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

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42)

李唯一說:他是我們交往的見證人和推動者,我想念他接著又歎道:也不知他現在何處,處境如何,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如果他知道我們在一起了,雖不一定會為我們感到高興,但也一定會理解我們。 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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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晶晶說:你指的是牛春早吧,奇怪的是,他為何一去杳無音信呢

是啊李唯一說,春子之事讓人實在摸不著頭腦,不知是他有意不再回到高峰,還是在外出現了意外,總之他的離去讓我感到非常失落,作為他的好朋友,他為何電話也不給我一個

最難過的是他的老婆。趙晶晶說,聽說蔡芬也不知道他的消息,還專程到深圳去尋過呢,結果一無所獲。

李唯一說:有人認為是春子故意不回來,我起先也有同感,但我幾次到他老家牛磨村看望他的父親,見他父親因沒有兒子的訊息而牽腸掛肚焦慮萬分的神情,顯然不是人們所想像的那樣。再說,科技種養失敗錯不在他,通過省市領導的努力,不也讓農民們奪回了一些損失嗎,春子犯不著在外躲躲藏藏的了。

趙晶晶說:不是有人告他收受了他同學鄭金平兩萬塊錢嗎

同一個問題要看怎麽來理解。李唯一說,鄭金平給他兩萬元錢這是事實,或許是他有意要給這筆錢春子,因為拉攏春子對他一個生意人來說是有價值的,春子畢竟與當時的蔡縣長有著特殊的關係。但春子絕不是這樣看待的,他真認為這是同學與他合作搞科技種養,事實上這筆錢確實用在了種天麻上,如果是受賄,他可以收進腰包自己揮霍,即便是用來種天麻,他也不會對別人說是鄭金平給的資金,這不是惹人懷疑嗎

趙晶晶問:他跟你說了嗎

李唯一說:早就說了。不僅告訴了我,隻要有人問起,他便毫不隱瞞地說自己本錢不夠,是與鄭金平合作搞的,要不然怎麽會被人抓住把柄。頓了頓,又說:你說他象一個受賄者嗎

趙晶晶搖搖頭。

李唯一說:現在我越來越覺得春子可能出現意外了,要不然他沒有理由不回來,更沒有理由不與家裏的親朋好友聯係。

唉趙晶晶歎息了一聲,用臉帖著李唯一的胸膛輕輕摩擦。

李唯一托起她的下巴,俯下頭用嘴帖在了她的嘴上兩人又是一陣纏綿。

然而此時的蔡芬卻似霜打滿腹悲,數月沒有丈夫的消息讓她度日如年,加上父親被人誣告且被調離高峰,更增添她的無助。有時她因煩悶跑到母親那裏,不想母親傷感之情更甚,蔡芬反倒要勸母親將心放寬些。

讓她稍感安慰的是春子的同學鄭金平常過來看她,起先蔡芬並不想理會,父親就是因他行賄的事而被調離高峰,但鄭金平似乎對此深感歉疚,多次找到蔡芬表達歉意,並說作為春子的同學兼好朋友,春子沒回來之前他有責任關心和照顧她。蔡芬雖不至於要鄭金平關心和照顧,但他的話多少讓蔡芬感到些許溫暖。畢竟鄭金平給春子好處並非有意害人,他無須有太多的自責。

一天,鄭金平派人送了一台立式大功率空調到蔡芬家,為避免旁人說閑話,鄭金平沒有親自來,隻在電話裏對蔡芬說這是他的一份心意,千萬不要推辭。蔡芬見空調已搬了上來,想退回又覺不妥,待空調裝好後,便主動打電話要求與鄭金平見個麵。

在一家茶吧,蔡芬掏出一疊錢放在茶幾上,對鄭金平說:謝謝你的好意,可無功不受祿,這是裝空調的錢。

鄭金平笑著將錢推了回去:你這樣太把我當外人了,我和春子是鐵哥們,這是我應該做的。

蔡芬不依: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我覺得自己還有能力照顧好自己,不應該給你增加不必要的負擔。再說,我爸多次告誡過,不可收受別人的財物。

