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複製

028 第一次,第二次!

她眠嘴一笑,道:“你在說什麽胡話呢?”

有風吹來,吹在她明媚的臉上,吹在她黑色高跟鞋下露出粉色腳後跟上,吹在她被她雙手叉著的細腰上。

她嫵媚一笑,滿臉的落寞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風情萬種。一眸一瞥,都讓人忍不住沉醉。

我腸子都悔青了,裝什麽好人啊,這麽漂亮的女人不上,真不是男人!

她把雙手緩緩的握在一起,望著湖水,我甚至有一絲錯覺,就像某一天,我和老師在這裏,老師對著湖麵高聲的喊著她的夢,她的愛,和她對我的情意,兩個人握住手的刹那。

錯覺很容易給人帶來困惑,我也不例外,因為此刻,我因為錯覺,伸出了我的手,抓住了此刻女人的手。

這溫柔的眼神,明媚的臉,玲瓏有致的身材,香味撲鼻的女人,不就是老師嗎?我這次要握住了,握住了,再也不放。

事實當然不是這樣子的,那女人一說話,錯覺破滅了。

她說:“你這是要給我看手相嗎?”這句話也把我從幻想中拉了回來。她不是老師,她是和老師一樣美麗動人的女人。

此刻她淺笑盈盈,宛若天使,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告訴她我真的是給你看手相的嗎?或者說,我把你當成了我的老師。

“你叫什麽名字?”她並沒有把手拉回來,好像這種氣氛,任何女人都不會把手收回來的,這個美麗的湖邊,被柔和的風吹著,什麽事情都是不忍拒絕的。發了發了,過幾天,把又倩,楚楚,孫楠,何敏,都通通拉過來,然後拉住他們的手,她們一定不會拒絕的吧,哈哈,好像還忘記了一個人,誰呢?誰呢?宏宏大叔老年癡呆症傳染給我了嗎?哦嗬嗬,是李揚花嗎?額,不對不對,怎麽會想到她!

我的手一動也不敢動,眼睛也不敢望她身上瞄,我感覺我糟透了,我還說了一句非常糟糕的話:“我叫,我叫劉得花!”說完我幹脆低下頭來,早知道就胡亂編一個名字,叫阿貓阿狗也比這個名字強啊!我還很想問她一句,她叫什麽名字的,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麽也開不了口。罷了罷了,知道人家的名字又如何。

她的語氣並沒有什麽變化,手上傳來的觸覺還是那麽清晰可見,說的話像是幼兒園的老師審訊做錯事情的小朋友:“劉得花,你老實告訴我,你多大了?”

她的話語此刻像是擁有了魔力一般,我甚至不想欺騙她了,我張了張嘴道:“十六七八歲吧!”

“剛剛好,我今天二十六七八歲,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喔!”她的手反握住我的手,兩隻手握住我的手,我的大手立刻被她雙手覆蓋了。

有人說,男人的手越大,就代表他越是好色,當時我聽了還辯解呢!

就是初二的時候,別人誹謗你看H書,你迫不及待的和那個人拚命一樣,你恨不得讓班裏的女人知道,其實你是個非常正直的人。

這真是一雙異常溫柔的手,她的手漸漸的牽引著我的手,一點一點的,在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拉到了她的身體上。

我的手是顫抖的,盡管我的手已經摸過了好多女人的好多地方,但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完全是對方主動的,自願的,幸福來的無可抗拒,不知所措。

“你看著我!”她的聲音讓人不能抗拒,我抬起頭來,看見明媚如花的她的臉畔。吐氣如蘭的嘴就離我的嘴不到一公分。

兩張嘴毫無懸念的碰在了一起,她熟練的頂開我的牙關,把她光滑的小舌頭伸到了我的嘴裏麵。我不甘示弱的把舌頭伸出去,兩個舌頭大戰三百回合。她輕輕推開我的臉,道:“你的手倒是動一下啊!”

我此刻還處身於天堂,什麽也沒有聽清楚,放在她胸部的手抬了起來,掰過她的螓首,再次和她吻上了。

她又一次推開了我,對著我吐了一口香氣,嫵媚的道:“這裏好熱哦,不如我們去車裏吧?”

我嗯了一聲,就在她的牽引下,來到了車裏,我的大腦已經不受控製,我的身體除了一個地方很硬之外,都是軟的。所以,腦子也是軟的,軟腦子是不會想東西的,我是不會想東西的。

本來很寬敞的車子突然變的狹小了起來,我臥倒在沙發椅子上,一動不動的望著她。

此刻她是最美的,比夢裏的老師都美,比嬌羞的又倩都美,比吃薯片吃了滿嘴渣子的何敏都美,比抽著女士香煙朝我一吐香風的孫楠都美。

她的身體再次向我靠了過來,車上熱氣彌漫,我渾身說不出的燥熱。還有別的,別的,那些青春期的**,和我日夜幻想著的東西。她伸過手,隔著衣服握住了小小花。

我渾身一陣顫抖,就連望著她的絕美的臉的我的眼,也是顫抖的,她的我眼中的身影也是顫抖的。

車是顫抖的,大地也是顫抖的,路過的鳥兒是顫抖的!四周的花兒是顫抖的,我眼中的一切事物,都是顫抖的!

現在我想對王濤說:“王叔,我愛你!”

就在這時,原來湖邊的情侶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我們的車外麵,幾個人拍打著車窗。

怎麽了,什麽事,什麽事情有車震更重要嗎?

我有些惱怒,她也有些惱怒,兩個人憤怒的打開車門,遊客道:“地震了,還不趕緊從車裏出來啊!”

我一愣,我還以為剛才顫抖的是我的心,原來顫抖的,真的是大地啊!

兩個人慌慌張張的從車裏走出來,一群人走在了一起,朝著寬敞的地方走過去。

好在地震不是很厲害,已經停了,我和她四目相對,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由於地震,剛才好不容易變軟的身體漸漸硬了起來,小小花也很沒誌氣的軟了下來。

再看她,絕美的臉上好像也沒有剛才的興致了,她遞來一張照片,恢複了她的淺笑盈盈,問道:“要不是地震,今天就是你的第一次了!”

我硬著頭皮撒了個謊:“不是第一次!”

她饒有興趣的問著我:“難道是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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