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

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86)

楊丹越想越沮喪,這字條一旦落到牛三筋的手中,就憑他的理解,他那脾氣,自己哪還有活路

這可在心裏樂壞了牛太鋒,他覺得自己真是聰明絕頂,因為字條並非出自春子之手,完全是牛太鋒苦思憫想中製造的最後一招殺手鐧,是牛太鋒仿照春子的筆跡寫的,眼看就要奏效,他能不狂喜嗎。\w

5o \

就在楊丹為此惶惶不安失魂落魄之際,牛太鋒立馬采取了行動。牛太鋒先是過去將楊丹抱住,親了親,見她並沒有激烈地抗爭,便用兩手一把將她托起,急步向臥房走去。將楊丹放在**時,她突然躍身下來,牛太鋒唯恐她變卦,連忙拉住,卻聽楊丹說:我去看看孩子,幫他蓋件衣服。牛太鋒覺得在理,便讓她到堂前去。

過了一會,還不見楊丹過來,牛太鋒便出房門找她,隻見楊丹正伏在孩子旁抽泣,甚是悲涼。牛太鋒也不禁動了惻隱之心,說:做了這一次,我便將字條還你,以後也不再來了。

楊丹抬眼望他,已是滿臉的淚,她說:難道你還想沒完沒了不成

牛太鋒苦笑:算啦,就這一次吧。

兩人複又來到臥房,上了床。牛太鋒脫下楊丹的襯衫,一對碩大的呈現出來,由此更加激發了他的。牛太鋒埋下頭去,對著狠吸了一口,卻沒想到哇的一聲,吐了楊丹一身。

楊丹使勁一推,喝道:你幹什麽

牛太鋒擦著嘴,說:好腥。

楊丹拿過一塊毛巾,一麵擦著自己光潔地上身,一麵說:大春還沒有斷奶,當然腥了,鬼要你吸啊。

沒太注意。牛太鋒說著,又撲向楊丹。

楊丹也沒有反對,隻是口中說:也真不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其實我比你老婆顯老,皮膚也沒你老婆的好,你何苦要這樣做呢。

味道不同。牛太鋒邊說邊脫下楊丹的褲子。

難道你喜歡這股腥味,那幹嘛要吐呢

嘿嘿。牛太鋒笑笑,不再答話,而是急於脫去自己的衣褲,提槍躍馬,找準目標,迅速挺進

完事後,楊丹讓他將紙條交出,牛太鋒也不敢耍賴,如約將紙條交了出來。楊丹拿在手中,看了看,心中百感交集,沒想到小小一張紙條,竟看出了人性的善良與醜惡。從字裏行間,楊丹可以感受到春子對自己的那份情,盡管這份情在道德的約束之下呈現出來的隻是友善,但帶給她的是對春子深深地敬意和綿綿地懷念,而同為男人,牛太鋒竟卑劣至此,不僅毫無道德可言,而且手段如此之下流。楊丹歎息了一聲,點燃了紙條,望著升起的黑煙發出了一聲聲冷笑。

牛太鋒穿著褲子時,聽到楊丹的笑聲也不禁有些淒然。他千算萬算,但這樣的結局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牛太鋒本以為,不論什麽樣的女人,隻要某個男人一旦與她有了性關係,這個女人就基本上屬於這個男人了,隻要男人願意,兩人的性關係就可以長期保持下去。但在楊丹的身上,牛太鋒失望了,他不論如何的賣力,楊丹始終沒有表現出男女相交該有的興奮和愉悅,既使在牛太鋒時有力射擊的那一刻,楊丹仍在想著心事,神情凝重,冷如木石,讓牛太鋒好不沮喪,卻又無可奈何。

牛太鋒臨走時,回頭看了一眼楊丹,見她沒有一絲對自己的留戀,隻好懷恨出門而去。一路上,牛太鋒一直在琢磨楊丹到底是何許人,怎麽不似傳言中的**蕩和放縱,可她與燒窯師傅和小木匠的奸情卻是眾所周知的啊還有,她與春子之間的關係難道是清白的既然搞了這麽多男人,那多我一個又何妨,何故要如此冷淡,難道是因為自己逼迫了她可男女之事,男人素來是連哄帶騙的呀

