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太監有個約定

第三八零章 紹興知府周年

第三八零章 紹興知府周年

“想跟就讓他們跟吧!”蕭寒笑了笑,看著殷雷說道。*WWw..*泡!書。吧*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人跟上來,從昨晚周一笑和今天周期的表現,蕭寒便能看出這幫人不是什麽好東西。那正好讓他們跟上來,看看一會兒他們來的“援兵”是什麽樣子!

“嗯!”殷雷點點頭應道。

“說吧!”柳焉茹看著蕭寒,淡淡地說道。

“這個,怎麽說呢?趙璩那個畜生之所以要謀害師父,就是想奪得日月教,幫助他奪得皇位!”蕭寒想了想,看著柳焉茹說道。

柳焉茹沒有說話,她在等待蕭寒的下文。

接著,蕭寒跟柳焉茹講述了他和小王爺這兩年來發生的種種事情,以及小王爺是多麽的惡毒。於麗和柳焉茹就靜靜地聽蕭寒說完,沒有多說一句話。

說完,蕭寒看著柳焉茹問道:“師父,你應該認識歐陽菲吧?她是師父的外甥女,她就可以指證小王爺。”

“不認識,但我知道她。”柳焉茹看著蕭寒,簡單地說道。聽到蕭寒這麽詳細,有條有理的敘述,柳焉茹已經相信蕭寒說的是真的了!

“我也可以指證!”於麗看著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

聽到於麗這麽說,蕭寒皺起了眉頭,於麗遠在華陰縣城,他跟小王爺能有什麽關係?

“我能指證慶親王,慶親王是個無惡不作的大壞蛋,所以他的兒子肯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於麗咬牙切齒地說道。蕭寒的話,讓她想起了她娘,想起她娘。她就恨慶親王恨的要死。

接下來,於麗又給蕭寒和柳焉茹講述了他爹和她娘的事。可說著說著,於麗便哭了起來。聽了於麗斷斷續續地描述,蕭寒是皺緊了眉頭。現在,他都有點後悔,讓慶親王那樣輕易地死去了,他應該把慶親王抓到於天的麵前,讓於天親手殺了慶親王。

於麗敘述完。含著眼淚看著蕭寒說道:“相公,謝謝你!”

“傻丫頭,謝什麽謝?我們都是一家人,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再說了,娘在天上,也不希望看到你哭!”蕭寒輕輕地摟著於麗。一臉溫柔地說道。說完。還伸手擦拭了於麗臉上的淚水。

看到蕭寒對於麗如此溫柔,柳焉茹皺了一下柳眉。泡*書*吧(www..)曾幾何時,她也曾幻想能有這樣一個懷抱讓她依靠,不過,那也隻能是幻想!

現在又聽了於麗的敘述,柳焉茹已經完全相信,蕭寒所說的是真的了!不過。她看蕭寒,還是不舒服,她覺得蕭寒在於麗麵前的表現都是虛偽的,世上的男人,絕對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對了,師父,靈兒她現在在京城,她很好!趙璩怎麽樣。相信靈兒也親眼見過!”蕭寒想了想,看著柳焉茹說道。他並沒有告訴柳焉茹。他和楊靈兒真實的關係。

“既然靈兒沒事,那我也就回去好了!”柳焉茹看著蕭寒。淡淡地說道。

“師父也是日月教的人嗎?”蕭寒又想了想,看著柳焉茹問道。

“是!”柳焉茹看著蕭寒,淡淡地說道。

“正好,我過些天也要去日月教,去跟教裏的兄弟解釋清楚,如果師父不嫌我麻煩的話,給我帶個路好嗎?”蕭寒看著柳焉茹,恭恭敬敬地說道。

“你自己找不到嗎?”柳焉茹看著蕭寒,冷冷地問道。

“這個,沒去過!”蕭寒看著柳焉茹,如實地說道。其實,沒有柳焉茹,他相信也能找到。不過現在多個人,路上多個伴多好?

蕭寒想多了,日月教總壇位置神秘,要是沒有人帶領的話,他是怎麽也不可能找到的!

