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主播

第264章 意外發現

第264章 意外發現

為此,我趁蕭晟沒注意的時候偷偷查了許多關於平安扣的資料,還單獨想辦法去查南北朝時候的平安扣,但我實在不是這個專業出身,根本查不到什麽有用處的信息,那天晚上我已經恢複了自己直播,還在開頭與先到的觀眾聊起了蔣二平那部《穿孔》。

有觀眾問:穿孔要表達的意思是不是鬼魂在人的身上開一條縫,就能輕易附身,而且縫隙一旦形成,就永遠無法閉合?

也有觀眾說:蔣二平我關注他很久了,拍片風格一直這樣。

我相信來看我直播的觀眾一定有部分人是蔣二平導演的粉,畢竟我之前也是非常喜歡這個導演的作品,認為隻有他拍的鬼片恐怖片能看。

我挑了許盈盈那本書中一個與穿孔類似的故事來說,大家給的反應都還不錯。問我估計蔣二平那邊聯係我起碼也要一周之後,至少等等到這邊劇組完全收工。

當晚,許是我大意,沒想起來去蕭晟的幻境,做完直播就躺在**發呆然後直接睡了過去。

於是不出意外,在我踏入夢境時,感到一瞬間的懊惱。

我在陳舊的草屋,當然是自蕭晟離世後,我和他們逃難落腳的地方,為了躲避爺爺辛策的追殺,我注意到自己的肚子已經不是上一次夢到這個場景時的滾圓,我暗自猜測著,是不是已經生了。

但這時,我看到自己麵前的桌子上放著一枚平安扣,通體翠綠,和我在強總手上看到的一模一樣。我震驚了,盡管身處在現在這個辛梓童的身體中,但是保有自己的那部分意識。這枚平安扣係著一根紅繩,看這紅繩圈大小……我驚恐地想到一個可能性。

這種恐懼大過此刻清淺的夢境,我掙紮著從夢中醒來,猛地坐起後,房間的燈還亮著,蕭晟就坐在我的床邊。我喘著氣看向他,眼神中一定有表達我內心所想,我觸摸到了那個可能性,卻不敢麵對。

蕭晟沉默著,我也沉默,房間裏隻能聽到我的喘息聲,最終也趨於平緩。

我到最後都沒有問出口,那個答案我不敢碰,真的不敢碰,因為我知道自己可能會沒法接受再往後的現實。蕭晟卻沒有給我這個逃避的機會,他還是說道:“那平安扣——是孩子的。”

我渾身一震,蜷縮著抱起雙膝,“別說,別說了。”

蕭晟道:“你現在體會到那種感覺了?”

盡管疑雲重重,我依然沒有開口問他孩子的最終結局,總之不會是好事,我接受不了。

蕭晟抓住我的手,我愣了一下抬頭看他,他的眼中沒有悲慟,而是壓抑了許許多多情感後的深沉,他說:“我帶你去幻境。”

我任由他握著我的手,然後感受周圍空間的壓縮再擴展,回過神來,便在他現代化的裝修房間中,“事情都過去了,我不想再談論這些,希望你也不要提起。”

蕭晟想要離開,我下意識地拉住,抬眼看向他,“你見過他對不對,你為什麽會認出那個平安扣。”

蕭晟道:“因為那是我給你的。”他抓著我的手,從衣服邊推開,“你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來叫你。”

這間接導致我在第二天心煩意亂,早晨的練習,也被崇武師傅明顯看出問題。

“我夢到了一些問題,以前的,但是……”我說不出,甚至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去描述。

崇武打斷道:“不用說,你若不想便不需要說出來,我沒有要求你一定要說。”

我微微點著頭,坐在山頂之上,看著眼前的風景發呆。

崇武說:“今天暫時先停一天吧。”

我想了一下還是搖搖頭,凝神讓自己進入狀態。或許是那種淒哀的感情,讓我更容易集中,崇武在旁指導我的動作,我都可以很容易做到,他說:“接下來我會站在另一邊對你扔石子,你要做的隻有兩點,將它擊落,或是用屏障包裹住,物體不大包裹相對而言容易。”

崇武說得沒錯,麵對這麽小的目標,我要精準的用實體屏障將它擊落,基本是很難的,必須要經過多次練習,與之相反,我若是在看到物體向我飛過來時,用精神力將它包裹,那會容易一些。

但我放出去的屏障或大或小,石子隻有手指般長度,我做出的屏障卻是手掌的兩倍大。

崇武說:“首先你要看到石子,第二心隨易到。你的眼睛盯著它的同時,大腦就已經在處理這個物體的大小,你隻需要將線條釋放出去,讓它們在你的眼中將石子包裹。”

