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是抬棺匠

第一百二十九章 汪半壁

第一百二十九章 汪半壁

警衛先是一怔,隨手拿出警棍敲了敲,他開口說道。

“別想要套我的話,你當我傻啊!”“你最近是不是感覺到身體發冷?四肢無力?尤其是在晚上還經常睡不著覺。

哪怕是睡著了也會做噩夢?”劉明語速極快地說道。

我聽著劉明如同神棍一般胡謅,心裏頭一顫,這家夥怎麽什麽話都敢說。

但是警衛卻是如同遇到了高人一般,直接從警衛室裏走出來,握著劉明的手。

直接說道。

“您怎麽知道?該怎麽辦?怎麽辦?”警衛連連發問。

劉明不動聲色將手抽了回來,點頭微笑道。

“你是不是身上戴著一塊玉?”“對啊。

這是我朋友低價賣給我的,說是一塊古玉。”

警衛憨厚地臉說道。

劉明歎了一口氣。

直接說道,“這玉就是你現在身體不佳的根源。

要是你還一直戴著這塊玉,遲早會一命嗚呼!”“什麽?”警衛驚呼道。

同時將脖子上掛著的玉取了出來。

我也看了過去,那塊玉很是古樸,是方形的,畫了一隻鳳凰。

看上去就是價值不菲。

“哎。

這玉呢,雖然說是好玉。

但是這玉呢。

又叫陰玉。

是從死人的嘴巴裏挖出來的。

所以活人戴著的話。”

劉明再度搖頭。

警衛聽著臉上直冒汗,他一把擦著汗水,罵了一句,這狗.日的害我。

隨後又緊跟著問道應該怎麽化解?劉明說道簡單,隻要將玉丟掉就行了。

那警衛聽到如此辦法,也是終於放下了心裏的大石頭。

他連連道謝,這次直接也沒有阻攔我們,還說汪半壁此刻就在家裏大廳會見來自五湖四海的“先生”。

“你們比他們厲害多了。”

警衛豎起來大拇指說道。

我和劉明嗬嗬一笑,高人一般,雲淡風輕地走進了那別墅。

等到離得警衛室稍遠一點,我便是忍不住問劉明究竟是怎麽做到的?我方才一點兒也沒有看出來這警衛有什麽問題,但是劉明卻是一眼道出了他的毛病。

劉明聲音壓低了,小聲地說道,猜的。

那警衛雙眼圈很深,說明他經常熬夜。

而且還精神不好。

脖子上又係了一根紅繩。

綜上所述,他便是大膽地進行了一些猜測。

“那玉?”“是假的。

不過也不是什麽陰玉。”

劉明說道。

我聽到心裏也是有點兒百感交集。

不怪人們看輕算命的人,但的確算命這一行業,還是一蒙二猜三騙。

真正有本事的很少。

當然也不能排除。

倆人順利走到了大廳。

大廳裏的人分散著站著。

各自也都拿著手裏的幡,竟然還真的是各種行業的經營——算命的,看風水的,看陰宅的,還有解決各種靈異事件的人。

我看著歎為觀止。

他們見到我倆,隻是從頭到腳瞥了一眼,便是轉過頭去,不再言語。

坐在正中間的是一個中年穿著西裝的人。

他開口說道,“人都到齊了?”“既然這樣,那開會吧。”

啊?我很是驚訝。

這中間那人就是汪半壁。

但他所說的開會——我卻是一無所知。

劉明示意我不要多說話,我們倆站在了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裏。

隨後聽著汪半壁繼續說道,“以前呢,咱們隻在網絡上溝通,這一次召集大夥前來,是因為警察已經盯上了我們。”

汪半壁繼續說道,“大家想想辦法。

應該怎麽才能甩脫這些可惡的家夥。”

娘咧。

這哪裏是商討什麽大肚子難產——而是在說更為重要的“事情”吧。

“你說我們會不會被發現?”我輕聲問道。

劉明臉色也是不太好看。

這要是被直接發現了。

我估計我們倆很難能從這裏安全走出去。

這警衛也是,話也不說清楚,這一頭撞進來,一點兒準備也都沒有。

而且這汪半壁也怪,竟然一點兒都不懷疑我倆的身份。

“要我說啊。

那叫讓他們找不著我們就好了。”