“我沒空!要去,你自己去找!”柳焉茹看著蕭寒,冷冷地說道。說完,她站起來,看著外麵的殷雷和殷雨,剛要叫停車,馬車便停了下來。

原來,迎麵來了兩三百名官差,攔住了蕭寒的馬車。

“就是,就是他們!”一個大漢,指著殷雷和殷雨,看著身旁一個身穿黑色官服,頭戴烏紗帽的中年人說道。

這個人五十多歲,長了一張鞋拔子臉和豬一般的鼻子,他便是紹興知府周年。

“爾等快點停下!”周年看著殷雷和殷雨,冷冷地叫道。

“這位大人!我們已經停下了!難道大人沒看見嗎?”殷雷看著周年,冷冷地說道。

看到馬車被一大群人圍住了,柳焉茹皺了下柳眉。看來,她得等一等再走了!於是,她把頭掉了回來,靜靜地坐了下來。

“麗兒姐姐,你陪著師父,不要出來!”蕭寒笑了笑,看著於麗說道。

“嗯!”於麗很乖巧地點點頭,應道。

然後,蕭寒便掀開車簾,從馬車上下去了。

而這時,一直跟著蕭寒的那群大漢,抬著周期的屍體,也圍了上來。看到周期的屍體,周年的眼睛瞬間紅了。

“你們,你們敢害死我二弟,我要你們償命!”周年指著蕭寒三人,一臉悲憤地叫道。

“這位大人,你那二弟不是我們害死的!你要是想知道你二弟是怎麽死的,你可以問一問你身旁的那群哥們!”蕭寒看著周年,淡淡地說道。

看到周年那張鞋拔子臉和豬一般的鼻子,蕭寒皺了下眉頭:這不是那個周一笑的大伯嗎?怎麽跟那個周一笑長的那麽像?

周一笑為什跟周年長的很像?相信不說,你也懂的。你懂,蕭寒懂,所有人都懂,連那個死鬼周期都懂。不過周期卻沒有辦法,他必須認周一笑這個兒子,誰讓周一笑是從她老婆的肚子裏蹦出來的?

周年看向了身旁的大漢,那個大漢連忙戰戰兢兢地說道:“大人,老爺就是被他們害死的,我們還能說謊嗎?”

聽到大漢這麽說,周年又看向了蕭寒,他總覺得蕭寒有點眼熟,視乎在哪見過。

“問你個私人問題,那個周一笑怎麽跟你長的這麽像?”蕭寒看著周年,笑嗬嗬地問道。他看到周年這張鞋拔子臉,就想笑。

聽到蕭寒這麽問,所有人立馬捂住了嘴巴,不讓自己笑出聲。整個紹興城的人都知道,周一笑雖然是周期的兒子,但肯定不是周期親生的!

“你想死嗎?”周年看著蕭寒,冷冷地說道。

“我看想死的人是你!”殷雷看著周年,冷冷地說道。說完,他指了下蕭寒,又看著周年補充道:“大人,你仔細看看,你不覺得這個人眼熟嗎?”

京城發往各地的通告,上麵都有蕭寒的畫像,所以作為一個朝廷官員,他們不可能不認識蕭寒。

經殷雷這麽一提醒,周年覺得蕭寒是更加的眼熟了。接著,他想起來了,幾天前接到的通告上,畫的就是蕭寒。

“太,太子殿下?下,下官紹,紹興知府周年,參,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周年想起來了,便連忙跪倒在地,一臉驚恐地叫道。

看到周年這樣,周圍的官差和大漢相視一眼,也連忙跪下高呼道:“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這下,這些周家的大漢,跪在地上,不少人都嚇得尿褲子了!令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們要打的人,竟然是這些天談論最多的太子殿下。

聽到下麵的人叫蕭寒太子殿下,柳焉茹皺了下柳眉。這些天,關於太子的事,她也有所耳聞,但卻沒有想到,那個太子蕭寒,就是這個蕭寒。其實,最讓她想不通的是,身為太子,不呆在京城,帶著這麽三個人跑這裏來幹嘛?難道他不知道他的命很珍貴嗎?

“周大人,你不要我死了?”蕭寒看著周年,笑嗬嗬地問道。既然周期和周一笑不是什麽好東西,那這個周年肯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最主要的是周一笑跟這個周年長的很像,這就足以證明,這個周年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下官,下官,下官剛剛隻是跟太子殿下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周年看著蕭寒,笑嗬嗬地說道。他跪在地上的雙腿,已經開始不斷地打顫。

“都起來吧!”蕭寒看著眾人說道。

“謝太子殿下!”眾人連忙謝道。然後便紛紛站了起來。

“你們,把那個周什麽怎麽死的,跟周大人說清楚,別讓周大人冤枉我!”蕭寒看著周家的那些大漢,冷冷地說道。

“不敢,不敢,我二弟肯定不是太子殿下害死的!”周年看著蕭寒,連忙說道。要不是他身旁的官差扶著,他估計站都站不住。

“周大人,既然你現在這麽說,為什麽剛剛還說你二弟是我們害死的?”蕭寒皺著眉頭,看著周年問道。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趨炎附勢的小人,如果周年能有點骨氣,繼續指證是他害死了周期,或許蕭寒還能欣賞他,對他網開一麵。但現在,周年這個人,蕭寒是肯定不會留下了!留下這樣一個官,禍害的肯定是這附近一大群的百姓!

“這,這,下官,下官……”這下周年不知道該怎麽說了。他能開一次玩笑,還能開兩次玩笑嗎?蕭寒就這麽好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