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主播

第184章 外景攝取

第184章 外景攝取

我想,我並不需要再來什麽可以拉近關係的契機吧。好吧,為了許盈盈的麵子,不就是要幾張簽名的事情嗎,“好,我做。”

小盼高興地撲過來抱住我,“就知道你人最好啦!”

蕭晟對我的外出也沒有提什麽意見,等同於默認。這三天我就按之前計劃的,晚上讓身體在現實中休息睡覺,但是靈魂就在蕭晟的幻境中研究那本厚到沒命的書。對了,說到書,我才注意到,這本書並沒有實質的名字,許盈盈開玩笑說了一個也隻是她自己取的。

書的封麵沒有寫名字,我姑且叫它鬼薄吧。

在蕭晟的幻境中,手機是沒辦法帶進來的,我本來還想著把這本書的內容派給小莫看幾頁,現在看來也隻能是把書再帶出去。

當然,我沒這麽折騰,因為帶進帶出都需要麻煩蕭晟,我並不想因為這種事情麻煩他,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而且現在我和之間也顯得非常微妙,因為我這三天裏,他竟然沒有打擾我看書,他就是一個人靜靜地在桌子前寫字,基本就是他做他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互相不幹擾。

這感覺很奇妙,我非常享受,感覺從他那裏得到了尊重,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不由得令我對他的好感也增加了很多,蕭晟其實並沒有以前那麽討厭了。

三天後,我坐上了飛往青海的飛機,這趟班機是我們劇組的專列,還有一部分人已經提前一天走鐵路過去,因為有些設備不能上飛機,所以我們分了兩個小隊。

張慶寒和他的助理就坐在我隔壁的座位上,中間是過道,我與副編,高晉坐在一起。

副編把劇本發給我看,讓先看一下大概的內容,然後給出意見。“隻是一個大概的參考,因為到時候需要結合現場情況做最後的敲定。”

我接過劇本,仔細地讀著。所以飛機上的時間就顯得過很快,下飛機又坐著大巴走了兩個小時,我們才到最終的目的地,這裏是在山中,有事先搭好的攝影棚,周圍是最原生的環境,風景特別美。

我抱著劇本下車,始終跟著副編走。張慶寒他們下了車就是跟著導演的,而且他們演員是一撥人,平時很少與我們一起。

我們算是借用了這個山中村子的一部分本原的樣貌,劇組提前到的大家準備了帳篷,房車,也有安排好在村民家借宿的。我是分到村民家裏,其實都因為張慶寒的幫忙。

他對導演和製作方說了希望和我離得近一些,方便討論劇本,原本我是要睡戶外的帳篷,但是因為他的一句話,我被特赦進了村民家,和另外一個女工作員同住一間。

劇組的人把所有設備準備好,已經接近傍晚,導演決定先拍一個晚上的夜景,工作人員立刻給演員化妝。副編走到我身邊,問了一些關於劇本道具和情境設定上的問題,我就把自己的建議提了出來,原本準備的五條,但是看到現在這個實景的環境,我把建議縮到三條。

副編聽過我的提議覺得可行,就去和導演商量,結果很顯然,導演也同意了這樣改。

今晚拍攝了五個小時,時間很短了,山裏這時候是最冷的,大家並沒有帶十分禦寒的衣服,所以後來也隻能先結束讓大家回去休息了。

張慶寒主動讓我和他一起走,我們住的老鄉家是一個有三間平房的院子,蕭晟和他的助理一間,我和姓齊的女工作人員一間。老鄉家裏隻有夫妻兩個,子女都在外打工,所以房間一直空置。

我們四個坐在老鄉家的主室堂屋裏,老鄉燒著暖爐,他們習慣早睡,這時候已經睡下了。

小齊表示太困,也先回了屋裏,於是就剩下我們三人對坐,我是沒有睡意,所以想再烤烤火,張慶寒可能是有話要對我說。

這時候我才真的仔細觀察了張慶寒的助理,這人年齡比張慶寒起碼大個十幾二十歲的樣子,我們圍坐在一起,他才難得有意向跟我講話,白天遇到他都是不說話的。

我問張慶寒:“你的師傅怎麽稱呼?”

他自己說:“你叫崇元吧。”

我趕緊說:“崇元師傅,直呼你的名諱,我還是覺得很不禮貌。”

張慶寒說:“師傅為人非常和善,你不用太拘謹。”

崇元看著我,然後問道:“我能否看一下你的手掌?”

我不疑有他,把手掌攤到他的麵前。崇元捏住我的手指,將我手掌展平。這樣子很明顯了,他是要給我看手相嗎?

