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太監有個約定

第四三五章 偷酒被抓

第四三五章 偷酒被抓

聽到柳焉茹這麽問,蕭寒皺了下眉頭,他真心不解了:師父這是怎麽了?怎麽會突然這麽針對我?難道她在怪我昨晚看了她的身子?關鍵是,我前晚也看了她的身子啊!

蕭寒不解,很不解。***不過他不解,他也得看著柳焉茹,笑嗬嗬地解釋道:“師父,我看那酒放在那裏,沒有人喝,我就一不小心多拿了一點!”

聽到蕭寒這麽說,眾人全都無語了:你還真會一不小心,一不小心就把酒窖裏的酒全部“拿”走了!

看著橫七豎八的酒壇和被吐的亂七八糟的地麵,五月師太皺了下眉頭,看著蕭寒問道:“孩子,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喝酒,哪有喝成這樣的?這明顯是在折磨自己啊!不過,蕭寒不是在折磨自己,而是在折磨唐珍!

聽到五月師太這麽說,眾人全都看向了蕭寒。尤其是於麗,一臉擔憂地看著蕭寒,而本來還氣的慌的柳焉茹,看到蕭寒“這樣”,她心裏沒來由的一陣心疼。

“心事?”聽到五月師太這麽問,蕭寒愣了一下。接著,他反應過來了。

“唉——”蕭寒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歎的跟真的似的,然後他看著五月師太,一臉深沉地說道:“太師父,不說了!”

其實,蕭寒不是不說,而是沒想好該怎麽說,他在醞釀一個感人的故事情節。

“不說就不說吧!孩子。太師父知道你累。小小年紀,就要肩負起那麽重的擔子!但是,你得注意好身體!別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五月師太看著蕭寒,語重心長地說道。

“是!太師父!謝謝太師父的提醒!孫兒記住了!”蕭寒看著五月師太,一臉感激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嗯!記住就好!但是,你偷酒喝,這事是不對的!也違反了規矩!”五月師太皺著眉頭,看著蕭寒說道。

“是,太師父!太師父說的極是,孫兒下次不敢了!”蕭寒看著五月師太。連忙點頭說道。

“孩子,不管誰犯了規矩,都得受到處罰!太師父罰你打掃一個月的茅房,你有沒有意見?”五月師太看著蕭寒。輕聲地說道。

“打掃茅房?能不能……”蕭寒皺起了眉頭,剛要討價還價,段正平已經說話了。

“師姐,就算他是教主,但犯了穀中的規矩,不但喝酒,還偷酒,這樣的處罰似乎不能服眾吧?”段正平皺著眉頭,看著五月師太說道。他看得出,五月師太又在袒護蕭寒。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五月師太太過袒護的蕭寒的話,就有可能會忘了段智風!

按理來說,段智風本應該拜在他段正平的門下,但是五月師太收了段紅玲為徒,又是日月教的首席長老,現在是首席長長老,山穀中,她是老大。於是,段正平便把段智風安排在了五月師太的門下,為的就是討好五月師太。有朝一日好奪得教主之位。

“你們也看出來了!蕭寒他也不容易,可能是心事太重,承受不住,才去偷酒喝的!我們就原諒他這一次吧!”五月師太看著段正平,語重心長地說道。

“是。師姐!”段正平連忙點點頭,說道。五月師太都這麽說了。他還能再說什麽?本來他以為,這次抓到蕭寒偷酒喝,就算不能把蕭寒趕出山穀,也會把蕭寒的教主之位給剝掉,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孩子,你沒有意見吧?”五月師太皺著眉頭,看著蕭寒問道。她還真心怕蕭寒再有意見,這已經是她對蕭寒最輕的處罰了!

“沒,沒有,孫兒沒有意見!”蕭寒看著五月師太,連忙說道。五月師太都這樣說了,他怎麽可能還有意見?如果再有意見的話,那他就太不知道好歹了!

