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複製

070 我自己幹

我的手伸到門口,楠姐不知道哪根筋抽到了,一把從後麵將我抱住了。

“劉得花,你聽我解釋,先不忙著走!”楠姐的聲音同樣有些哽咽。

我道:“楠姐你又沒有做錯什麽?跟我解釋個什麽勁,你還是快放開我吧!”

楠姐抱著我的不放手,我濕著的衣服弄濕了她的衣服,她都渾然不知。

“楠姐,放手吧,我要走了!”

“我不要你走,你衣服那麽濕,會感冒的!”

“我真的要走了!”用手掰開她的手,我笑了笑道:“怎麽會感冒呢,我一個大男生,沒事的!”

楠姐也找不到挽留我的話,道:“那我送你吧!”

我搖搖頭,道:“不用了!”

楠姐送我走出了公寓,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感覺兩個人的距離忽然間變得有些疏遠。

楠姐不幫忙,我們就自己幹,小秋也算了吧,他在念書,可不能因為打架什麽的影響了他的前程,讓他打聽打聽人的住址就可以了,那個老大是光頭,應該很好打聽,其餘的,複製了他的記憶不就可知道了嗎?

好,我自己幹,就這麽決定了。

第二天。

我拿著小秋送來的地址,早早來到了光頭佬最近常常出入的地方。

這並不是光頭佬的家,而是他二奶的家。這個二奶對光頭佬很重要,據說是光頭佬最近老是吵著離婚,想要給她轉正。但是自己的老婆也不是好惹的,他的老婆是兄弟會元老之一的妹妹,所以老婆不同意,他也沒戲。但是他卻大搖大擺的在自己的二奶家住下了。

兄弟會是下海市三個黑幫中的後起之秀,從橫空出世到名揚下海,短短還不到二十年,其中的骨幹精英們,大多也就四十多歲,正直壯年,他們的地盤不大,但是人是出了名的團結。

光頭佬叫王茂,是兄弟會中的一個小角色,負責保護兄弟會老大的父母親人,額,也就是那個糟老頭。

這個糟老頭早年是賣菜為生的,本本分分,從來都中規中矩,和自己的老伴一直相親相愛。自從知道了自己的兒子當上老大後,也就丟下了自己的菜簍子,整天耀武揚威起來。

據說那些跟他競爭過的菜攤主人,都被他揍過,老頭子還真能惹事,後來又和自己的鄰居幹過一架。

兄弟會的一幹元老人物都非常的不滿,作為兄弟會的第二任老大,他兒子也不願意因為自己的父親,而讓大家趕下台來,於是就派出了一幹人,名為保護自己的父親,實則是監視他,讓他少惹事而已。

至於光頭佬王茂,也是最近才換上來的,還沒有體會到老大的用意,隻是聽到老太爺要揍人,就本著立功的心態,替老太爺揍人,若是幫主知道老太爺是因為爭風吃醋而被揍的話,估計也不會派人去幫他爹的。

言歸正傳,我來到了光頭佬的二~奶家,我就不相信,這個混蛋不來看他最喜歡的女人。

上午時分,我也終於見到了光頭佬王茂的二奶,三十左右,身材還是非常的棒,隻是眼神有些鬼鬼祟祟的。

哈哈,該不會是去找小白臉去了吧!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我想了一下,決定跟在後麵看著。她出門,就肯定猜到了王茂不會去家裏來找她。王茂不來找她,我就找不到王茂,找不到王茂,就先跟著王茂的小蜜,總會有機會見麵的。

少婦戴著墨鏡,幾步的事情,也要拿著雨傘擋住太陽,然後上了她自己的車子。

草了,怎麽什麽人都有汽車啊,就他~媽老~子的車子是自行的。我抱怨了一會,騎著我的自行車,快速的跟在她的車後。

還好女人開車不是很快,而且紅綠燈也幫了我不小的忙。我緊追不舍的跟在車子的後麵。

果然車子來到了一家小旅館,少婦從車子上麵下來,打著傘,戴著太陽鏡,看不真切長得模樣,能把光頭佬迷的想要離婚,應該不會太差吧?

少婦四下望了望,她自然不會注意我這種學生崽,扭捏著她的貓步走進了旅館,從不遠處吹過一陣大風,吹起了少婦的長裙,露出了她的貼身小褲褲,額,紫色的。**比較重。風吹到我的身邊,撲麵而來的是濃烈的香水味,嗆得我直咳嗽。草,就不怕把自己的鼻子給刺激壞了。我暗罵一句,跟著少婦走進了旅館。

我走進去的時候,少婦已經走向了樓梯。

服務生禮貌的問我:“先生要住房嗎?什麽價位的?”

我嗯了一聲,就要往樓上走,服務生攔住了我,道:“那先生你先登記啊,沒鑰匙怎麽可能進房間呢?”

我隨口問道:“剛才走上去的是什麽價位的!”

服務生道:“您是說剛才那位貴賓嗎?她是我們旅館的viP用戶,住的都是貴賓間,先生我們最近搞活動,你要是辦理貴賓卡的話,我們可是給出九五折的優惠哦!”

額~~,還真能扯淡。

我摸了摸兜裏皺巴巴的票子,上個月的工資一萬塊因為沒地方花,所以還剩下八千多,當然口袋裏麵隻裝了幾百塊而已。隻要摸到這些皺巴巴的票子,我就感覺到自己還不是窮人,我對服務員道:“不用了,我隻是想上個廁所而已!”

服務員道:“當然可以了,我們的廁所收費是國家標準,您給五元就可以了!”

“上廁所也要錢嗎?”

“先生您是在開玩笑嗎?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我掏出一百塊來,道:“快點給我找錢,別廢話了!”

服務員果然一句話都不多說了,給我找了九十五塊錢,我拿到錢,徑直走向了樓梯上麵。

服務員好心提醒道:“樓下也有廁所的!”

我走上了走廊。看見走廊的盡頭,少婦拐彎進入了一個房間。

我鬆了口氣,還真怕找不到她,且聽聽她幽會什麽人去了。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

白天旅館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沒人,偶爾還能聽到他們停車楓林晚的叫聲,我走著走著,就懷念起了王梓潼。

我想我真是個念舊的人吧!房間的盡頭,我緩緩的走了過去。

就是這個房間吧,怎麽也看不出有一點貴賓間的意思。我且先聽聽裏麵是什麽狀況。

我發誓,我隻是把耳朵貼在門上而已,隻是力度有那麽一點點重!

本書明天會有推薦,下周希望大家不要Lang費了自己手裏的花花,你每投一朵,都是對作者的無限鼓勵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