牛太鋒越想越糊塗,越想越對楊丹充滿好奇。可自己畢竟已經答應過楊丹,隻此一次,那以後如何再接近她呢就算厚著臉皮再去找她,但以她今日的態度,斷不會妥協,那又將怎樣想著想著,牛太鋒已回到了家中。

王菜花見丈夫從外麵回來,收拾好床鋪,讓他睡下。牛太鋒躺下後,王菜花也上了床,拉滅電燈後,便習慣性地將手搭在牛太鋒的下身。

你這東西上怎麽粘粘的王菜花邊伸手摸著邊問。

牛太鋒一驚,方知自己與楊丹後既沒有洗一洗也沒有擦幹淨,猶豫一陣後,他解釋說:我剛在外麵跑了一圈,出了汗,所以粘粘的。

出汗了也不說一聲,還好意思睡,起來,你是再去洗個澡,還是我去打水幫你擦擦

牛太鋒懶得動,便說:你打水來幫我擦擦得了。

王菜花打來水,一邊幫牛太鋒擦澡,一邊用鼻子聞著什麽。牛太鋒感覺不對勁,心想,壞了,這娘們不會尋出些蛛絲馬跡來吧。便對她說:別擦了,我自己提桶水到外麵衝衝去。

還是擦擦算啦,這水不太熱,外麵又起了風,會著涼的。說著,又邊擦邊用鼻子聞了聞,特別是對牛太鋒那**的東西,總覺得不對勁。王菜花指著他下身說:你這上麵怎麽有股怪味

牛太鋒裝著若無其事,說:怪你媽個頭,是不是幾天沒幹了,心裏癢癢的。說著,不容分說,將王菜花一把抱起,扔到**就幹。這女人也奇怪,幹了一陣後,不僅不再追問怪味是怎麽回事,反而咿咿呀呀叫個不停。牛太鋒不禁歎道:不舍得一身累,換不來一夜安啊

春子離開高峰後,取道文州市,找到趙晶晶說了一下自己此後的打算,對未能幫上李唯一表示歉意。趙晶晶雖然很失望,但還是表示不會放棄,會一直等著李唯一重獲自由的那一天。春子為李唯一有這樣好的紅顏知己而感到高興,向她說了一通祝福的話後,重又踏上了去深圳的路途。

來到深圳,找到許仁義,又一起去看了牛芳玲,春子才開始思考自己在深圳的生存問題。許仁義說:讓你繼續做保安著實可惜,而酒店又無其他適當的職位給你,不如發揮你自己的特長和優勢,到報社去試試吧。春子一聽,頓時提上了精神,但想了一想,又泄了氣,他說:報社用的多是高材生,像我這種水平恐怕無立足之地。許仁義不這樣認為,用人雖然講究學曆,但更注重能力,你既然有寫作的能力,何不試一試春子說:我寫的多是抒**感的文學作品,而報紙登載的多是新聞作品,不一樣。許仁義說:你能寫文學作品,我相信也能寫新聞,隻要你肯下功夫,不會有問題的。說著拍拍春子的肩,我對你有信心。就像當初我隻會擺夜攤,現在不也能管理大酒店。

春子想想也是,因此整理好自己寫的一些文章,特別是那篇在深圳見報的對一個瘋女人的深情懷念,都整齊地疊到文件夾裏,然後搜集一些報社的地址,準備有針對性地登門謀職。

可是找了幾家報社都碰了壁,包括那家曾發表他文章的報社,對方說歡迎他繼續投稿,但並沒有合適的職位給他。春子不免有些灰心,許仁義見狀,幫他分析道:你找的多是大報社,人才濟濟,其實小報小刊有時更能夠施展才能,你不妨瞄準這些報刊試試。

春子聽從許仁義之言,找到一家名為市民生活報的小報社,果然對方見春子曾在大報上發表的對一個瘋女人的深情懷念的文章後很感興趣,當即與春子談待遇的問題。春子提出每月1元的要求,對方幾個頭商量一陣後認為,春子提出的月薪要求並不過分,但必須試用三個月,試用期為1元每月,試用期滿後,保底工資為每月8元,再按發稿量計算獎金,每月2元無甚問題,寫得勤快的話,會拿到更多。

春子想了想,覺得對方開出的條件還算合理,便與報社簽下了協議,從而成為市民生活報的一名見習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