“那好!你把剩餘的酒送回去!再把你自己的屋子收拾幹淨,以後就別再喝酒了!”五月師太看著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

“是,太師父!”蕭寒連忙點頭應道。

“太師父真是太好了!竟然陪我演了這麽好的一場戲!”蕭寒看著五月師太,悶悶地想到。其實,五月師太是真以為他有心事。

接著,五位長長老便離開了。看到五位長長老離開,蕭寒連忙問道:“太師父,我是掃男茅……”

問了一半,蕭寒停了下來。他本想問“太師父,我是掃男茅房,還是掃女茅房?或是兩個都掃?”,但想了想,他立刻不問了。既然太師父沒說,那他就兩個茅房全都掃,昨晚他還在想,要去女人的茅房觀摩觀摩,沒想到,今天機會便來了!掃女人的茅房,蕭寒喜歡!非常的喜歡!

“孩子,還有什麽事嗎?”五月師太轉過身子,看著蕭寒問道。

“沒,沒了!”蕭寒看著五月師太,笑嗬嗬地說道。

“嗯!”五月師太衝蕭寒點了點頭,然後便帶著其他四個長長老,離開了。

等五位長長老離開了,柳焉茹深深地看了蕭寒一眼,然後看著蕭寒說道:“別想那麽多,注意點身體!”

看到蕭寒這樣“折磨”自己,柳焉茹心裏好難受。至於昨晚的事情,她已經不想再和蕭寒斤斤計較了!蕭寒吃下的,全都被“他”吐出來了,她還有什麽好計較的?

“哼!”蕭寒一扭頭,沒有搭理柳焉茹。然後,悶悶地想到:“打人家一巴掌,又想賞人家一個甜棗!我可不會那麽傻!我才不會任你擺布!不要以為隻有你會生氣,其實人家也會生氣的!”

看到蕭寒跟柳焉茹較勁,於麗皺了下柳眉。連忙拉了拉蕭寒的衣袖。讓蕭寒快點低頭。

看到蕭寒竟然扭頭不搭理自己,還“哼”了一聲,柳焉茹愣了一下,然後她的臉瞬間冷了。

“哼!”柳焉茹一甩衣袖,冷哼了一聲。她的這一哼,要比蕭寒的“哼”有氣勢的多。然後,柳焉茹不再搭理蕭寒,直接向外麵走去。

蕭寒被柳焉茹的冷哼嚇了一跳,看到柳焉茹“氣勢洶洶”地向洞口走去,蕭寒連忙屁顛屁顛地跟上了。然後看著柳焉茹,點頭哈腰地說道:“師父,師父,我剛剛跟您開個玩笑的!您別當真啊!”

說完。蕭寒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翻:媽的,你是不是太沒用了?怎麽連生氣都生氣不過人家?你看看人家氣起來的樣子,多有架勢?

柳焉茹冷冷地看了蕭寒一眼,然後沒有搭理蕭寒,而是向外麵走去。不過蕭寒跟過來賠禮道歉,讓她心裏舒服了不少。

“師父,師父,您不會這麽小氣吧?我隻是跟您開個玩笑而已!”蕭寒看著柳焉茹,笑嗬嗬地說道。

“快點回去把你的屋子打掃幹淨,把酒搬回酒窖裏!”柳焉茹看著蕭寒。冷冷地說道。

“是,是,師父!”蕭寒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說完,他便屁顛屁顛地跑回去了。隻要柳焉茹開口說話,那就表示,柳焉茹已經原諒他了!

看到蕭寒回來了,於麗看著蕭寒,輕聲地說道:“相公,你有什麽心事的話,可以跟我說。不要憋在心裏!”

蕭寒愣了一下,然後看著於麗笑嗬嗬地說道:“麗兒姐姐,我沒有心事,我剛剛隻是聯合太師父騙他們的!”

“那相公,你為什麽喝那麽多的酒?還吐了一地?”於麗皺著柳眉。看著蕭寒問道。她不太相信蕭寒的話,她覺得蕭寒肯定是有心事的!

“這個。酒太好喝了!我就忍不住多喝了一點!”蕭寒想了想,看著於麗笑嗬嗬地說道。酒確實是好酒,他倒是很想喝,可惜卻沒有卻一口都沒有喝到。

聽到蕭寒這麽說,於麗皺了下柳眉,她還是不相信蕭寒的話。想了一下,於麗看著蕭寒輕聲地說道:“相公,你有什麽心事的話,一定要跟我說!我知道我沒用,幫不了相公什麽忙,但是聽相公訴說一下憂愁,幫相公分擔一下憂愁,還是可以的!”

