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

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15)

春子毫不猶豫地說:當然敢

真的敢蔡學良又問。w。5 o \

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有什麽不敢,你把他叫來。春子感到很氣憤,倒真的很想會會這個誣告者。

蔡學良看著春子,好一會兒才微微笑了笑,我也不相信你會這樣,但還是要問問你。是這樣的,告你的是封匿名信,說你作風很壞。

怎麽會這樣,到底誰這麽缺德呀

唉,我也不知道,這信是打印的。本來一封匿名告狀信也並不能說明什麽,可惡的是,這封告狀信寫到了縣委書記那裏,而且縣裏主要領導手上都接到了一份,更可惡的是,它偏偏在正準備幫你解決事業編製的時候出現。

啊春子沒想到事情會這麽嚴重,有人竟將汙水潑得這樣狠,那會怎麽樣

你的事啊,被擱起來了。哎,可惜

不會吧,這原本是毫無憑據的誣告,怎麽能信呢

蔡學良站起身來,走到春子身旁,輕拍他的肩,李又兵書記在常委會上已拍板了,幫你解決事業編製的事暫時放放,以後再說。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麽了,以後另想辦法吧。

見春子低頭不語,蔡學良又寬慰他說:一定會有辦法的,你好好安心工作,千萬不要有什麽情緒,也別沉不住氣在外亂說,該幹啥還幹啥,用工作成績說話,懂嗎。

春子點點頭,然後走出了蔡學良的辦公室。

第九章:尋親人巧遇鄭金平

春子的心好亂,牛芳玲帶給他的一大堆疑團尚未解開,現在又被不知什麽人誣告,挨了一記重重的悶棍還不能喊疼。但他聽從了蔡學良的話,不胡思亂想,隻認真工作。

十幾天後,春子接到了一封令他百感交集的信。信是這樣寫的:

春子:

你好前些日子我回到了老家,才知你已到縣委工作了,我為你感到高興。本想去縣城好好看看你,哪怕是一眼,但不知怎麽搞的,我竟一下子失去了見你的勇氣。在縣政府的大門前,我排回徘徊了好久,還是流著淚跑開了。

你肯定會怪我這些年沒與你聯係,其實我是很想寫信給你的,但你知道嗎,這幾年我在外遇到了好多事,好多好多不能告訴你的事,你叫我如何寫信跟你說呀,因此我也沒有跟任何人寫過信。這次實在是太想家了,更想看看你,所以就回去了,但在家終究沒有見到你。我想這樣也好,因為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你也許也變了很多,所以,曾經的夢幻就永遠把它當著夢吧,一個永遠不要實現的夢。

過幾天我會寄一些錢過來,我想你娶媳婦時是用得著的。

芳玲

沒有留下通聯和地址,信封上也沒有,但從郵戳上可以看出,信發自文州市紫光區。春子確定,牛芳玲並非在深圳打工,而就在文州。

幾天過後,春子果然收到了牛芳玲的匯款,是一萬元整數。她哪來這麽多錢呢春子強烈想見到牛芳玲了。

可春子手頭要做的工作實在太多,不僅要做好日常的信息報送,而且還有幾個調研課題沒有完成,於是便沒有太多的時間用於辦其它的事情。直到放假過春節了,春子回到牛磨村才三天,估計牛芳玲不會回來過年了,便決定去文州市區尋她。

這是大年初一的夜裏。春子和父親在大伯家吃過晚飯後,便聚在那兒和家人一起玩牌。春子爺爺坐在一旁抽著春子買給他的阿詩瑪香煙,一臉的幸福這可是他抽煙史上抽到的最高檔的香煙。

春子一心想著去尋找牛芳玲,約摸玩了兩圈牌,便對伯父說:大伯,我明天準備去縣城給領導拜年,就不玩得太晚了,我先回去睡。

給領導拜年你去年過年好象就沒去。大伯說。

去年我不懂規矩,後來才知別的同事都去了,你說我多不好意思。

他父親聽這麽一說,覺得有道理,便說:領導那裏應該去,要不你先回去睡吧,我再玩幾把。

春子一個人走出了大伯家。鄉親們為慶賀新年製造的斷斷續續的鞭炮聲,並沒有傳遞給春子多少喜慶,反而使他憑添了幾分惆悵。每逢佳節倍思親,此時,他十分想念那不曾歸來的牛芳玲。

她一定也是很想我的。春子想,要不然她不會寫那封信,更不會寄那筆錢。可是,她為何不肯見到我,她到底遇上了什麽事春子越想越掛念,心中難以平靜。

獨自坐在房間裏,春子拿出先前因思念牛芳玲而寫的一些自由詩,感到親切而又傷感,他不禁輕聲念誦:

美麗的月夜讓我想起美麗的人

她已離去多年

讓我想起她曾經天使般的眼睛

我不知說些什麽

我思念的又是什麽

她燦爛的笑容

晚月般的臉龐

不,不

這一切都不能表達

我對她的掛牽

捕捉我多年想象的

難道真是她不經意的

為我輕輕彈去一顆淚滴的

那個輕輕的小動作

讀罷昔日的幾篇詩文,春子更是思之心切,眼前滿是牛芳玲的影子。正在這時,他的窗戶響起了咚咚地敲擊聲。

這會是誰呢春子問了幾聲但並沒有得到回答,隻是窗門一味地響個不停。春子便將窗戶打開,探頭向外望去,才發現原來又是那屋前牛三筋的老婆楊丹。

你一個人在屋吧楊丹問。

是啊,有什麽事嗎

能讓我進屋說話嗎楊丹又問。

春子大概猜出她的心事了,心想決不能讓她進屋,否則就惹麻煩了。三筋會找你的,快回去吧。

他哪會記得我,早出門賭錢去了。

還是不想讓她進屋,春子說:一會我爸就回來了,多不好,有什麽話明天再說吧。說著,便要將窗戶門關上。

等等。楊丹一隻手拉住窗門,一隻手塞進一個小布包,然後便消失在夜色中。

楊丹離去的樣子很傷心,春子明顯看得出來,

春子將那布包打開,原來是一件新織的毛衣,他頓時有一股強烈的愧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