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

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57)

黃篤瀆當晚就被公安局傳了去。\w

5o \一路上,他心驚肉跳。因為當他返回那家叫港灣的酒店時,那裏已是亂哄哄一團,服務員告訴他,有個色狼被武警抓住並扭送到公安機關了。黃篤瀆聞聽連連叫苦,他料想公安局會傳喚自己,因此一直在盤算該如何作答。

雖然公安局的幹警他基本都認識,但對於能否脫險他心裏沒底,因為這事說大挺大的,完全可以認定李唯一**,而自己搞得不好也會認為是同謀。黃篤瀆真弄不明白,李唯一不知是怎麽搞的,原本想成就他一場好事,竟會鬧到這般難以收拾的地步。

公安簡單向黃篤瀆介紹了一下情況。

叫你來的目的主要是想聽聽你的證言。公安說,因為他們兩人各執一詞,犯罪嫌疑人李唯一說他與女受害者甘於蓮早有婚外情,這次是因為兩人鬧了點矛盾所以驚動了別人;甘於蓮則說與李唯一隻不過是平常的朋友關係,根本不存在婚外情。

而且在談到婚外情上,這個甘於蓮很激動,說李唯一不要臉。另一個公安補充說。

但是,我能證明什麽黃篤瀆說。

你是這個事件的關鍵人物。

公安的話讓黃篤瀆心裏一緊,問:幹嘛這樣說

犯罪嫌疑人李唯一說你能證明他們兩個的情人關係,而受害者甘於蓮也說是你邀她出來談演出事宜的,根本不是像李唯一所說的與他出來偷情。

黃篤瀆是何等聰明,他知道自己的證言可直接決定整個事情的性質。如果向公安承認是自己約甘於蓮出來談演出事宜,那麽公安肯定要相信甘於蓮的話,李唯一則很有可能會被認定**,而自己也將視作同謀。因為所謂演出完全是自己為成全李唯一打的一個幌子,本想等李唯一如願以償後,向甘於蓮陪個禮也就沒事了他認為女方往往默認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實,不會再計較這其中用了什麽計謀。

沒想到事情的發展竟完全與當初所設定的方向相反,黃篤瀆歎了口氣,說:本來我想永遠保守這個秘密,但事情既然鬧得沸沸揚揚,再也隱瞞不住了,我就索性說了吧。

請務必說實話。

黃篤瀆點點頭,是這樣的,他們很早就認識,但有男女關係還隻是四年前。

男女關係

對。黃篤瀆說,再通俗一點,就是他們兩人發生性關係在四年前。

你怎麽知道

這事情我有罪啊黃篤瀆說這話時竟含著熱淚,李唯一夫妻二人關係不好,感情空虛,我作為他的朋友,曾出過一個餿主意,讓他不如在外找個情人。後來,他果然跟我說找了一個,就是甘於蓮。

公安有點吃驚:據我們所知,四年前那甘於蓮還沒結婚。

對。那時甘於蓮還是個黃花閏女,她懷了李唯一的孩子,卻又不能生下來。

等等。公安打斷他的話,還懷了孩子

那還用說。黃篤瀆說得很認真,李唯一怕惹麻煩,堅持要甘於蓮將孩子打掉了。從此,甘於蓮對李唯一感到失望,便在兩年後賭氣嫁人了。

但是,黃篤瀆接著說,畢竟甘於蓮對李唯一有過兩年的感情,所以在婚後不久,又與李唯一搞到一起了。李唯一也不忘舊情,就在前不久還專門為她提高了工資待遇,並積極打報告想幫她解決編製。你們不信,可以到文化局去查。

