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太監有個約定

第四八六章 蕭寒病了(三)

第四八六章 蕭寒病了(三)

“是茹兒嗎?有什麽事嗎?”屋裏傳來五月師太的聲音。此刻,五月師太正靜靜地坐在**。老人家起來的很早,雖然天還沒有亮,但五月師太已經起來了,開始坐在**打坐練功了!

“師父,蕭寒病了,病的很嚴重!”柳焉茹站在門外,一臉焦急地說道。

“寒兒病了?”五月師太一臉驚訝地問道。像蕭寒這樣的絕頂高手,是很難生病的!

“是的,師父!”柳焉茹連忙說道。

接著,五月師太連忙從**起來,來到門口打開門,看著門口來回走動的柳焉茹問道:“寒兒他生的什麽病?”

“我不知道!我是來請師父過去看看的!”柳焉茹看著五月師太,一臉焦急地說道。

“好,我們快點過去!”五月師太看著柳焉茹,連忙說道。

“是,師父!”柳焉茹連忙點頭應道。接下來,柳焉茹便把五月師太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來到柳焉茹的房間,五月師太看到蕭寒躺在**,臉色紫紅,她急了。她連忙來到床邊坐下,伸手摸了摸蕭寒的額頭,感覺到蕭寒的額頭很燙,五月師太又連忙捏著蕭寒的脈搏靜靜地感受了一下。

五月師太的眉頭越皺越緊,看到五月師太的眉頭越皺越緊,柳焉茹心裏就更加地緊張了。如果蕭寒真的出事了,那她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過了一會兒,五月師太睜開了眼睛。柳焉茹看著五月師太。一臉緊張地問道:“師父,蕭寒他怎麽樣了?”

“寒兒他應該是感染了風寒,但他的症狀又不像感染了風寒!”五月師太皺著眉頭,看著柳焉茹說道。她跟那個掌櫃的理解是一樣的。但是她比那個掌櫃的懂的稍微多一點,她能看出蕭寒體內的真氣很亂,似乎有種走火入魔的趨勢。

“那,那師父,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柳焉茹看著五月師太,一臉緊張地問道。

“我先把寒兒體內紊亂的真氣穩住,之後再看看會出現什麽情況!”想了想,五月師太看著柳焉茹說道。蕭寒雖然病的不輕。但是應該還死不了,所以她不是很緊張。

接著,五月師太把蕭寒扶起,看到蕭寒是光著身子的。五月師太有點不解了。接著她看了柳焉茹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麽。蕭寒光著身子躺在柳焉茹的**,你說五月師太會怎麽想?是人都會那麽想的!

看到五月師太看向自己,柳焉茹急了,她看著五月師太連忙說道:“師父。我......”

柳焉茹想解釋,可是她卻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難道她能告訴五月師太,她幫蕭寒擦身子,才把蕭寒衣服脫光的。他們之間沒有做那事!這樣的話,她怎麽可能說的出口?還有就算她說了。五月師太會相信嗎?就算五月師太相信了,柳焉茹幫蕭寒擦身子。這妥當嗎?蕭寒有好幾個老婆在這裏,什麽時候輪到柳焉茹給蕭寒擦身子了?

“好了,什麽都別說了!寒兒的妻子很多了,你們再做那事的時候,要節製一點,男人做那事,很傷身子的!”五月師太看著柳焉茹說道。五月師太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那事做多了,男人的身子會很虛的,她覺得蕭寒之所以生病,就是因為那事做多了導致的!五月師太並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老頑固,既然柳焉茹和蕭寒都“那樣”了,她還能多說什麽?雖然師徒之間發生那種關係是有違常倫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多了也沒有意義。

“師父,我,我跟蕭寒不是您想的那樣!”柳焉茹看著五月師太,一臉焦急地說道。可是她再急,她也還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好了,你還年輕,師父不怪你!師父也不想看到你跟師父一樣,孤獨終老,寒兒他雖然花心了一點,但他確實是個好孩子!別人在乎的,我們日月教的人不會在乎的!”五月師太看著柳焉茹,輕聲地說道。她知道,柳焉茹肯定是怕她責罰,其實她是不會責罰柳焉茹的,柳焉茹喜歡誰,那是柳焉茹的自由!她管不著,也不想去管!

