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是美女

第260章:少年的心

司徒哪敢有意見,就算有意見也等孟小安說才算。

孟小安微笑,雙手的力度控製得很好:“那好,我就把第一次留給你。”

白逐飛抬頭望著孟小安的一眼,笑,指著自己的下身道:“你放心,遇見你這麽清秀的家夥,我不會對你動粗的,我是一個很文雅的人。”

司徒道:“是,是,我也這麽覺得。”

白逐飛呼出一口氣道:“好了,我先回去,有事情就打電話給我,希望下一次再見。”把電話號碼告訴了孟小安,穿上衣服和褲子,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麵小鏡子,對著自己的臉孔,照幾分鍾,直到露出滿意的之色,才把鏡子收回去,白逐飛捏了一把孟小安的臉,“好好照顧自己,我當你是朋友了。”

他沒有朋友,從小都是,這一刻他“看上”孟小安,抑或是孟小安的福氣。

白逐飛又叮囑道:“在這裏誰敢動你一根頭發,就報上我的名號。”挑動一下眉毛,嘴角隱含笑意離開了包廂。

司徒側瞄了孟小安,見他沉默,似在沉思,把頭低下,一副我認錯的樣子。

“行了,別在那裏裝可憐樣,你剛才不是挺能說會道的。”

司徒微微的抬頭,道:“一般一般了,我就是和逐飛敘敘舊,幫主,接下來該什麽走?”

“把第一次留給他,然後試試他的名號的威懾力。”孟小安沉聲道。

司徒不懂。

“在這裏的人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家夥吧。”

司徒道:“基本上是,到半夜的時候一般都會戴上麵具找自己伴侶。”

“哦,還有麵具舞會,現在幾點了?”

司徒瞅了表道:“還有十五分鍾就三點,準備開始了。”

“去弄兩個麵具來,我也想試試。”

司徒起身,猶豫了三秒後,臉色很詭異道:“幫主,你真的喜歡上這裏?”

孟小安慢慢的說話慢慢的把手放在司徒的肩膀上,慢慢的裂開嘴角:“這裏或許是一個可以利用的資源,這年頭的病態的人很多,卻不可恨,是嗎?”

司徒完全猜測不到他的內心想法,笑下,走出去要了兩個麵具。

“這麵具倒是很精巧。”孟小安饒有興趣的看著手中的麵具,一張畫著三隻蝴蝶在花叢中翩飛情景,栩栩如生。

“幫主,真的過去?”司徒道。

“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嗎?白逐飛在這裏是常客吧?”

“老客戶,和老板娘很熟悉。”

“這裏是一個女人的開的?”

司徒道:“聽說是一個傷心的女人開的,外麵是這麽說的。”

孟小安戴上了麵具,整理了自己衣衫:“我們出去吧,待會兒要是出事,記得給白逐飛打電話。”

司徒沉思道:“幫主,白逐飛要是不來呢?”

孟小安眼神魅然,一笑:“來了好,不來也無所謂,我隻不過試試這人的心而已。”

白逐飛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孟小安需要找一些個機會試試。

帶著麵具的孟小安和司徒走出了包廂,舞池中的五光十色的燈光投下來,顯出群魔亂舞的瘋狂狀態,一張張神采飛揚的麵具下是一個忘卻自己身份的人,沒人會在乎你是誰?為什麽要來這裏?更沒有人在意你的身份是什麽?臉上的麵具可以掩飾一切流言蜚語和憤懣,舞池的人徹底的放縱內心的似深牢大獄的般的**。

帶著兩張鬼魅的麵具的男人脫著上衣和褲子,露出了下身印有米老鼠的三角褲,跳上了舞台人大跳鋼管舞,引得下麵的人一陣高呼,鬼魅的麵具的男子似了解男人的心態,盡是秀著兩條比女人還要修長的大腿,手不停在自己的身上靈蛇般的遊動。

“那娘們不錯。”孟小安把娘們兩個字說得很重,雙腳似機器人的舞動。

“瞅上了?”司徒見孟小安慢慢的向著舞台的靠近,不敢有絲毫大意,也跟著上去。

“我來陪你玩玩。”孟小安的身子突然倒立,單手撐在地麵,手臂彎下,倏然一彈起,身子上了兩米高的舞台。

眾人一時驚愕,接著爆發出**的呐喊聲。

舞台上一麵具男子一個華麗的滑行,來到了孟小安的慢前,壓低聲音道:“你可搶了我的風頭。”突然拉起了孟小安的手,做了一個請的姿態。

“會跳舞嗎?”

