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捉鬼生涯

第七百六十章 薜家夫妻

第七百六十章 薜家夫妻

“如果這樣的話,雖然你認定為此案為靈異案件,可是沒有證據支持,如何結案?”我再次補了一刀。

“我是誰,我是小月,我的身份現在是靈異事件調查局的,我說話就是證據。”

草!

霸氣呀,一個女孩子竟然將話講到了這個地步,也是沒有誰了。我們所有人都聳聳肩膀,這事情就結束了吧。不過小月接下來的一句話,才是真正讓我們意外的。

“這事情看似如此,其實不然還有內幕。我看了一眼卷宗,死者的家人父母至始至終都沒有到警察局大吵大鬧,你們覺得這是為什麽?難道說他們真的是高素質的人,尊紀守法?即便是再尊紀守法的人,死了兒子也不會無動於衷吧。”

我道:“你什麽意思?”

“天亮以後我們去蔣子煜家裏看看吧,然後再去薜茗的家裏走一走,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我眼睛張的老大,額頭上冒著冷汗。這是陰陽法術師嗎?這是警察吧,否則小月的偵查能力為何如此之強。從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就能想到這麽多?

晚上的事情就這麽結束了,我們算是休息。

翌日!

我們直接來到了蔣子煜的家裏,小月並沒有直接表明身份,姚鳳婷所帶來的一隊警察來到了蔣子煜的家門口。他家和薜茗的家裏都是做生意經商的,家底殷實豐厚,所住的房子也是本市的富商別墅區。

“不知各位警官有什麽事情?”

“關於你兒子的猝死案件,我們需要你們配合與調查。”姚鳳婷道。

“有什麽進展嗎?”一位貴婦人道,此時一身名貴時裝,隻是單觀眼有些高挑,看得出來此時即便是有錢了,也是一位眼尖刻薄之人。

“目前撐握了一些證據,不方便透露,等到水落石出的一天,我們會第一時間告之的。”姚鳳婷的聲音不溫不火,不卑不吭。

這時候貴婦女人冷哼一聲,道:“原來你們警察就隻會做一些這樣的事情嗎?到了目前還是沒有撐握到實質的證據。”

唰的一聲,姚鳳婷沒有客氣直接出具了搜查令。這一撞別墅的主人看到這搜查令之後仿佛一下子鬆了下來。

“說是配合,原來是有準備呀,看來你們並不是要我們配合了。而是將破案的矛頭指向了我們自已,要知道我們可是受害者。”

“知道你是受害者,但是我們破案尋找線索是一致的,公平的。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我和小月對視了一眼,開始一步一步的上樓。這張搜查令確實並不是姚鳳婷申請的,而是小月自身帶著的。因為她的身份特殊,任何場所和地方都能搜查。簡單的一句話,這就是一張萬能搜查令。

終於,我和小月在蔣子煜父親的書房發現了一個壇子,這是一個漆黑如墨東西,但是裏麵的陰煞之氣滔天。

貴婦人發現我們看著一個壇子,似乎故意的不明白似的,“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東西,如若是各位喜歡的話,我送給各位吧。不過我可是話說在前頭,這是一個不祥的東西,如果有意外發生別說我沒有提醒各位。”

我道:“你怎麽知道這是一個不祥的東西的?難道說,你們本來就知道,而且還發生過意外?”

“廢話,你是誰?你隻是一個普通的民警,這裏有你說的地方嗎?我是在和你們的領導講話?”

小月道:“你錯了,我才是領導。姚鳳婷隻不過是配合我在辦案。”

“她配合你?你又是什麽人?”

“我是誰你沒有權力知道,你隻需要知道一點,這個壇子為什麽不祥,你又是為什麽知道的。我現在懷疑你與一宗養鬼事件有關係,如果被我找到證據,你們就完蛋了。包括你兒子的死可能都無法查清。”

所有的房間全部搜查了一遍,眾人最後離開。然後我們又來到了薜茗的家裏,之前跟她講過,她可是早早就等在了家門口。

不止是她,她的父母也在。姚鳳婷和小月有公務在身,有些話不太方便講,我則是跟薜茗提了一下,直言道蔣子煜接近她可能目標不純,並不是單純的男女喜歡。

聽到這話,冰雪聰明的薜茗一下子就明白了,“你們說他是想害我?利用這種卑鄙的辦法,來幫他自已家族完成某種商戰上的生意?”

“有這種可能性。”我道。

薜茗道:“好吧,你們隨便搜查。但凡是能找到一絲絲的證據,他們蔣家就死定了。”

我道:“話也別的那麽早,有可能不是的呢?如果是別人做的呢?”

薜茗搖了搖頭道:“少傑哥你不知道,我父親在生意上是一位孺商,那種謙謙君子孺家文化思想很重,一般情況不會得罪任何人。除了這蔣子煜的父親以外,兩個月前有一單生意,我們兩家同時竟爭,沒有想到蔣家對我父親提出一個非常無恥的理由,我父親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了,泥人也有三分脾氣,孺不代表就是懦夫。”

是的,泥人也有三分脾氣。隻一看到蔣子煜的母親就能想到他家的男人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了。能娶一個這樣的婦人,或者說明知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也能容忍她在身邊陪伴自已幾十年的。如果不是有非凡的手段以外,要麽就是蔣子煜的父親是一個草包。

薜茗的父親對我們很是客氣,所有的一切都很配合。談吐舉止,文雅有理,真的當得上“謙謙君子”的稱謂。

我道:“叔叔,最近有沒有感覺身體不舒服?”

隻所以這樣問,是因為我能感覺到薜茗的父母兩個人身上有一股濃鬱的陰煞之氣。再一觀印堂之處,漆黑之中帶著一絲粉紅,這情況我瞬間就了然於胸了。

薜父道:“倒也是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隻是睡夢中老是做夢,想我在商場上縱橫半輩子,有些事情還是難以啟齒,所以也就一直沒有找人看。賢侄呀,你今天既然是這樣問了,想必一定是有了發現。那麽,更加是證實了我心中的猜想。”

薜茗的母親一看到自已的老公如此講話,仿佛是發現了什麽一樣。沉默之中思索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

“老薜呀,我們也是半輩子夫妻了,有什麽事情直說吧。夫妻兩個隻要做到問心無愧,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再說了,我們這麽多年夫妻,有事情還信不過嗎?”

“你想說什麽?”

“我是想說你是否在夢中經常與人在做苟且之事?”

“是的,你怎麽知道的?”薜父很是意外,他當年與自已的老婆結婚後,那可是門當戶對,雙方都是書香門第,沒有想到這話竟然先從薜母嘴裏講出來。

既然講到了這裏,哪裏還怕什麽身份麵子的。目前永遠還是保命重要,他心想我有此一問,肯定是有所發現了。

哪裏想到薜茗的母親同樣如此,道:“因為我做的夢與你是一樣的,我在夢中同樣是如此。而且每每入夢之時身體不能動,就像是被人強暴一樣。”

唰--

現場所有的女士臉全部紅了,包括薜茗也是一樣的。她拉著自已母親的手滿臉的心疼,道:“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為什麽不跟我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認識一幫很奇特的朋友嗎?這是為什麽?”

“如果跟你講了,引起了你父親的誤會該如何?”

“糊塗呀,你自已也說了這麽多年夫妻,我又會如何不相信你。就像是剛才講話一樣,永遠相信我一樣的相信你。”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