鄭金平很尷尬,無奈地說:我知道因為我的事連累了蔡縣長,可我絕無歹意。我真的想盡我的所能為你們分憂,你看說著,他從提包中取出一份報紙遞給蔡芬。

蔡芬接過,隻見是深圳某報,上麵赫然登著春子的照片,上寫:春子,家人盼你歸望著那熟悉的臉,蔡芬心潮起伏,喉頭有些哽咽。

鄭金平說:為了找到春子,我什麽方法都用上了,甚至在報紙上登出了尋人啟事,可惜就是沒有他的消息。

謝謝你。半晌,蔡芬含著淚說。但她還是將錢推給鄭金平,你為我們做這麽多,我更不好意思收下你那麽貴重的東西。

鄭金平歎息道:你怎麽還是不明白我的心,我一直把春子當親兄弟看待啊,難道我為兄弟做這一點點事也不應該嗎

蔡芬看著鄭金平,見他一臉的真誠,便不再堅持。她心想,春子有如此重情重義的兄弟實在難得,難道要將人家所做的一切都回絕了嗎,而有些事情又豈是用金錢能夠回絕得了的

由此在蔡芬等待春子歸來的日子裏,鄭金平成了她唯一可以討論有關春子的話題的異性朋友,鄭金平也由此堂而皇之的進入了蔡芬的生活。

有一天在蔡芬家裏,鄭金平與她交談一陣後取出一疊照片。但照片並沒有馬上從他的手中遞到蔡芬手中,因為鄭金平看樣子還在猶豫。鄭金平說:有幾張春子的照片也許和他外出不歸有關,可是卻不敢交給你看。

蔡芬不解地看著他:你這是為何,既然拿出來了,何故又不敢交與我看

鄭金平還是將照片抓在手中:我怕你看了,會受不了,而不給你看嘛,又覺得對不住你,畢竟我們交往這麽久,我不忍心再隱瞞下去。接著又說:唉,別看也罷,我不應該將兄弟給出賣了。

到底什麽照片啊蔡芬有些急了,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照片。可是不看不要緊,看了簡直讓她要昏過去,隻見照片上的春子正赤身的躺在**,一個年輕女子正俯身為他。

這是怎麽回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蔡芬的手在發抖,聲音也在發顫。

鄭金平忙解釋說:說來真有點天方夜談,我有一個做警察的朋友曾在一家酒店裏暗中調查販毒吸毒案件,無意中在一個房間裏拍到了這一幕,因屬一般性嫖娼案,不涉及販毒吸毒,所以要求罰款元了事,當時是我接到春子電話前去交錢領人的,因我認識那個警察,所以將他拍的照片也一並索回,不讓它在那繼續丟醜。

他不是這種人,他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蔡芬哭著問。

鄭金平回答說:我後來也問過春子,為什麽要去那種地方,我說你老婆長得不僅美貌好花,而且待你又好,為何要去找小姐。你知道他說什麽鄭金平故意把話停住了。

他說什麽說呀

鄭金平還是不肯說,後見蔡芬急得不行,這才歎了口氣,說道:春子竟說他與你的婚姻原是一場錯誤,他一點也不喜歡你,而又不肯得罪蔡縣長,因此委屈求全娶了你,但心裏又憋得難受,所以常出去找妓女排解心中的苦悶

別說了蔡芬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她想起春子剛結婚時與自己分床而睡,對自己不理不睬的往事,對鄭金平的話深信不疑,但她實在想不到春子竟會幹出如此不堪入目的醜事,她簡直要肝腸寸斷。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蔡芬哽咽地問。

就在春子外出前半個月左右。

你為何不早說,但是現在又為什麽要說

鄭金平又是一聲歎息:以前不說是不想你們不和,現在告訴你是覺得春子外出不歸也許與此事有關,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說給你聽。

與此事有關蔡芬不解。

鄭金平說:春子既然是因為不滿意你們的婚姻不喜歡你才找妓女消遣,估計也會因為同樣的原因而故意不回,到外麵尋求新的幸福。接著又說:我實在想不通,像你這麽好的老婆,他為何會不喜歡問他,他又不告訴我原因。

鄭金平的話就像一把利刃插入蔡芬的胸膛,讓她臉色蒼白,她不停地喃喃自語:為什麽,為什麽他要這樣對我為什麽難道僅僅因為我的過去嗎

悲痛萬分的蔡芬一點也沒有察覺到,鄭金平說這話後流露出的那一絲詭異的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