可那甘於蓮為何又否認與李唯一有婚外情,還說李唯一**她一公安問。

就是夫妻之間也有吵得要死要活的時候。黃篤瀆說:再說,甘於蓮已經有了丈夫,在和李唯一私會時被武警衝進來,奸情被敗露,她能不為自己遮遮羞嗎

看來這女人挺狠心的,為保全自己的清白名聲,竟然將多年的情夫硬說成是**犯。一公安說。

的確是這樣,她這次真的是太過分了。黃篤瀆見公安終於認定他們二人隻是通奸,長長舒了一口氣。

黃篤瀆的偽證讓李唯一很快沒事,但卻害苦了甘於蓮,她的丈夫得知妻子在背叛自己的路上走得那麽遠,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離婚。甘於蓮百口莫辯,隻好獨自帶著僅兩歲的女兒度日。

李唯一雖然沒有受到法律的製裁,但也受到了良心和道義的譴責,有幾次他拉黃篤瀆專程去甘於蓮租住的房子請求原諒,都被甘於蓮拿菜刀追出。

但李唯一並不死心,當然他並不一定要得到甘於蓮的原諒,而是覺得此刻不離不棄或許可以讓甘於蓮獲得一絲安慰,至少可以讓她覺得自己並非那種無惡不作的男人。

有一天,李唯一又決定前往甘於蓮的住處,這次他沒有再邀黃篤瀆,原因是黃篤瀆早就不願意同行了。別再自討沒趣了,說不定她用菜刀真砍過來。第三次被甘於蓮用菜刀拒之門外後,黃篤瀆拉著李唯一的衣服說了這番話,並表示再也不來了。

但李唯一還是決定再來一次。吃過晚飯,夜色很濃,李唯一行走在一條狹窄的小巷,行色匆匆,像是懷揣著莫名的。在一所舊房前,他見窗戶裏麵亮著燈,便輕輕拍打著屋門。

是誰啊屋裏傳來的果斷是甘於蓮的聲音。

我是李唯一,請開開門好嗎

你們兩個流氓,害得我還不夠嗎,滾。

就我一個人來了,我是誠心來向你請罪的。

那也是流氓,快走。

我求求你把門打開吧,我真的對你沒有惡意。

真是你一個人嗎甘於蓮的聲音似乎沒有剛才那麽凶狠。

我哪裏還敢騙你。

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但李唯一並不能進去。甘於蓮立在門口說:你怎麽還有臉來

我李唯一一時語塞,他手裏提著一大撂從超市買來的禮品,挺沉,欲放在門階上歇歇手。

別放在我這裏弄髒了地,快拿回去。甘於蓮說著,便要關門。

別。李唯一不容她將門關上,便硬闖了進去。

甘於蓮不知怎的也沒真攔他,且待他進門後反手將門帶上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原來她是怕別人看見。

李唯一將東西放在一張桌子之上,見甘於蓮進了裏間,以為又去取菜刀什麽的,便說:我馬上就會走,別再趕了。過了一會,一聽裏麵沒有動靜,他便輕輕推開房間的門,原來甘於蓮正用手輕撫女兒稚嫩的臉蛋,默默地哭泣。

李唯一自覺愧疚,悄悄走了過去,隻見小孩睡得很熟,而甘心蓮卻已是淚如雨下。此情此景,似乎不比拿菜刀追殺自己來得輕鬆。李唯一難過得低下了頭,這都是我的罪過,你懲罰我吧。

甘於蓮止住悲聲,你自然不是個東西,但我更恨一個人。

黃篤瀆

甘於蓮搖了搖頭,他無非是你的幫凶。

那是

甘於蓮又落下了淚,就是曾經與我同床共枕好幾年的陳中平。他不僅不信任自己的妻子,現在連自己的孩子也要狠心拋棄。她用手又輕撫女兒已熟睡的臉,孩子還這麽小,她有什麽錯

李唯一想到了自己不幸夭折的女兒,禁不住也落下了淚。他說:如果你不介意,以後就讓我出一份力來哺養她。

甘於蓮抬眼望著李唯一,見他表情無比真誠,心裏不禁一軟,她問:你是真心喜歡我嗎

李唯一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一問傳遞了一個讓自己頗為興奮的信號,所以毫不猶豫地補充說:我的真心如有半點虛假,天株地滅。

事與至此甘於蓮想說什麽,卻沒有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