“師父,我和蕭寒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樣!”柳焉茹看著五月師太,輕聲地說道。不過,聽到五月師太這麽說,柳焉茹心中還是非常欣喜的。得到了五月師太的同意,也許她就可以和蕭寒走到一起了。但當她看到**的蕭寒時,她的欣喜一下子沒了。她不知道蕭寒知道她騙他以後,會不會恨她?而且,蕭寒會喜歡她這個“老太婆”嗎?

“柳焉茹,你還要不要臉?你在胡思亂想什麽?你徒弟都這樣了,你現在還能有心思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想了想,柳焉茹心中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

而就在這時,蕭寒又喃喃地說道:“妹兒姐姐,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聽到蕭寒這麽說,五月師太皺了下眉頭,沒有說話,而是盤膝坐到蕭寒的身後,開始運功平複蕭寒體內亂竄的真氣。再這樣下去,就算蕭寒不會病死,肯定也會走火入魔而死!

而柳焉茹就靜靜地看著五月師太和**上半身的蕭寒。過了不一會兒,沈萬山和花夜雪匆匆忙忙地過來了。他們先是敲開了蕭寒的房間,發現蕭寒沒在,接著他們帶著於麗和唐珍又來了柳焉茹的房間門口。

昨夜,沈萬山是春風得意。因為昨天中午蕭寒用九陽真氣驅除了沈萬山體內的虛寒,讓沈萬山那好多年都不能抬頭的東西抬起了頭。那玩意能抬頭了,他當然得找花夜雪好好的慶祝一下。昨夜,他和花夜雪已經梅開兩度了,剛剛睡醒。準備梅開三度,便被沈四跑到門口給攪合了。

聽到沈四說蕭寒得了重病,沈萬山和花夜雪連忙穿好衣服,便匆匆忙忙地趕來了。他這個寶貝女婿可不能病啊!他後半生的性福全都靠他這個寶貝女婿了!

而於麗和唐珍看到蕭寒出去後。久久沒有回來。唐珍心裏急了,她聽了蕭寒和蘇小妹的故事,哭的稀裏嘩啦的。同時,她也討厭那個蘇小妹了!

見蕭寒久久不回來,唐珍便覺得蕭寒肯定是借找蘇小妹的借口,跑出去偷偷地找他的白嬌姐姐去了!要是蕭寒和沈白嬌過兩天就成親的話,她豈不是又要做小的了?雖然她和蕭寒有了夫妻之實,但是他們之間並沒有拜天地。所以他們之間是名不正,言不順的!沈白嬌要是過門了,她這個不順的,肯定得寄居在沈白嬌那個順的下麵!

其實。唐珍想多了。按照她的想法,於麗也會變的名不正,言不順,因為於麗也沒有和蕭寒拜過天地。但是,誰都知道於麗是蕭寒的妻子。誰敢說於麗不是蕭寒的妻子?蕭寒肯定衝上去咬誰!一直咬到他說“是”為止!

正在熟睡的於麗和唐珍聽到有人敲門,於麗連忙爬了起來,她還以為是蕭寒回來了,而唐珍也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於麗爬起來。

“寒兒!寒兒!”門外傳來花夜雪焦急地聲音。好女婿。可不能出事啊!她守了那麽多年的活寡,她相公昨晚在她這好女婿的幫助下。終於重振雄威了,似乎比以前還猛了很多。要是她這個好女婿出事了。她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啊!

聽到不是蕭寒的聲音,好像是花夜雪的聲音,於麗不解了:沈夫人半夜跑過來找相公幹嘛?

而唐珍的想法則比較直接一點:深更半夜的,沈夫人還跑過來,相公不會是和他未來的丈母娘有一腿吧?這該如何是好啊!