崇元的表情很糾結,他說:“你……唉,都是孽緣啊。”

我隱隱能猜到一些,於是直接問他:“能給我指個大概的方向嗎?比如我的結果,我的最終遭遇什麽的。”

崇元說了一句話:“緣深緣淺,死而複生,命中注定,回歸本源。”

“什麽意思?”

“不可說。”崇元認真的看著我,重複了一遍,“不可說。”

張慶寒道:“師傅,不能再說得詳細一點嗎?”

崇元道:“她的命格複雜,多線纏繞,糾葛很多,我想她也明白的,對嗎?”

崇元的眼睛看著我,我想到蕭晟,想到身邊的這些人,點了點頭。

“不要著急,一切自有它的安排,大喜大悲大起大落,隻是過程。”

我依然有些懵,感覺他好像知道什麽,但是又不知道,因為這幾句話模模糊糊,模棱兩可,全我自己猜的話,自主性太大。難怪都說輕易不算命,真能看透此間道理的人不會輕易泄露天機,說的話都很高深,你覺得他說的與你有關,可是其實放到其他人身上似乎也可以說得通。

張慶寒道:“這個點太晚了,小童你早點休息吧。”

是啊,太晚了。我對他們說了句晚安,回到屋裏。屋子裏很簡陋,一張床還是用石頭泥土砌的,小齊已經睡著,我輕手輕腳地換衣服上床。

蕭晟在幻境等我,我一進來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有話要說。我試著猜測了一下:“你要說的是張慶寒的師傅嗎?”

蕭晟道:“他的師傅,我曾經見過,沒什麽問題,隻不過同樣愛多管閑事。”

我試圖看出蕭晟表情的意思,從中捕捉他和崇元的關係,“崇元師傅是不是壞過你的事?”

蕭晟移開注視我的目光,他說:“崇元剛才對你說‘緣深緣淺,死而複生,命中注定,回歸本源’,你怎麽想?”

切,對我的問題故意回避是嗎,看來崇元以前真的是做過什麽事情打斷了他,應該不是太要緊的,蕭晟沒那麽殺氣畢露。話題繞回到崇元的那句話,我聳聳肩,“聽不明白,他的話和很多算命師傅說的一樣,太模糊。”

蕭晟徑直走到他的書桌前,提筆寫著什麽。我走過去,看到他在紙上寫了這句話,我問:“你覺得這句話是有用的?”

蕭晟道:“他還有點本事,說的話可信。有機會,我會再和他打個照麵。”

我哦了一聲,繼續準備和前兩天一樣看書。蕭晟卻說:“你為什麽一定要看它?”

“因為這上邊說了很多鬼怪的信息,我想如果下次遇到,就能根據特點把那些鬼的弱點說出來,這樣你們處理起來會更容易。”

蕭晟沉默著,“我突然發現,讓你安靜的做個普通人已經不可能了。如果你一定想要在這方麵這些事情,我教你。”

“誒?”我詫異地看向他。

“你做我的傀儡。”

我一愣,隨即皺了眉,“你是開玩笑的嗎?”

蕭晟不說話。

我道:“難道我現在的處境,不像是你的傀儡嗎?還要特地去成為傀儡?要和你簽訂契約?有必要嗎。?”我連問出三個問題,感覺自己現在的態度要不淡定了。

蕭晟說:“和你,不需要簽訂契約,你一直在我的手裏,永遠逃不掉。”

“那你又說傀儡是什麽意思?”

“我找林宇,你不同意,我找張慶寒,你還是不同意。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做傀儡,教你運用靈力,為我做事。”

說得就好像一直以為沒為你做過事似的,我撇撇嘴,“傀儡就傀儡,那你讓我做傀儡之後不會再找林宇和張慶寒了吧?”

蕭晟道:“我說過,越多越好,我不會逼迫他們,但是他們若自動來找我,我何樂而不為,為什麽有人送上門還要拒他千裏之外呢?”

我咬咬牙,“好,我做你的傀儡,你教我吧。”

蕭晟說:“看這些書無非是給你一些對鬼怪的基礎認知,關鍵還是要靠實力,誰比誰強,誰就是活下來的那個。”

“你什麽時候教?”

“你很急啊。”蕭晟說,“你就從見鬼開始,先練好這雙眼睛,再學怎麽設置結界屏障。隻這兩樣就足夠你學上一年的,你本身不能隨便用自己的靈力,所以我會把我的靈力傳導給你,這需要在現實中練習,明天我會聯係你。”

好吧,明天就明天吧,於是我們沒有再談關於傀儡和靈力的話題,我們之間的氛圍又回到了前幾天,各做各的事情,互不幹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