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捉鬼生涯

第六百四十九章 紮紙匠的一生

第六百四十九章 紮紙匠的一生

首先誕生靈智就是這女紙人和剛才焚毀的男紙人,他們是一對金童玉女。在紮紙冥事中就是叫這麽個名字,寓意死者後代百子千孫。

這時候工業園區的單老板找上了王天成,因為老王家有一塊地在工業園區這邊。而老單想要建一個工廠,土地不夠,就想跟老王商量一下,按市價買過來。

可是老王不同意,後來老單總也沒有過多的糾纏。隻是他自已江浙人氏,來到這裏人生地不熟的。遂,將這一項工作交給了當地的政府。村委會也挺有意思的,村主任接到了上級的任務以後,每天登門給王天成做工作。

奈何,王天成性子耿直,說一不二。說不幹,就不幹,無論村主任如何解釋都不幹。這下子惹惱了村主任,索性村主任招集了一幫地痞無賴,每天到老王的店裏麵鬧事,打砸店裏麵的一切物品。

這些老王看在眼裏,他店裏麵的一對金童玉女也看在眼中。一天晚上,老王熟睡之中被人給拖了起來暴打了一頓。哪知道這些人下手沒輕沒重,歪曲理解了村主任的意思。本來隻是想嚇唬一下老王給點教訓的。

可誰知道,其中有一個下手沒有找對地方,老王傷勢過重死了。這些人自知情況不對,紛紛跑路。事情過後,院子裏的金童玉女喚醒了老王的陰魂。在差鬼沒有找到之際,強行將老王陰魂禁固於肉體之中站了起來行走。

去到北邊深山之中,傳說那裏有一個極陰之地,如果運氣好的話,可以讓自已免受責罰,鬼差也找不到那個地方。

老王一下子消失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麽一下子村主任也慌了神,老王不在沒有簽字,他的土地也不敢隨便的變賣。

可是,事情遠遠不止如此。也許天下所有人都不知道,此時的老王已經死了,存在的隻是一具行屍走肉而已。

這個紙紮店從此就是這一對金童玉女經營起來,老王沒有家人,命運天生不眷顧他,一輩子單生,隻有這一對紙人陪伴。也許是他的八字太硬了,也許是從陰事行業的缺陷,三弊五缺。

接下來,就是這一對金童玉女的報仇開始。當天夜裏,但凡是參加過入室打人事件的,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不是癡呆精神分裂,就是殘疾;另外那個下手過重的人,直接來了個意外生死。還有那個村主任,雖然事情他沒有參加,可是這幕後的策劃者卻是他。

結果,村主任瘋了。

其實在這件事情的當中,隻有玩具廠的老單最無辜。因為他是一介商人,人生地不熟的來到此地以後,所有一切生意都是在法律的範圍內進行的。他以為村委會會以法行事,可是沒有想到村主任是個糊塗官。

故事就這麽簡單,但是簡單之中卻透著淒涼。特別是老王,人家招誰惹誰了呀,不但一輩子孤苦無依,最後還落得一個橫死的下場。

不過,話又說回來。無論是壽終正寢還是慘遭橫死,都離不開自已的命。八字落地命生成,無可改變。

我道:“你們明明知道玩具廠的老板是無辜的,為什麽不斷的利用**殺人,以此來嫁禍給他。”

玉女道:“我知道他是無辜的,可是我管不了了,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的公平呀。我的義父死了,誰給他伸冤,難道這就公平了嗎?他是沒有參與此事件,可是如果不是他想買我們家的地,如果不是對村委會許以重利,那些人會不要命來我家嗎?”

雖然是歪理,但是也不全無道理。我們還想問什麽來著,玉女的身體開始出現大麵積的裂口,鮮血如注,然後砰的一聲倒了下來,轉瞬之間恢複了原狀,她化成了一個紙人。

怎麽來,就怎麽去,帶不走一絲絲的眷念。她生前是一個紙,死後同樣化成了一個紙人,倒也算有始有終。

事情結束了,但是這個店鋪一夜之間變化太大了。先不說這兩個紙人不見了,並且大門口燒了這麽大的一堆灰塵,如果警察不出現處理的話,相信很快就能查到我們頭上來。

這麽一鬧騰,大半夜過去了。

步行,離開這小鎮回到酒店睡覺。任何事情等到休息好了再說,而且北邊的深山,這麽一個模糊的地址,怎麽找呀。如果不在當地找到一個熟悉的向異,隻怕很難達成找到王天成的目的。

方言堃三個人起床比我們早,因為他們屬於縣刑警大隊,這個小鎮隻有派出所,他們必須出示身份,配合一起將這紮紙店的事情解決了。

我們一睡覺到了三點鍾,其實大家都醒了,就隻剩我一個人還在睡。眾人起床之後吃了點飯,開始在這附近轉悠了起來。

方言堃三個人此時看著我跟郭秉義那就是凡人見了神仙一般,尋神訪仙,什麽世間的離奇古怪的事情就得向我們二人求證一翻。

一路上走著聊著,倒也皆大歡喜樂得高興。

“少傑,事情已經調查出了結果,我們理應返回去呀。王天成他是一個受害者,為什麽還要尋找到他。”姚鳳婷道。

“世人皆在紅塵中翻滾,誰能看破利欲貪嗔癡?王天成雖然是受害者,可是不要忘了,他是慘遭橫死的,心中有怨氣。而且這事情發生在一年以前,誰能保證他不會化成厲鬼,如果現在不解決,時間長了會不會出來害人,這誰也說不準。”

聽到我的話大家都保持了沉默,這事兒也是沒有辦法。其實方言堃身邊的兩個警察是真心不想再跟著幹了。這一夜的驚嚇,足夠他們一輩子忘不了。看見紙人倒還好,特別是在鬼打牆時有人在他們脖子上吹氣的事情,讓他們想一想都不寒而栗。

一行人在街上轉著,我們找了一個擺地攤的藥農。他在這小鎮上開藥店,不過全部都是中藥成份,而且這些草藥全部都是自已采摘的。

我眼前一亮,這個人不就是我們要找的向導嗎?當我們將目地講出來的時候,這個家夥死活也不同意帶著我們去。而且話還講的好,那地方他確實知道,自已也有一次誤打誤撞的進入到了邊緣地待。

可即便是邊緣地待,他自已也差一點出不來。在當地,那個地方不算是秘密,幾乎所有農民朋友都知道,但是知道歸知道,卻沒有一個人敢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