“麗兒姐姐,你真的想多了!你看我像是那種有憂愁的人嗎?”蕭寒笑了笑,拉著於麗的小手,看著於麗說道。

“那相公,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喝那麽多的酒!”於麗皺著柳眉,看著蕭寒說道。

“好!我答應麗兒姐姐!”蕭寒笑了笑,看著於麗說道。他也喝不了那麽多的酒,他喝醉了,是沒有人會把他弄醒,繼續給他灌酒的!

聽到蕭寒這麽說,於麗開心地笑了笑。接下來,蕭寒負責搬酒,而於麗負責給蕭寒整理房間。

廚房裏正在炒菜的姑娘,看到蕭寒搬著酒壇回來了,全都一臉驚訝地看著蕭寒。蕭寒是教主,她們是知道的,難道酒窖裏的酒,是教主偷的?

看到幾個漂亮姑娘一臉驚訝地看著自己,蕭寒笑了笑,看著幾個姑娘說道:“各位姐姐,我把酒送回來了!其實,我隻是看這酒放在這,沒有人喝,太浪費了,才搬‘兩壇’回去嚐嚐的!”

聽到蕭寒這麽說,幾個姑娘相視一眼,全都無語了:搬兩壇?那我們酒窖裏的酒怎麽一下子沒了幾十壇,隻剩下一壇了?難道其餘的不是教主偷的?

而就在這時,李月梅進來了,她看到蕭寒抱著酒壇,驚訝了:難道酒是被教主給偷走的?我昨天不是給了他一壇了嗎?他怎麽還跑過來偷酒?

看到李月梅,蕭寒看著李月梅笑嗬嗬地說道:“月梅姐姐,給我準備三份飯菜,送到我的房間!”

天都晌午了,蕭寒今天決定留於麗和他一起吃飯。老是讓於麗獨自一個人吃飯,蕭寒心裏也過意不去。

“是!教主!”李月梅看著蕭寒,連忙應道。然後她又看了蕭寒懷裏的酒壇一眼,看來她昨天真的不該帶蕭寒過來取酒啊!

“各位姐姐,我把酒放進去了!”蕭寒看著幾個姑娘。笑嗬嗬地說道。說完。便抱著酒壇,屁顛屁顛地跑進了酒窖裏。

聽到蕭寒叫她們姐姐,幾個姑娘相視一眼,然後全都笑了笑。這個教主,跟她們想象中的,稍微有點不一樣!也跟傳言的,稍微有點不一樣!傳言的蕭寒,是冷血無情的,而且目無尊長,連太師父都敢打!

蕭寒出來的時候。和李月梅一起端著酒菜離開了。李月梅看著蕭寒,小聲地問道:“教主,長長老他們不讓喝酒的!他們沒對教主怎麽樣吧?”

“沒怎麽樣!太師父隻是罰我掃了一個月的茅房而已!”蕭寒看著李月梅,笑嗬嗬地說道。想到自己可以掃女人的茅房了。蕭寒是興奮的不行!

聽到蕭寒這麽說,李月梅笑了笑,她知道,五月師太他們肯定是袒護蕭寒。否則,違反了山穀裏的規矩,輕則麵壁三個月,重則直接趕出山穀。她對蕭寒的印象很好,所以她不太想蕭寒被趕出山穀。

“對了,月梅姐姐,你們女人的茅房在哪?”蕭寒看著李月梅。一臉猥瑣地問道。

聽到蕭寒這麽問,李月梅皺了下柳眉,她尷尬了,也有點不解了:教主他問我們女人的茅房幹嘛?那種地方,是他一個大男人能問的嗎?

