……”我趕緊的製止道:“我們不是來討債的,而是救你的。”

“救我?”

“不錯!”

金清兒也許是在這種圈子裏麵待的太久了,對任何人都有了防備的心理,根本不願意相信別人。看到我們再三的強調不是討債的,最後才開了門讓我們進屋裏坐一坐。

給我們幾個倒了水,大家坐了下來才開口,“你說與我的哥哥有關,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個世界上你相信有鬼嗎?人死之後,他的魂會回來,與親人相見,來完成未了之事?”

“鬼魂?”

“不錯!”

接下我就講故事了,我將如何遇上她哥哥的事情,還有將她哥哥超渡去地府輪回的經過講了一遍。至始至終金清兒臉上都波闌不驚,既沒有喜悅,也沒有悲傷。就像是那種處變不驚的年紀,經曆的大風大浪太多了一樣。

許久之後她才道:“需要我做什麽?陪你一個晚上嗎?”

“你想多了,我隻是來了確我的因果的,我可以欠人錢,但是我林少傑作為一名茅山弟子絕不欠鬼債。你哥哥已經死了,化成了一名鬼魂去到地府投胎了,在投胎之前托負給我他還有一個妹妹,所以我要幫他完成這個心願。”

“救我?我在那裏上班挺的好的呀,夜總會又不是古代的青樓,也沒有簽定賣身契,我想走的話隨時可以走。”

“不對,你哥哥說你是被別人拐賣到夜總會的。”

“嗬嗬……”金清兒苦笑一聲,流下了苦澀的眼淚,道:“我哥從小不學無術,年老的父母盼著他成才,結果他跟一些不良青年混在一起,氣死了父親,母親也在不久之後一病不起,臥床三年他沒有回家看一眼,一直到母親走的那一刻,他才翻然悔悟,可是事已至此,為時已晚。”

“當時為了警醒我哥哥,讓他奮發圖強,浪子回頭金不換……所以我才騙了他,編了這麽一個借口而已。”

原來是這樣,我一時沉默了。這金清兒也算是用心良苦了,家裏沒有頂梁柱,沒有了經濟生活來源,還有臥床的母親要養,不得已之下才會到夜總會上班的。雖然每個月的收入不算低,可是一個大好的人生算是毀了。

就她的外表,她有更美好的廣闊的空間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沒有什麽要幫的,隨即站了起來準備離開。不過看到金清兒似乎欲言又止,有什麽話想要對我講。

“你還有什麽事兒嗎?有的話就講出來,能幫你的話,我一定幫你。”

“你……真的是法師嗎?可是看見鬼,也能捉鬼?”

“如假包換。”

“那好!”金清兒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其實我不上班並不是因為來了什麽例假,而是我懷孕了。”

“懷孕了?如果真的懷孕了你可以考慮要不要,如果不要的話你可以去醫打掉呀,這個事情幹麽找我呀。”

金清兒道:“不是這樣的,這個胎兒來的有點不太正常,我也說不清楚哪裏不對勁,可是我總覺得不對勁,就像是做夢一樣的。”

原來,金清兒一直在夜總會上班。公司提供的有宿舍房間她不住,非要自已租房子住,這樣子方便一些,而且對於私生活一些的也無所顧忌。

但是也有一些,夜總會上班的這些女孩子下班的時間太晚了,回家的路上總會有一些不安全的因素。

一個月前,金清兒快要走到家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麽回來,身體就像是一下子不聽自已的使喚一樣的。緊接著身體就失去了知覺,而且大腦了也像是做夢一樣的陷入了夢遊之中。在夢中,她被一個男人**了。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她自已的身體躺在距離自已的家不遠的一處草叢中。身體衣服一切完好,沒有一點被非禮的感覺。

她以為是最近自已上班太累了,產生了一種錯覺。可是這種事情無獨有偶,第二天晚上下班的時候同樣的場景又發生了。這一次她再也不敢認為這是夢遊了。

事出有因,這絕對不尋常。

可是這種事情講出來也沒有任何人會相信,她就一直埋藏在心裏,直到前不久哥哥參加黑幫爭鬥被砍死之後,她也沒有機會講出來。

今天我過來看她,而且似乎說是哥哥委托過來的,剛巧還是一位法師,也許是上天垂簾,哥哥死後陰魂顯靈的,給自已送來了福音,她才提出了這個要求。

我一聽她這個事情就清楚,她是遇上鬼了,而且還是一名色鬼。這個鬼膽大包天呀,孤魂野鬼不說,還敢指染陽間的女人,並且懷下鬼胎。

我道:“嗯,你好好休息吧,晚上的時候我來你這裏,最近這幾天不要上班了,一直到事情我解決好了再說吧。”

“大師,你……真的不會騙我吧。晚上會來嗎?”什麽要求也沒有提,也沒有提報酬,金清兒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不敢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這麽好的人。

我笑了笑,“相信你的哥哥,相信他是愛你的。這不,他派我來不是救你出夜總會,而是救你於水火之中。你是中邪了,我會救好你的。”

“嗯!”

金清兒乖巧的點了點頭,目送我們離開。眼睛不知不覺的流下了眼淚,不是悲傷,也不是喜悅,而是對於親情的珍惜。

好想回到從前,小時候無憂無慮的日子,跟在哥哥的屁股後麵,在田間,在草地上,在樹林間……

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