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是美女

第257章:先解決他們

司徒望過去還真的是黃巾,怎麽這家夥也來酒吧了?

“難道他們約會的地點是在這裏的?”孟小安道。黃巾和夢來都是紅閣出來的人,所以他們在這裏聚會不奇怪。

還有一幫人讓孟小安好奇的是,那個叫桃花的男人到底是屬於那個幫會的?

不可能也是紅閣的人吧?“看來今晚上我們要白來一趟的。”司徒道,憑著他們的實力萬萬的不能殺了那兩個鳥人的。“媽的,我就不信我孟小安就這麽倒黴。”孟小安下了一個決定道,“司徒,叫人。”

“叫人?”

孟小安眼神閃過一絲的精光,道:“給我叫人,五百人,一次性把他們給解決了,我就不信他們把這五百人都殺了。”

司徒驚異的看著孟小安,想了下道:“幫主,這麽快就等不及了,五百人是可以殺了他們兩個,可是值得嗎?”

孟小安剛才是腦子突然熱血上湧了一把,現在司徒一說,自己也是認真想了下,是啊,值得嗎?拿五百個人去幹掉那兩個鳥人,而且在龍幫真正的對著自己效忠的人沒幾個,他的人大多是西華那邊的,可那邊都是一些年經的混混,自然比不上龍幫的精銳部隊的。

要是能得到羅青的那一幫人就好了。

孟小安呼出一口氣,狠狠的吐出一口煙氣道:“算了,我剛才說說而已的。”

司徒露出滿意的神色。

“陳蛇會殺了黃巾的這一點你放心好了。”

“為什麽你也是這麽說、”孟小安道,青銅說陳蛇是能殺黃巾的,可是這個黃巾的實力擺在那裏,不是那麽容易就殺的。

孟小安淡淡的笑了笑,接著問了一個他很想問的問題,道“這個陳蛇到底是什麽身份?她和黃巾應該是有些關係的吧?”

司徒掃了一眼孟小安那一張很好奇的臉,笑了笑:“你想知道?不過隻怕你想不到最後的秘密是這樣的。”

孟小安笑道:“真想的背後永遠是我想不到的,我要是可以想到了那會是真想?”

司徒用一種很是奇怪的口吻道:“其實她以前也是紅閣的人。”

孟小安驚異了,這下是真的被震到了,陳蛇也是紅閣的人?黃巾也是紅閣的人,那兩個人豈不是自相殘殺了。

司徒接著道:“陳蛇老公沒死之前是黃巾的大哥,結義大哥,但據說,是據說,真實的情況沒有人清楚,或許問當事人才知道,在去國外執行一項任務的時候黃巾為了逃命而把他的結義大哥出賣了,這樣他順利的回國,而結義大哥就死了,所以說這個世界上能殺他的也隻有陳蛇。”

孟小安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陳蛇的武力值很強悍?”

“很不錯,不過她喜歡的是用毒,她以前的師從四川唐門。”

孟小安這下終於安心了,道:“那就成了,黃巾就留下她來對付吧,夢來我們慢慢想著。”

司徒點點頭,在這種長遠的問題上,他絕對要比孟小安看的更遠,更廣闊一些:“其實你現在主要的是要建立的屬於的自己的勢力範圍,進而和獅子王,雷霹靂抗衡,最少的一年時間裏,你都不可以和他們對抗,你可以接住外麵的勢力。”

孟小安突然想起了什麽,忙把那些綁架姐姐的人告訴了司徒:“那些人是哪一路的人?”

司徒臉色露出那種很是鄭重的神色,道:“我不知道為什麽他們要找上你,但你能不碰的時候不要碰他們,他們是*的人。”

孟小安驚異之極:“*?你說該不會那些開國大佬的子孫的吧?”

司徒道:“不全部是但這個*最初的成立是那幫人成立的,至於你遇到的桃花,是屬於一個清風堂的人,裏麵的不少人都是一些官二代,權利很大。”

“奇怪,為什麽找我上我呢?”孟小安奇怪的問道。

司徒道:“我有時間幫你查查。現在你應該有所動作了。”

“什麽意思?”

