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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李揚花瘋了(求小紅花)

楚楚的身體好軟啊,比草地都軟。

額,對了,我壓在她身上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

再看楚楚,居然在愣愣的望著我!呼吸依然很慌亂,發梢因為出了汗,貼在了一起,別有一番韻味。

“花哥,超級棒啊,姐姐,你服氣了吧,還不拜花哥為師!”楚夢秋道。

楚楚從愣神中清醒了過來,皺著眉頭,衝我道:“你先下去!”

我匆忙的哦了一聲,從她的身上下來。

楚楚從草地上爬起來,傍晚的風,吹過小池塘,吹過垂柳,吹過她貼在一起的發梢,她的神情有說不出來的嫵媚。她整理了一下她的眼鏡,轉身就離開了。

“楚楚姐,你不學功夫了嗎?”我有些心虛的衝她的背影道。

楚楚扭頭看了我一眼,又回過頭去,沒有搭理我,鬱悶。然後她蹲下身體,撿起自己的涼鞋,坐在草地上,自顧自的穿鞋子。

我著急的跑了過去,都怪自己貪心,老想著占人家便宜,這下人家生氣了。

“楚楚姐姐,我!”

楚楚穿起鞋子,遮住了她美麗的小腳丫,很難得的露出了一個微笑,道:“劉得花,你要把我弟弟教育成一個大小夥子!”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楚楚姐姐,你不學了嗎?”

“沒興趣!”

夕陽的餘暉照耀著她離去的背影,她離去的步伐說不出的憂鬱。想不到一個大大咧咧的女生還有這麽一麵啊!

楚夢秋走過來,望著姐姐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道:“是老爸啊,姐姐生氣肯定是因為老爸給她安排什麽相親,姐姐這個人,最喜歡自由了!”

“為什麽相親呢,自由戀愛不好嗎?”我疑惑的望著楚夢秋道。

楚夢秋再歎了一口氣,道:“自由戀愛很好,但是老爸更看重的是門當戶對啊,他安排給她相親的人,非富即貴,而姐姐卻是非常討厭那些花花公子類型的人!”

“想不到你還挺了解你姐姐的嘛,那你姐姐喜歡什麽樣的人?”

“我姐姐啊,這個我也不知道,貌似還沒見她交往過男朋友呢!”楚夢秋想了一下,道。

楚楚的背影已經走遠了,我繼續問道:“那你呢,有沒有談過戀愛啊!”

“我額!”楚夢秋一愣,本來很正常的臉色一下子通紅了起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用不著這麽誇張吧,我隻是隨口一問而已,防止你以為我是在打你姐姐的主意,其實你們兩個我都是很關心的。真是個**的家夥!早知道就不問了。

“我們還是練武吧!”見他半天也沒有從支支吾吾裏麵走出來,我決定幫他一把,不和他討論這個問題了。

“嗯!”楚夢秋這才吐出一句話來。

“我們一起紮馬步吧!”我提議道。不單是他,我自己也要鍛煉啊,我哪有什麽功夫呢,經驗有一些,實戰實在是太差了!

兩個人紮起了馬步,我的身體差,但是經過這幾天的突擊訓練,紮起馬步來,還是有模有樣的。楚夢秋就不行了,比我還弱的身體,平常也沒有過什麽鍛煉。紮了幾分鍾就累的蹲了下來。

“這怎麽可以,先得鍛煉自己身體素質啊!”在我的教育下,楚夢秋擦完自己的汗,繼續和我蹲了起來。

夕陽落山了,晚霞很美,兩個熱愛習武的孩子,在池塘邊上,滑稽的紮著馬步,也不知道有沒有用途,在那裏努力著,努力著。

楚夢秋把我送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我還是沒有把我家的地址告訴他,潛意識裏認為,他要是知道我是個窮鬼的話,就會不認我當老大了。

第二天下午,我們又來到了他家的後院,可是楚楚,再也沒有出現過。

老爸對我的晚歸也沒有說什麽,在老媽訓我的時候,還幫我說了好話。周日的夜晚,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明天就要去學校報道了,英語老師那關懷的眼神又出現在我的腦海裏,還有崔鵬用腳踩我頭時,那輕蔑的表情。

我的手不由攥緊了些,從明天開始,我要做一個幸福的人,凡是阻礙我幸福的人,我叫他一輩子都得不到幸福!

恍惚中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周一,早晨的空氣很清晰,我早早來到學校。我感覺我再一次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來到了熟悉的教學樓裏,我推開門,教室裏麵有兩三個學習好的同學們,桌子上擺著英語書曆史書什麽的,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閉著眼睛,在那裏背誦著。

我快步走回自己的座位,幾個人聽到動靜,抬頭望向了我,臉上的表情不一,有幸災樂禍,有憐憫。

“大家好!”我衝幾個這幾個學習好的同學們打了個招呼,不好意思啊同誌們,我的成績超過你們的時候,別恨我啊。

幾個同學回了我招呼,繼續埋著頭,背起了自己的課本。

教室裏麵的人越來越多。正在這時,李揚花朝我的身邊走了過來。

她黝黑的臉上說不出來的得意,走路的時候,胸前的碩大一顫一顫的,看的我真害怕它們從她身上掉下來。大大的鼻子下麵長了一顆巨大的青春痘。

真反胃,又看到了這個家夥。

這其實也沒什麽,一個班的學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可是讓人氣憤的是,她居然朝我走了過來。

“劉得花,你在我的位置幹什麽?”李揚花叉著腰,在我的桌子旁邊停了下來。

我一愣,道:“拜托,你看清楚,這是誰的桌子!”

沒錯,是我的桌子啊,上麵還有我用小刀刻的忍字呢。她居然,居然說是她的桌子,真是不可理喻了。

李揚花得意一笑,指著後門最後麵的一張桌子,道:“那才是你的桌子!”

“什麽?”順著李揚花的手指望向那張已經剩下半條命的桌子,我氣憤的道:“你腦子燒糊塗了吧!”

一大早就跑到我的座位旁,指著我的桌子說是她的,指著班裏最破的那張桌子說是我的。這婆娘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