孟小安一雙眼睛露出了濃濃的笑意:“會點。”

“那就來一段。”

孟小安與鬼魅麵具的男子對視一眼,而後忘我的,旁若無人的跳起了探戈。

DJ師一見兩人跳起了探戈,立刻放上了一段**四射的節奏明快的探戈音樂。“唱一段吧。”DJ師把一個麥克風丟上舞台,另一而帶著鬼魅麵具男子淩空翻轉三百六十度接住了麥克風,唱起了探戈的歌曲。

一時間舞台上孟小安和那個麵具男子,舞步華麗高雅、熱烈狂放且變化無窮,交叉步、踢腿、跳躍、旋轉令人眼花繚亂。演唱者時而激越奔放,時而如泣如訴,或嫉世憤俗,或感時傷懷。

“大哥大嫂。”白逐飛領著孟小安回到家,白逐鹿和一個穿著休閑簡單的女人正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劇。

白逐鹿大概三十上下,身材修長,濃眉大眼,是一個很成熟的男人。

“回來了,很晚了。下次不回來打電話給你嫂子。”白逐鹿起身笑道,“你朋友?”

孟小安這是第一眼見到白逐鹿,*的其中一員?不過這個人真的一點不像是混的,他的感覺很奇怪,這個大哥的長相很正氣,根本不是一個黑道的大哥,抑或更適合當警察。孟小安若知白逐鹿小時候的夢想當警察恐怕夢中都會發笑。

白逐飛道:“嗯,我朋友。”

白逐鹿的妻子二十五左右,長發披肩,一張不算驚豔卻有味道的臉,她的眉毛也許太淡了點,她的唇也許太厚實了點,她的眼睛也許太大了點,但結合起來的時候就變得說不出的魅力。

“小飛,還要吃夜宵嗎?”白逐鹿的妻子叫慕容般若。

“好吧,你呢,肚子餓嗎?”白逐飛問了孟小安。

“一杯白開水就可以了,我不餓。”

慕容般若道:“你們稍等,馬上就好。”

“坐吧。”白逐鹿請孟小安坐下,白逐飛坐到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拿出一包煙要抽。

“你嫂子看見你又要說你了。”白逐鹿叮囑道,“你的身子不是很好就別抽煙了。”

白逐飛把煙收起:“二哥呢?”

白逐鹿道:“不知道,沒見他打電話回來。”

孟小安覺得這兩兄弟有些奇怪,抑或是生分,他們說話的時候太客氣了,似沒有那種血濃於水的親情,好像少點一些什麽,可孟小安猜不到到底少了什麽,莫非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孟小安瞄了一眼兩人的長相,得出了一個結論,不是,因為他們的長相很像,不可能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孟小安玩味的眼神瞄了白逐飛一眼。

“小飛,你最喜歡的吃的紅燒排骨。”慕容般若盛出一碗紅燒排骨。

“你的開水。”慕容般若把一杯白開水遞給了孟小安。孟小安接住,也順著打量著這房子,布置得很簡潔,牆壁上表著一些名畫,孟小安一眼就看出這都是很有收藏價值的畫,其中有一副是唐伯虎的美人出浴圖,堪稱價值連城。

白逐鹿道:“喜歡畫?”

“我吃東西了。”白逐飛也不叫大哥,用手把一塊紅燒肉放進嘴裏。“嗯,好吃,我肚子餓得發慌,正好。”

“要用筷子。”慕容般若遞給他一雙筷子。

孟小安笑了笑,臉上的表情自然淡定:“還成,家裏也有些畫,不過跟你的一比,是小巫見大巫了。”

白逐鹿是一個大方的人,道:“喜歡哪一副,就要回去,這都是別人送的,我不是很喜歡畫,感覺太過飄渺,還是字好一點。”

孟小安故意做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真的?這可是都是名畫,那我就不客氣了。”

白逐鹿道:“你是小飛第一個帶回來的朋友。”

第一個?孟小安笑道:“也許吧,他是一個不錯的朋友。”

“別和我大哥說個說個不停,走,我們回去下一盤棋。”白逐飛居然很快的把一盤紅燒肉給吃得一塊不剩。

“你們去下棋吧,我在看一會兒電視。”

慕容般若道:“行了,你回去做的事情吧,我知道你眼睛是看電視,但是你的心早就不再這裏。”

白逐鹿眼神溫柔,搖頭笑道:“陪老婆看電視劇天經地義,我就算是再忙,也會抽空陪你看你喜歡看的電視劇的。”

“知道你對我好。”慕容般若走到白逐鹿的前麵,眨巴眼睛,坐到他身邊,和白逐鹿討論起電視劇的角色。

“我先回房間。”白逐飛打了一個眼色給孟小安。

孟小安露出一個很詭秘的角色,似乎他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白逐鹿?白逐飛?慕容般若?這三個人有點問題。

“和我下棋,我不想說話。”

似乎白逐飛有的習慣,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就把衣服和褲子脫得幹幹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