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

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49)

這裏是美麗的深圳灣畔,這裏薈萃了全世界13個著名景觀自然風光以及民俗風情民間歌舞大型演出,對,這裏就是享有盛譽的深圳世界之窗。 。Β5 co作為以弘揚世界文化精華為主題的大型文化旅遊景區,每天都引吸了無數遊人到這裏參觀瀏覽,無論是白天黑夜,這裏都是遊人如織。

一個炎熱的黃昏,有一個高高大大的青年男子來到景區門前的世界廣場,他先是望著那美麗壯觀的噴泉,然後又仰望那直衝雲霄的埃菲爾鐵塔,神情寫滿了向往。但他和著人流來到剪票處時又折回來了,看了看不遠處那神秘而意蘊深遠的高大廊柱,他歎息了一聲,走到世界之窗四個大字下的台階上坐了下來,看著前麵的噴泉發呆。

偶然,他發現不遠處有一個人在盯著自己,而且是一個很時尚的女人。他以為是自己太**了,便轉過頭去看著別處。一會,他認為那個女人也許走了,便轉過頭來,沒想到時尚女人已來到了自己跟前。

真的是你啊,昌哥,你怎麽一個人跑到這裏來了女人像是和他很熟,話音帶著港腔。

你是和我說話嗎他問。

當然是你啦,怎麽,你還想裝著不認識我呀,你一個人出來好久了,真讓我好找。

女人的話讓他一頭霧水,同時也提起了他的興趣,你真的認識我嗎

女人微微一笑,蹲下身子對著他還笑:鬼東西,你是我老公呀,怎麽會不認識。

老公他臉上露出極為複雜的表情,站起身來上下打量眼前這個女人,隻見她二十六七的樣子,穿著講究,皮膚白皙,舉止端莊,便問:你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嗎

高昌啊,真是神經。女人拉著他的手說:我們回去吧。

他呆若木雞,任由女人拉著,她走一步,自己也跟著走一步。真是我的妻子嗎他不時問自己,為進一步確認,他停下腳步問:我們真的是夫妻嗎我們的家在哪裏

你怎麽啦你是和我開玩笑嗎怎麽連我也不認得女人表現出很驚訝地神情。

我沒有開玩笑,我真的想不起來了。他說。

怎麽會這樣女人問。

因為,因為我在一次車禍之後,以前的事什麽也記不清了。

他的話讓女人很心疼,你竟出了車禍讓我看看。說著仔細打量起他的臉,他的身,傷得重嗎

他搖搖頭,不重,隻是暫時喪失記憶了。

女人突然抱著他抽泣起來,我可憐的人,難怪連我也不認得了。但你怎麽連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呀

我真的不知道,後來朋友幫我取了一個名字叫張深。

說到張深,大家便應該知道他便是春子了。原來,被書店老板趕出門的春子極度沮喪,在一家小酒館喝了點啤酒之後,晃晃悠悠來到汽車轟鳴的大道上準備一死了之,幸好被路旁的一個好心人及時拽住。這個好心人叫許仁義,是一家酒店的大堂經理,當了解到春子因何欲尋短見的來龍去脈後,對他的種種不幸遭遇深表同情,他安慰春子樹立起生活的信心,隻要人還在,就一定能恢複記憶,找到自己的親人,就一定能創造出好的生活。尤讓春子感動的是,許仁義為讓他生活有個著落,特意安排他到酒店暫時當了個保安。這天,他剛從白班換下來,便慕名來到距酒店不遠的著名景區世界之窗,因為舍不得那一百多塊錢的門票,他隻好坐在門前的台階上,想不到竟遇上了一個自稱是自己妻子的陌生的親人。

既然我叫高昌,那你叫什麽名字呢,我們的家又是在哪呢春子問。

女人偎依著他,唉,自己老婆的名字也不記得了我叫戴子慧,我們原有一個幸福的家,可不知道為什麽我爹地非要拆散我們,還硬說你死了,把我關在家裏,不讓我出來。

春子問:我們原來的家在哪呀,你又是怎麽出來的

戴子慧說:我們的家好大,和我爹地同住在一個好大的別墅,爹地不喜歡你,把你趕出來了,還說你死了,我不信,乘他們不注意偷偷跑出來找你。說著,她調皮地一笑,附著春子的耳朵說:我還偷了家裏一大筆錢,另外租了一間房子,走,我們回自己家去,過我們兩個人的生活,再也不回原來那個家,不受爹地的管束了。