想歸想,於麗連忙說道:“夫人,您請稍等片刻,我們馬上給夫人開門!”

“有勞太子妃了!”沈萬山連忙恭恭敬敬地說道。

聽到沈萬山的聲音,唐珍鬆了一口氣,想到:“看來相公和他未來的丈母娘沒有一腿!”

要是蕭寒和花夜雪有一腿的話,還要帶上沈萬山,這似乎就變的太邪惡了!

於麗和唐珍連忙穿好衣服,唐珍又連忙把鬥篷戴上了。其實,她這麽做是多此一舉,山穀裏根本沒有唐珍這個人,眾人也都知道她這個唐珍是蕭寒的妻子,是太子妃。正因為眾人知道唐珍是蕭寒的妻子,是太子妃,五月師太等人才沒有詢問唐珍為什麽會出現在山穀裏?因為他們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他們又不能拿唐珍怎麽樣。但是,有心的人,隱隱約約能猜到唐珍的出現,可能跟月弧寶刀有關。因為月弧寶刀消失的太突然了,唐珍也出現的太突然了,讓人不得不把唐珍和月弧寶刀連係到一起。反正現在月弧寶刀已經找回來了,那不該問的,眾人也就不想再問了!主要是,現在他們對蕭寒這個教主還算滿意,所以他們也就沒有必要緊抓著月弧寶刀和唐珍的事情不放!

穿好衣服後,於麗連忙過去給沈萬山和花夜雪開門了。門開了,花夜雪看著於麗,一臉緊張地問道:“太子妃,寒兒他沒事吧?”

花夜雪的這句話,把於麗和唐珍問懵了。接著,於麗反應過來了,她知道,蕭寒可能出事了。這下,於麗急了,她看著花夜雪連忙說道:“夫人,相公他沒有在我們房間,昨晚他出去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那應該在柳師父的房間,我們快點過去看看!”沈萬山看著花夜雪,連忙說道。

“丞相,相公他到底怎麽了?”於麗看著沈萬山,一臉緊張地說道。

“沒,沒怎麽!我聽說寒兒好像得了一場小病!所以特意過來看看!”沈萬山笑了笑,看著於麗說道。他可不敢把實話告訴於麗,他怕於麗會承受不了。

聽到沈萬山這麽說,於麗是更加緊張了。蕭寒的身子,她非常的清楚,壯的跟牛似的,而且武功奇高,怎麽可能生病?生小病的話,那就更加的不可能了!

別說於麗不相信沈萬山說的話,就連唐珍也不相信沈萬山說的話。練武之人怎麽可能生病?她都不記得她上一次生病。是在什麽時候!

“麗兒姐姐,我們快點去看看相公!”唐珍看著於麗,一臉焦急地說道。

接著,於麗四人便來到了柳焉茹的門口。“當當當”。柳焉茹聽到了有人在敲門,她連忙走到門口,輕輕地打開房門。看到是於麗和沈萬山四人,看到四人正一臉焦急地看著自己,柳焉茹知道,他們應該已經知道蕭寒生病的事情了!

看到於麗和唐珍,柳焉茹心中是那樣的愧疚。都怪她,是她沒有阻止蕭寒。沒有照顧好蕭寒。

“師父,相公在您這嗎?”於麗看著柳焉茹,一臉焦急地問道。

“在,蕭寒他病了。師父正在裏麵給蕭寒看病!”柳焉茹看著於麗,一臉歉意地說道。她沒有瞞著於麗等人,主要是瞞不住於麗等人。

“那師父,我能進去看看相公嗎?”於麗看著柳焉茹,輕聲地問道。得知蕭寒真的病了。於麗變的更加焦急了。蕭寒就是她的天,天塌了,她該怎麽辦呀!

“我們還是不要進去打擾師父和蕭寒了!”想了想,柳焉茹看著於麗說道。說完。她也走了出來,把房門帶上了。現在蕭寒正光著身子。要是讓於麗和沈萬山他們看到了,她該如何解釋?怎麽解釋也解釋不通吧?徒弟光著身子在師父的**。最關鍵的是這個徒弟是男人,師父是女人,不管是誰,都會浮想聯翩的!

