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

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31)

春子仍舊緊索眉頭,不語。w w 。Β。

鄭金平拍拍他的肯,要不這樣,如果你把我當兄弟的話,下午下班後我開車來接你,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保你將什麽煩惱都忘得一幹二淨。

春子問:啥地方啊

鄭金平神秘一笑:到時就知道啦。不過有一點,可不能帶老婆去哦。

到時再說吧。春子說罷徑自向自己辦公室走去。

鄭金平看著愁眉不展的春子,輕歎一聲也走開了。

坐在辦公室的春子,心神不寧,他把剛獲悉的這一消息視為巨大的災難。的確,他的內心原本承載了太大的責任和抱負,他原本想通過這一創富革命讓貧瘠的家鄉邁向小康,讓貧苦的鄉親獲得幸福,也讓與自己相依為命的父親獲得最大的心理滿足。可如今,一切都將成為泡影,更嚴重的是,自己將無法麵對那充滿熱切期望的眼神。雖說縣委縣政府才是整個工作的策劃推動者,但在具體操作中,不少農民,特別是牛磨村的老鄉們,是在自己麵對麵的宣傳推廣下才加入科技種養行列的,如果事情一旦失敗,在這些人的心中,自己將是最大的元凶。想到這,春子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下午,春子沒去上班,請了假躲在家裏睡大覺。

妻子蔡芬下午下班,見春子躺在**,以為病了,便用手拭他的額頭。誰知春子立即睜開了眼。

你沒睡著啊,怎麽不去上班,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蔡芬問。

春子答:沒事,隻是心裏煩。

蔡芬以為又是為她的事,不敢接話。

春子歎息道:人生真是苦啊。

蔡芬聞聽眼眶又含滿了淚,她坐到床沿,悲傷地說:如果你總覺得痛苦,我們就分手吧。媽昨天都問我們是否打結婚證了,我說馬上就會去打,現在看來不必了。說著,哽咽有聲。

春子看著她傷心的樣子,心一軟,坐起身來對她說:你誤會我了,我並不是為你的事心煩。

蔡芬一聽緩緩停止了抽泣,問:那是為何呢

春子說:這個就別問了,領導有交待,這事暫時保密,任何人不能說。

工作上的事嗎蔡芬又問。

春子點點頭。

蔡芬麵露喜色。在蔡芬的心中,隻要春子不是因為她的那件事心煩,天大的事也是小事,自己就用不著擔驚受怕。

她從熱水瓶中倒了杯熱水,遞給春子。春子接過,心中不禁浮起了一絲溫熱地感動,但很快就消失了。

鈴鈴鈴電話響了。蔡芬拿起話筒,原來是鄭金平的電話。

春子接過蔡芬遞過來的話筒,隻聽鄭金平在電話中說:春子啊,你果然在家啊,我到你辦公室找你呢。

有什麽事嗎春子問。

你小子忘啦,我不是說帶你出去找個好玩的地方散散心嗎。

哦。春子一愣,他果真忘了,聽鄭金平一說才想了起來。他說:不用吧,你忙你的去。

你小子,說好了的,是不是不把我當兄弟啊。

這春子想了想,還是答應道:好吧,你現在在哪

就在你樓下,快下來哦。說著,鄭金平將電話掛了。

春子回頭看了看蔡芬,說:鄭金平邀我到外麵去玩。

去吧。蔡芬麵露微笑地說:到外麵散散心也好。

臨出門時,蔡芬突然叫了一聲春子。春子回頭一看,見她的神情好像也想跟著一同出去。

早點回來。半晌,蔡芬說。

春子點點頭,出門了。

我們到文州去吃晚飯,然後就到那裏玩。待春子上車後,鄭金平說。

春子不解地說:我們縣城有吃的玩的,幹嘛跑那麽遠啊

鄭金平發動車子,邊說:這你就不懂了,要玩好,非跑遠一點不可。再說,有車子還怕遠點嗎,保你一小時不要就到了文州。

好吧,今晚一切聽你安排。春子說罷,靠在坐椅上眼望窗外觀風景。

轎車在公路上歡馳,果然不要一小時,就到了繁華的文州市區。

夜幕剛剛降臨的文州市華燈初上,風情萬種。鄭金平領春子來到一座人工湖邊,指著建在湖麵上那棟歐式建築說:這就是咱文州最別具一格的酒店,吃喝玩樂樣樣俱全,進去了就沒有開心不起來的人。

春子說:這就是所謂西方迷茫水上大酒店啊,以前隻聽過,但從沒進去過。

鄭金平說:我早就想帶你來的,但你那時還沒結婚,估計會不適應,所以等到現在才帶你來開開眼界。

春子說:你別說得這麽懸,這與結沒結婚有啥關係

對有些人而言也許沒多大關係,但對你來說鄭金平看了看春子,對你來說關係就大了。

說話間,二人已走過酒店前長長一段浮橋,邁進了酒店大門。

大廳內裝修豪華,富麗堂皇。有小姐引他們進入二樓的包間。踩在綿軟的地毯上,首先進入的是一個小休息間,放著幾張楠木雕花的沙發,裏麵還有一間,是餐廳,隻見掛在房頂精致的吊燈如明珠白練,用金色壁紙裝飾的房間四圍,上麵掛著別具風情的西洋油畫。

請問您們幾位服務小姐問。

鄭金平說:一共四位。

春子問:還有誰呀

鄭金平一笑,不答。然後他點了各式完全不同的菜,有川菜,也有湘菜,還有韓國燒烤。鄭金平說:讓你嚐嚐不同的口味。

這得花多少錢啊春子問。

鄭金平說:隻要你吃得滿意,玩得開心,花多少錢都值。

正說著,一服務員領進來兩名婀娜多姿的小姐。這是您們要的坐台小姐,都是中專以上學曆,感覺滿意嗎服務員介紹說。你們好兩小姐齊身致禮。

春子看看兩美女,又看看鄭金平,這是,這是咋回事呀

鄭金平對春子笑道:你覺得她們好看嗎

春子說:好看,隻是叫她們來幹啥呀

認為好看就行。鄭金平又對那服務員說:就她們了。

兩小姐分別坐到了鄭金平和春子身邊。春子沒逢過這架式,身子躲得遠遠的。鄭金平拉春子坐下,就我們兩個吃飯多悶,所以請了兩個美女一起陪著吃,這樣才有情趣嘛。

哦。春子大概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複又坐在了沙發上。他打量了一下坐在身邊的小姐,長得確實很標致,便問她叫什麽名字,哪裏人。小姐回答叫張紫儀,湖南人,中專畢業,在這家酒店工作有一兩年了。另一女子說叫舒奇,福建人,大專畢業,在這家酒店工作了有兩三年。

春子好奇地問:你們有知識有學曆,怎麽在這兒工作呢

兩小姐笑了:這兒不好嗎,結交朋友,收入又高。

可是春子還想說什麽,菜來了。

眾人上桌。

望著窗外迷離閃爍的波光桌上山珍海味的排場身旁美女殷勤的媚笑,春子內心感到一陣疼痛。他一想到鄉親們的致富美夢就要落空,自己即將被巨大的責難所吞噬,就難以抑製內心的痛苦,又如何能開懷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