春子隨戴子慧打的來到一個居民小區,然後來到他們的新家一套兩房兩廳的居室。昌哥,這就是我租的房子。戴子慧叫春子坐,你歇會,我去倒水給你喝。

房子雖小,但頗為整潔,日用家什一應俱全,春子左右打量了一下,最後將目光停留在客廳牆壁上的一張相片上。隻見這是一張兩人在海邊的合影,一個男的,一個女的,近看有點模糊。那女的穿著一件絲質淺黃的襯衫,偎依著旁邊的男的,臉上露出甜美的微笑,春子看得出,女的顯然就是戴子慧;而男的身著一件白色t血衫,俊朗的麵容略帶一絲憂鬱,果然像自己。

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春子不禁唏噓不已。這時,戴子慧遞過茶杯給他,見他看著相片出神,便說:昌哥,我當時急著跑出來一時忘帶了我們的許多合影,隻有藏在錢包裏的這張,前幾天特意到照相館裏放大掛在這裏的。

哦,你的那張原件呢春子邊接過茶杯邊說。

戴子慧便從提包裏取出錢夾子,然後從中抽出一張小照片。春子接過,說:這麽小呀,難怪放大了有些糊。

戴子慧說:沒辦法啊,隻帶了這張出來。你看,那天我們在維多利亞海灣玩得多開心啊,記得就是那天晚上我們第一次作愛呢。你呀,你那天好壞,弄得我有點疼。

春子聽她說得繪聲繪色,自己卻如墜入雲裏霧裏,他在努力回憶,努力找尋自己的角色,卻始終沒有印象。春子心想,醫生不是說如果遇著自己的親人可以幫助恢複記憶嗎,怎麽對以前的事一點也想不起來

昌哥,我放好了水,來衝涼吧。正想著,春子被戴子慧叫進了衛生間。

進去躺下,我幫你擦背。戴子慧指著浴缸說。

春子遲疑不決,對戴子慧說: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直接用水籠頭衝就好了。

戴子慧不解地問:以前都是我幫你擦身子的,怎麽今天讓我出去呢

以前都是她擦呀春子一想,算啦,還是依她所說吧,因此跨入浴缸之中。想不到戴子慧叫了起來:鬼東西,你怎麽連衣服也不脫就進去呀。

春子這才發覺自己穿著衣褲進了浴缸,不禁覺得好笑,但當著一個陌生女人脫個精光又覺得非常別扭。

你怎麽啦戴子慧見他遲遲不動手脫衣服,有些奇怪。

哦,沒什麽。春子心想,既然她是自己的妻子,又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呢。邊想邊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但脫到隻剩內褲時,卻怎麽也不好意思繼續下去了。他回過頭想說就這樣洗時,不禁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原來此時的戴子慧已將自己的衣服淨脫,那誘人的乳浪波峰毫不遮掩地呈現在自己麵前。

這春子說話已不利索了,喉結一動一動卻無法再說出一個字。

這什麽這,瞧你那熊樣,是不是好久沒和我做就眼饞得不行戴子慧的話終使春子回過神來,他忙說:沒,沒,我隻是有點不習慣。

不習慣我還覺得你這人變得奇怪了呢。戴子慧強行將春子的內褲脫下,用鼻聞了聞,說:都出味了。然後用手握了握他的家夥,對了,你好幾月在外麵有沒有搞別的女人呀

沒,沒。被戴子慧脫下內褲後,春子說話又有些不利索。

戴子慧笑著說: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呆會我一試就知道了。

春子望了一眼戴子慧那嫵媚地神情,這確實是一個妻子對自己丈夫的無限深情。可春子心中還是一片茫然,她真是自己的妻子嗎,她要怎樣試驗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