此刻,柳焉茹好後悔,後悔自己沒有把蕭寒的衣服帶回來。當時,她太心急了,根本沒有精力去管蕭寒的那些衣服。

“是,師父!”於麗看著柳焉茹點頭說道。雖然她很心急,但她知道,現在不是去打擾蕭寒的時候。

“師父,相公他怎麽會生病的?”想了想,於麗看著柳焉茹問道。

“蕭寒他喝酒了!喝完酒,他就病了!”柳焉茹看著眾人,簡單地說道。她並沒有跟眾人去解釋那麽多,雖然她現在非常地討厭蘇小妹,但是蘇小妹畢竟是她徒弟,畢竟跟了她那麽多年了!她不想看到眾人因為蕭寒,而怨恨蘇小妹。

“奧!”聽到柳焉茹這麽說,於麗點了點頭,不再問了。其實,就算柳焉茹不說,於麗也能猜到,是怎麽回事。肯定又是那個蘇小妹刺激了蕭寒,蕭寒傷心之下才去喝酒的,結果導致了現在蕭寒病倒了。於麗猜的出來,聰明的唐珍當然也能猜的出來!

於麗不理解,很是不理解,蕭寒都這麽對蘇小妹了,蘇小妹怎麽還能忍心傷害蕭寒?其實,蘇小妹要是知道蕭寒會這樣的話,她肯定不會和張鐵生一起欺騙蕭寒,更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刺激蕭寒。此刻,蘇小妹也沒有睡,她是一夜沒睡,現在她正靜靜地坐在凳子上,想著蕭寒對她的好,想著蕭寒對她的壞。她決定了,這一次和蕭寒分開後,她便找個清靜的地方,了解自己的餘生。她沒臉活在這個世上,她這樣活著,好痛苦,真的好痛苦,她已經快受夠了這種痛苦!

既然於麗都不再問,沈萬山和花夜雪也就不好意思多問。眾人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門外,沒有說話。

靜靜坐在屋裏的蘇小妹,聽到外麵似乎有動靜,她輕輕地推開門出來了。此刻,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借著微弱的光亮,蘇小妹能夠看清柳焉茹門口站著柳焉茹和沈萬山等人。

看到柳焉茹等人站在門口,蘇小妹不解了。她輕輕地走到柳焉茹的跟前,看著柳焉茹輕聲地問道:“師父,你們在這幹嘛?”

看到了於麗和唐珍,卻沒有看到蕭寒,蘇小妹更加不解了:蕭寒,蕭寒人呢?他怎麽不見了?

柳焉茹沒有說話,而是冷冷地看著蘇小妹。此刻,她真的不想再看到蘇小妹。她真的不明白,蘇小妹的心怎麽就那麽的狠?蕭寒對她那麽好,她怎麽能狠下心傷害蕭寒?就算她不喜歡蕭寒,她也應該好好跟蕭寒說。相信,蕭寒會理解的!看到蕭寒那樣傷心,那樣自責,柳焉茹的心疼的仿佛打了結似的!

看到蘇小妹走過來,於麗和唐珍也冷冷地看著蘇小妹,沒有說話。唐珍是個直性子,討厭就是討厭,喜歡就是喜歡,所以她會表現的很直接。而於麗的性子雖然好,可是就算她性子再好,此刻她的相公已經躺在**了,她也不可能對蘇小妹有好臉色的!

看到眾人全都不說話,沈萬山看著蘇小妹,笑嗬嗬地說道:“是蘇師姐啊!蘇師姐也起的這麽早啊!”

畢竟蘇小妹是客人,讓蘇小妹太過尷尬的話,他這個做主人的,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丞相也起的很早!”蘇小妹笑了笑,看著沈萬山說道。但是,她已經看出柳焉茹似乎不想搭理自己,這下蘇小妹心裏不舒服了,她不知道她哪裏又做錯了,惹柳焉茹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