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蟲洞通萬界

第一百一十六章 處置不公

第一百一十六章 處置不公

吳憂不屑一聲,大叫道:“那好!我問你,我手下洪流哪裏去了!”

每個人都看向了魍魎,皺著眉頭,洪流在大比之時晉級前三,均知是魍魎的手下,此時也的確是不見。

艾拉朵兒冰冷的目光看向魍魎,已然是信了,她雖然與吳憂有仇,但吳憂名義是依然是她的手下,魍魎幾次針對她手下之人,簡直是不將她放在眼裏!

魍魎怎會承認,麵向大腦袋,往下一跪,講道:“智者,洪流的確是我的人,之前我安排其回城鎮守,此時應返回泰康鎮!”

大腦袋閉目不語,實則暗中以意查探,不久冷冷說道:“但這裏卻有他的戰意之息!你作個解釋吧!”

魍魎大驚失色,急忙低頭說道:“智者明鑒,我的確是命他返回泰康鎮,從未下命要他劫殺吳憂,我與吳憂雖有間隙,但沒到生死地步,何必在這關頭與他不死不休啊!請智者做主!”

吳憂聽了大腦袋的話心裏狂喜,這次是抓到了機會,怎麽可能放手,不等大腦袋說話,立即怒指魍魎:“我在陣前令你受辱,你心懷恨意,又貪我身具之能,幾次三番下殺手,真當我是好欺負的麽!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拿命來!”

說著時,招手一揮,已然打開蟲洞,想要在眾人圍觀中光明正大取魍魎的性命。

魍魎仿佛視若不見,依然跪在大腦袋身前不聞不動,他不信大腦袋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令吳憂下殺手。

當初大腦袋起事,就是他一手推動,且出了死力,可謂是功臣!

若大腦袋真令吳憂殺了他,恐怕歸心的一票老人,立馬都分崩離析,對大腦袋心寒。

事實也的確如他所料,未等吳憂衝去,大腦袋怒喝聲驟然響起:“夠了!還嫌鬧騰的不夠麽!此事如何我已心知,容後定奪!”

吳憂一怔,停下了手來,沒想到這時大腦袋還要保魍魎。

觀眾們也是鬱悶不已,這麽好的機會錯過了,下次想光明正大的殺魍魎就難了,這是為什麽啊,很快有觀眾發現了展翅異形背上的不少人麵露譏諷望著吳憂,隨即恍然,立即便告知吳憂:“主播,今天殺不了他!對方內部舊人是抱團取暖的!”

吳憂一聽,下意識看向大腦袋身後,明白了,心中發冷,算錯了,不應當眾人麵對付魍魎。

哪怕大腦袋有心,也不好下手寒了追隨者的心啊!

就如同他與觀眾,無論觀眾們做了多大的錯事,也要關起門來自家處置,在外麵的時候,至少要表現出力保觀眾的態度!

明白後的吳憂憤憤不平,索性朝大腦袋質問道:“他數次殺我,難道這事就這麽算了麽!”

大腦袋心裏也為難,暗罵吳憂不懂事,非要現在挑明了這事,你私下和我稟告,我立刻殺了他也就無話可說了,可你當這麽多人,難道要我殺了推我上位的功臣,這怎麽可能!

“夠了!”大腦袋又是一句怒吼,冷聲道:“吳憂,你可有證據證明魍魎殺你?若沒有到此為止!魍魎,你最好消停點,若讓我發現真是你下的手,別怪我不念舊情,還有,吳憂若是出事,我必拿你是問,你們二者覺的如何!”

魍魎心下鬆了口氣,頭點地道:“魍魎誓死追隨智者,無敢不從!”

吳憂鬱悶的低著腦袋,也不說話,本來就吃了虧,現在還讓他應下不會追究,鬼才會幹,他也不信大腦袋會牽怒他這受害者。

大腦袋心裏也不在意吳憂的態度,一揮手間取出一團意誌流,扔向吳憂:“好了,這權當是對你的補償好了!”

吳憂一見,急忙接在手裏,終於有了笑臉,雖未殺了魍魎,但有了這好處也不枉這次的風險,至於魍魎,吳憂是絕對不會放過的,這麽多人不好推動大腦袋殺他,事後再找大腦袋鼓吹幾句好了。

隨在展翅異形之後的大隊翼人默默無語,他們這次也要隨行前往煌城見麵地獄行者,好讓大腦袋為他們爭個身份得以避免喪族大勢之下被喪族圍剿,這本就是他們投靠的目的。

此時此地得見這一幕,熾烈饒有興趣的看著吳憂,這個吳憂身為人類卻深得大智者看重,難不成大智者也知他身上有隱秘?

此子與眾不同,以後得多加關注了!熾烈有了決定,悄然與一旁的長老們交流,告知其想法。

艾拉朵兒再看向吳憂,搖了搖頭深深一歎,有點慚愧,吳憂身為她的手下卻被人欺負,自覺自己有點不好看。

“謝智者賞賜!”吳憂得了意誌流心滿意足了,對大腦袋感謝了一聲。

大腦袋失笑搖頭,駕馭展翅異形準備再次出發,臨行時對陪護一旁的白衣護法說道:“小白,你親自送他回關口,省的路上再出麻煩!順便代我巡查一番,若哪裏不按規矩來,極刑處治!”

“是!”白衣護法一聲領命飄向吳憂。

其他人見到暗暗羨慕,這家夥還真是得大智者重視,也不知魍魎抽了哪根經了,非要和他較什麽勁。

吳憂傻眼,沒想到大腦袋臨走會這樣安排,這不是給他弄了個大麻煩嘛。

“護法,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不用送的!”吳憂尷尬的對獨留下冷酷的白衣護法說道。

白衣護法飄到四象龍跟前,冷笑道:“難道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麽!哼!你以為你臉大麽,我這次主要的任務是巡查各地!”

吳憂無語,無法推脫了,眼見白衣已經朝前飄去,速度極快,隻好駕馭四象龍極追而去,“護法別急,一起走啊!”

前行了不久,吳憂追上了白衣,也甩開了三個手下。

白衣這才說道:“吳憂,你是不是對今日之事以為智者不公,你可想過智者留下我是何用意!”

吳憂一愣,大腦袋為難他知道,何況也以意誌流補償了他,沒什麽可說的,可的確是想不通為什麽要留下白衣送他回關。

“你啊!”白衣收起了冰冷,一歎道:“見識太少,這是你的不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