“向高這個人必須死,這樣你才能確立你的威信。”

孟小安歎息一聲:“我也想啊,可上一次差點被他弄死,這個混蛋居然是用一個替身,媽媽的。”

司徒道:“你可以通過別的渠道來打他。”頓了頓道,“每個人都有弱點,他也不例外。”

孟小安道:“這倒是沒問題,我回去多和青銅師父說一下。”其實他想在動手之前先把那些在這裏的R人給殺了,免得有什麽後患,每一次都是R人去找他麻煩,他隻能是水來土掩,這一次他要主動出擊,畢竟,他隻有把全部的不安分的勢力都剪除了,才可以方便和順利自己的事情。

“司徒,你幫我查下那些R人的下落,這樣我就沒後顧之憂了。”

司徒道:“嗯,沒問題。”

……

血液都凝固在脖子處,結疤的地方令人嘔吐。

可是眼前的男人並沒有嘔吐而是饒有興趣的望著地麵的五十具屍體,他坐在一張椅子上,穿著一件純黑色的合服,身材很高很瘦,仿佛風一吹就倒下,眼睛有著殘忍的光芒。他的右手沒有大拇指。

他叫倉口三郎,是山口組設立在雲南辦事處的大哥。

“你說這些人是一個女人殺的?”

倉口三郎神經質的一笑,問著眼前一個低頭瑟瑟發抖的男子。

“是,組長。他們是被一個女人的人殺的。”

倉口三郎陰陰的笑了笑,然後站起來,左手拿著倒滿紅酒的酒杯,搖晃著,仿佛一點也不在意那些屍體。

“那是誰幹的?”

倉口三郎微笑的麵容,很溫和的脾氣。

他越是這樣的溫和,那個低頭的男人越是發抖的厲害,撲通的聲跪倒在地。

“組長,我……我不知道………我隻看見那個人帶著鬼一般的麵具。”

倉口三郎道:“你不知道?你為什麽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來見我有什麽用?難道對我說我們山口組的人被洪門殺了,然後要我去擺平。”

那個男人額頭幾乎要與地麵平行了。

“你很讓我失望。”倉口三郎吹了一個口哨,“殺得好,殺得好。”左手手腕一動,那涼冰冰的紅酒倒在那個男人的頭上。

“感覺怎麽樣?”

男人不說話,不敢說話。

“我問你感覺怎麽樣?”倉口三郎一腳過去,正中男人的肩膀。隻聽得嘎的一聲,那個屬下的肩膀脫臼了,疼得他原本很小的眼睛都大了。

倉口三郎走到他的前麵,蹲下來,笑眯眯的問:“我問你感覺怎麽樣?”

“你要是再不說我就捏碎你的脖子。”

“冷。”男人聲音抖動厲害,內心的恐懼把肩膀的疼痛給壓下去。

倉口三郎吃吃的笑了,就像一個神經病,事實上他真的從一個神經病院出來的。

“還有呢?”

“沒有了。”

倉口三郎奇怪的自問自答:“沒有了?為什麽就沒有了?”他想了想,腦子有點疼,他突然不記得這個人是誰了。

“你是誰?”

聽到這麽一句平常的話,那個男人嚇得尿褲子了,組長的病發作了,自己該不會死在這裏吧。

男人抬頭:“我叫一本。”

“一本?好奇怪的名字。”倉口三郎突然蹲下來,露出潔白的牙齒,眼神很迷迷惘,“這是哪裏?為什麽跪倒在地上?”

“組長……我……我是你的屬下……。”

倉口三郎恍然大悟的哦一聲,站起來:“你是我的屬下,哦,我知道了,你站起來。”

一本站起來,看著大人那一張笑眯眯的臉,心裏恐懼得要死了。

“你為什麽出現在這裏?那些人是不是你殺的?”

倉口三郎的聲音變得嚴厲而冷漠。

一本連忙揮手:“組長,不是我殺,不是我殺的……我是組長的人……。”

“不是你殺的?”倉口三郎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那是誰殺的,你告訴我。”他一把揪住了一本的衣領,逼視他的眼睛。

“告訴我為什麽要殺他們,你這個混蛋的中國人。”

“組長,我不是華夏人,我是R人。”

“我不信。”

“我給你看我的身份證。”一本真的怕這個神經病的大人把自己殺了,很艱難的從口袋裏拿出了身份證給他看。

倉口三郎接過來一看,他看了很久那個身份證,然後又對著一本。

“這個不是你,你騙我。”

一本都要哭了。

“組長,是我,是我,真的是我。”一本後悔跟錯了這個大人,每一次病症發作都要錯殺自己人,這一次不是輪到自己了吧。

“相片裏的人很醜。”

一本氣,氣他媽的這個組長有神經病,更氣那個身份證,他媽的,本來身份證相片都是醜的。

“組長,千真萬確,那個人是我。”

“不是。”倉口三郎一口咬定的說。

“組章,你要什麽才相信是你的屬下。”

“殺死我我就相信你說的話。”倉口三郎突然一把撕裂了自己上半身的衣衫,露出觸目驚心的醜陋的傷疤。那些傷疤是他自己折磨自己造成的。“大人,我怎麽可以殺你。”一本聲音都哽咽了,他真的哭了,這個精神病人他是殺不死的,要是這麽容易殺死他,他早就死不下一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