由崇武的指導和講解,我很快明白其中的含義,接下來再嚐試成功的幾率明顯翻了倍的上升。

他還說:“如果感覺光靠眼睛看會力不從心,你可以用手,手揮出去的動作能動帶有暗示性,這個道理和線條是相通的。”

當然這些動作在普通人看來可能就像誇張地做著電視劇裏的動作卻沒有配上特效。我想到蔣二平電影中的女主角,問道:“崇武,有沒有可能一個人的靈力讓很多人看到,並且用攝像頭記錄下來。”

崇武道:“精神力不可能,但是靈力可以。曾經我遊遍河山時,遇到過一個人,他沒有靈力也沒有精神力,但卻一直在研究這些,像是一個學者般癡迷於此。”

“研究靈力,研究哪方麵?”

“可視性,他說要讓所有人都能看見鬼,要發明這樣一個媒介,讓人們接觸到最真實的魂魄世界。”崇武回憶起那個學者,“這麽多年我始終稱呼他為學者,因為在我心裏他的這份執著同學者是一樣的。”

我遲疑了一下,說:“可能他的理想有人幫他實現了。”

崇武眸光微斂,“什麽意思?”

我說:“我們發現了一個導演,他的電影中禦用的女主角用的就是靈力,而且用鏡頭清晰無誤地記錄下來,並且結合故事做成了電影。”

“那個導演叫什麽。”崇武問。

我說:“導演叫蔣二平,女演員叫馮雪。”

“蔣二平……二平……二坪山。”崇武話語一頓,“那個人你有照片嗎?”

我拿出手機立刻百度,也剛想起來這是山頂,沒有信號,流量根本刷不出來。“我們下山再看,山頂沒信號。”

我們即刻下山,崇武還是用屏障地方式,健步如飛。我也不甘示弱,循著昨天那種感覺,聚精會神目不斜視,隻想著走下山,別的都不去想,竟然能在十分鍾後慢慢追上他。

崇武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垂首看看腳下,有了心理準備,這次就沒有很慫地當場露怯,崇武道:“你學一樣新東西總是這麽快。”

我笑道:“因為師傅教得好。”

崇武臉色微黯,“我不是你的師傅。”

我加快幾步追上他,說道:“你教我這麽快,就算不讓我稱呼你為師傅,你在我心裏也是有師傅的地位,我沒有正經拜過師,也沒受過那樣的熏陶,所以可能相對來說,你還會覺得我不夠尊重你。”

崇武搖頭,“不會,因為你我並非使徒關係。”

“那以朋友的身份,我可以問你為什麽不收徒弟嗎?”我問道,“當然不能說就不要說了,我的好奇心什麽的……”

崇武已經娓娓道來,“我在去世的師傅麵前發過誓,這輩子絕不收徒,這是我的罪孽,要用此償還。當年我忽略太多,以至於連師徒情分都未放在心上,師傅抱怨而死,我難辭其咎。”

我不忍心在聽,崇武的過去他永遠不會走出來,我明白這種感覺,就如同我對父母的愧疚,即使因為失憶,我也無法原諒自己。

我和崇武很快來到山腳下,我打開手機看了看,信號滿格,網速也不錯,便立刻打開搜索頁麵,輸入蔣二平三個字。我隨便打開一張圖片舉到崇武麵前,“就是這個人,蔣二平,導演。”

“是他。”崇武有片刻失神,“我當年接觸過的那個學者就是他,雖然他現在老得有些過分,但是我依然能認出來。”

“老?你遇到他的時候他年齡不大嗎?我昨天見過他,差不多也是五六十的年紀吧。”

崇武道:“他與我同歲。”

“誒?!”我一驚,崇武也就三十來歲,可是蔣二平怎麽看都是五六十歲的階段,這怎麽可能。

“你說的女演員長什麽樣?”

我又搜索了一下馮雪給他看,崇武擰著眉,“這個人我沒見過。但是剛才那個的確是蔣二平,他老了太多,你剛才說他是導演?”

我點點頭,“我以前就有看他的電影,他在影視圈拍了有四五年吧。你具體是什麽時間遇到他的?”

崇武說:“七年前,二坪山。他給我的感覺是一直住在那裏,所以我喊他學者兄弟,也沒問過姓名。我們相處一月有餘,之後我就繼續上路了。”

“你有興趣再見見他嗎?”我問。

崇武沉吟了片刻,“我先看完他的電影,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