確實,那種地方一般的男人是不會問的,但蕭寒是一般的男人嗎?看他那副猥瑣的模樣,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男人。

“教,教主,你。你問這個,幹,幹嘛?”李月梅紅著臉,看著蕭寒問道。

“這個,我怕下次去找麗兒姐姐的話。一不小心摸進了你們的茅房,那就不好了!我這個人。記性不太好,腦子也有點不好使!”蕭寒看著李月梅,笑嗬嗬地說道。他是不會告訴李月梅,他要跑去她們茅房打掃衛生的。要是讓李月梅知道的話,她還敢跑去茅房噓噓嗎?要是李月梅再把這事告訴其他人,誰還敢跑去茅房噓噓?

聽到蕭寒這麽說,李月梅想了想,然後紅著臉看著蕭寒說道:“我們的茅房,在山穀的西北角。”

雖然不明白蕭寒想搞什麽,但蕭寒問,她還是得告訴蕭寒的。要是蕭寒真的迷路,找進了她們的茅房,那是多麽尷尬的一件事啊!

“奧!”蕭寒點點頭應道。知道女人的茅房在哪了,他都迫不及待地想去掃茅房了!

接著,李月梅不再說話,她怕蕭寒又要問一些稀奇古怪,令人尷尬的問題。她真的不理解,那樣的話,蕭寒是怎麽問出口的?

李月梅不說話,而蕭寒卻跟鴨子似的,把嘴伸的老長,要跟李月梅說話。不一會兒,蕭寒和李月梅來到了柳焉茹的洞門口,李月梅先去把柳焉茹的飯菜送過去。蕭寒想了一下,也跟著進去了,讓柳焉茹一個人吃飯的話,他心裏也有點過意不去。

此刻的柳焉茹正靜靜地坐在那,看到蕭寒和李月梅端著飯菜進來,柳焉茹看著蕭寒,冷冷地說道:“你回你自己房間吃去!”

聽到柳焉茹這麽說,李月梅皺了下柳眉,然後看了蕭寒一眼,沒有說話,她知道蕭寒可能是哪裏得罪了柳焉茹,惹柳焉茹生氣了!

而蕭寒則看著柳焉茹,笑嗬嗬地說道:“師父,我這不是怕您一個人吃飯寂寞嘛!”

說完,不管柳焉茹同意不同意,便把飯菜往柳焉茹的桌上擺。看到蕭寒這樣,柳焉茹苦笑了一下。她剛剛正在生蕭寒的悶氣,就是因為蕭寒昨晚沒讓她吃飯,今天還對她“哼”,看到蕭寒恬不知恥地進來了,她是更加的生氣。可是,麵對這麽無賴的蕭寒,她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把飯菜擺好了,李月梅欠了欠身,離開了。蕭寒則跑回自己的房間,把正在收拾屋子的於麗給叫了過來。得知蕭寒是讓她在這裏吃飯,於麗死活都不願意,她可不想破壞了這裏的規矩,可還是被蕭寒硬生生地抱了到了柳焉茹的房間。

被蕭寒抱到了柳焉茹的房間後,於麗連忙說道:“相公,你快放開我!讓我回去!”

“麗兒,留下來一起吃吧!”柳焉茹看著於麗,淡淡地說道。

聽到柳焉茹這麽說,於麗連忙點頭應道:“是!師父!”

既然是柳焉茹讓她留下的,那於麗就沒法不留下了!接著,蕭寒放下了於麗,然後拉著於麗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師父,麗兒姐姐,別客氣,多吃點!”蕭寒看著柳焉茹和於麗,笑嗬嗬地說道。

“怎麽,今天我可以吃飯了?”柳焉茹看著蕭寒,冷冷地問道。昨天晚上,蕭寒竟然沒有讓她吃飯,她想想就很生氣。

“當然!師父今天當然可以吃飯了!”蕭寒看著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毒已經除掉了,當然是可以吃飯的!其實,柳焉茹昨晚雖然沒吃飯,但效果也不是很好,還是吐了一地。

聽到蕭寒和柳焉茹這樣的對話,於麗皺了下柳眉,她不太明白蕭寒和柳焉茹又在搞了什麽。

“師父,您一天沒吃東西了!胃裏已經什麽都沒有了,您多吃點,不然身子會受不了的!”蕭寒看著柳焉茹,笑嗬嗬地說道。說完,便拚命地往柳焉茹的碗裏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