“對。

咱們打一槍換個地方。”

“沒錯。”

嗬嗬。

汪半壁笑了笑,“你說這麽點事,交給城管不就好了?還非得移開我們的攤位!那我們還怎麽算命啊?還怎麽為老百姓服務啊?”我咽了咽口水。

腦子微微有些懵。

這是什麽鬼?我怎麽越來越聽不懂了呢?就在我有些懵b的時候,汪半壁卻是將視線直接看向了我們兩個,“這兩位是在哪裏擺攤的?”“我們就在興和路。”

“那是警察局門口啊。”

“恩。

說實話我們沒有具體的攤位,隻是見到別人了,就主動搭話。”

我開口說道。

汪半壁臉色如常,不過卻是沉默了片刻,他們周圍的這些家夥全都換上了一幅別樣的嘴臉,“你們到底是誰?”暴露了嗎?我在心裏頭說道。

但是這個時候我還能怎麽說?劉明拉了拉我,隨即說道,“聽說汪太太身有小疾,我和我兄弟前來看看。”

“哦?”汪半壁此刻也來不及做些別的事,直接說,“那跟著我們走吧。”

我和劉明愣了一會。

汪半壁一轉頭,“快點呀。”

這一來二去的轉變也太快了,我手裏也是捏了一把汗。

不過就在我們跟著汪半壁朝著樓上走的時候,旁邊的拿著算命布幡的人都冷笑了一聲。

這讓我有些心裏發毛。

慢慢地,我們走到了二樓。

在一所房間,裏麵躺著一個女人。

她的肚子很大,她張大了嘴巴,她的身材也很好。

穿著很少的衣服擋住了關鍵部位。

隻不過,最為關鍵的是,她一動不動,兩眼睛直直地看著天花板。

“小芳,又有先生來看你了。”

汪半壁手一指著她的太太,又轉頭跟我們說道,“拜托你們了。”

我已經是感到了很不對勁。

這汪太太不會動。

兩眼睛怒目圓睜,也壓根不像是睡著的樣子。

“她——怎麽——”我有些結巴。

汪半壁似乎知道了我的窘迫,還特別開明地解釋道,“我媳婦她就愛大白天睡覺,到了晚上就好了。”

我點點頭,雖然這睡覺還睜開眼睛——但不得不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吧。

因此我也就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我和劉明走了過去,劉明抓住她的脈搏試探了一下,他臉色一變,緊接著小聲跟我說了一句話。

我見汪半壁並沒有離開,所以也沒有回答,隻是也摸著那汪太太小芳的脈搏——根本不跳了。

而且更為古怪的是,這人的身體異常地冰冷。

這人怕是已經死了吧?想到這一點,我猛然一退,身體一抖,也是有些後怕。

“怎麽了?我太太的難產該怎麽治療?”汪半壁問道。

他一臉希冀地問著我。

我有些忐忑。

這人看起來不像是瘋子,但也像是在說謊。

為什麽還會相信一個死人還能生孩子?我心頭一驚,正待說話呢,劉明轉頭問道,“汪先生,汪太太是不是晚上會醒?”汪半壁點點頭,對啊。

那這病呢,也隻能晚上在看。

劉明開口說道。

汪半壁思慮片刻,便是同意,還說要留下我們吃飯。

意思是不想讓我們借故溜走。

我和劉明本來就是來尋求罪證的,當然不會輕易離開。

“這上麵是什麽?”劉明直接開口問道。

汪半壁愣了愣,他看著劉明手指指著的屋頂,淡淡地說了一句,“我太太給我們的寶寶提前建了幾間玩具室。”

“那我們能上去看看嗎?”我問道。

心想這麽容易就能找到罪證——那還算是挺幸運的。

但是汪半壁卻是搖搖頭,“這個得等到我太太醒來,如果她同意了,我也沒有意見。”

我心頭微顫,看著那躺在**的死人,這人怎麽可能會醒?如果醒來,那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