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靈異位麵充當捉鬼高人

第167章

第167章

山楂說,“看起來,你們綠源的學生運氣都不太好。”

紮堆往這種鬼地方湊,算上和光這都第三個了吧?

蘇醉哈哈一笑說,“小弟弟,你瞎說什麽大實話。”

沈夢澤唯有苦笑,“學姐,你怎麽跑到這裏來的?”

蘇醉說,“別提了,一個朋友給我打電話,非說要來梨灣探險,我攔不住他,怕他真把自己作死了就來找他,結果人沒找到,我自己被困在這兒了,你呢?你不要告訴我,你也是來探險的。”

沈夢澤說,“我有一個朋友在附近失蹤了,我就來找一找,她也是綠源的學生,跟我年紀一般大。

學姐,你在這裏麵有沒有遇到,除了我們之外的其他人?”

蘇醉輕輕皺了下眉,“她是不是叫和光?”

沈夢澤臉上流露出一絲喜色,他和山楂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期盼的望著蘇醉。

蘇醉擺擺手,“我確實見過她,不過,那也是兩三天前的事了。

至於分開的原因,也是我拉你們進來的原因。”

山楂說,“是因為門外的笑聲嗎?”

蘇醉看了一眼,倒也不驚訝他小小年紀超乎常人的鎮定,能來這種鬼地方的,不是來作死的,那就是來幹大事兒的。

有誌不在年高,蘇醉從來不因為年紀,就懷疑一個人的真本事。

“是啊,當時我和另一個人那倒黴的年輕人直接被邪靈附體,一命嗚呼了。

我倆被這屋裏的東西拖了進來,就和其他人分開了,等我解決掉那個東西,就走出房間尋找他們,發現我已經不在原來的樓層了,這或許就是我們始終找不到一樓的原因。”

蘇醉說。

其他二人沉默了一瞬,雖然這位學姐精簡了很多,比如說幹掉那東西的過程,但人家不願意說,也就沒有必要細問。

事情的重點是,不在原來的樓層是什麽意思?難道房間裏有傳送陣,就聽蘇醉進一步解釋,“房間和樓層都在不停的變動,但我們很難察覺到。

比如我們在二樓往下走,但實際上它已經改變到了第三層,房間裏也是一樣的道理。

這是一個被扭曲了的空間,一個真正的鬼域,真的很像”

很像什麽?蘇醉卻沒有繼續說下去,她將話題拐回向了正軌,“房間裏遇鬼的幾率要小一點,而且房間裏的鬼會弱很多。”

這時外麵的笑聲已經聽不見了,不是說那個鬼走了,而是他們在說話的時候,空間又發生了移動,遠離了那個鬼。

山楂說,“如果是這樣,普通人進來,絕對沒有活路,哪怕沒有邪靈,找不到出去的路,時間長了,也會因為沒有水和食物困死。”

沈夢澤環顧四周,“也許到不了那個時候,黑暗和絕望就足以逼瘋一些人。”

山楂主動拉緊了他的袖子,“所以你一定要跟緊我。”他的目光落在蘇醉身上,“我們一定不能分開。”

蘇醉看出這孩子在組合中,占決定性的位置,感覺十分有趣,她點頭,“好的。”

蘇醉吃了一點東西,被困了兩三天,她身上的食物也吃完了,接到沈夢澤遞過來的餅幹時,她十分感動。

雖然山楂覺得,她既然發現了黑樓移動的規律,想走肯定能走。

又過了一會兒,三人一起走出了房間。

雖說房間裏相對安全,但也不可能一直坐在房間裏,三個人都是衝著找人來的。

山楂感覺到樓內的環境和磁場都在影響人的情緒,便拿出了幾張符紙貼在彼此的後背,這是一種清心符,可以穩定心神的,一般民間懂這些的先生們,都會給受到驚嚇的小孩用。

蘇醉對這些符紙很感興趣,好奇的拿在手裏端詳,她雖然看不懂,但一點也不吝惜自己的誇獎,“這是你自己畫的嗎?真厲害,果然學什麽都得從娃娃抓起。”

沈夢澤看她一直情緒不低,對什麽都興致勃勃的樣子,對她真的有了點佩服。

他在這種鬼地方,絕不會有精力關注別的。“學姐,你不會畫符嗎?”

蘇醉特別驚訝的看了沈夢澤一眼,“學弟,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解?你以為我是會捉鬼的大佬嗎?”

難道不是嗎?

蘇醉看著兩個人的表情繼續說,“雖然我表現得鎮定了一點,但實際上我隻是在這方麵經曆的多,經驗稍微豐富了一點。

什麽事情都是經曆的多了,就學會去習慣了。”

這話沈夢澤倒是認同,他自己也是這樣,從一開始的崩潰到習慣,但幸運的是他身邊總有值得信任和依靠的朋友。

“學姐,我明白。”

蘇醉笑了笑,“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上小學的時候特別喜歡看鬼故事,也特別崇拜故事裏會捉鬼的天師,總覺得危急關頭能救人於水火之中,實在是太驚心動魄,太帥了,那種人生也太酷了,足夠精彩,但是等我自己遇見了,才知道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兒。

說到底,我也隻是個膽子大點,運氣很好的普通人罷了,唉。”

這種心境實在是太熟悉了,太多平凡的人都會有這種可以拯救世界,拯救他人的心理,但是往往到最後,人們發現拯救自己都很難。

三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山楂的聲音自黑暗中響起,“別想那麽多,活著就是最大的幸運。”

他頓了一下,“我們這麽走下去也不是辦法,做個記號吧!”

他說著抬起手電,看了眼房間的門牌號,五零三也就是五樓。

雖然不知道黑樓不住人,當初為什麽還要按門牌號?但現在無疑是方便了他們這些闖入者,區分樓層。

做一些記號,留張字條,萬一能被其他人看到了,到時候匯合與逃離的機會就大一點。

三個人正綁著紅線,沈夢澤就感覺那種熟悉的陰冷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