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第181章:拆瓦

第181章 拆瓦

兩名工人很疑惑,說這瓦看起來很新啊,為什麽要洗。我說:“你們不知道,這瓦原來不是這個顏色,下過兩次大雨,澆得已經變了色,不好看。”工人們也不說問,反正拿錢做事,就登上去拆那行瓦。

這種裝飾都是用的石膏板,各個部件之間用大力膠粘合,往下拆很費時間。正在拆的時候,我看到老商騎著自行車來到店門口,對工人指指點點。我連忙走出去,老商問我:“哥們,你們這是弄什麽呢?”

我說了拆瓦清洗的事,他說這離他家的窗戶也忒近,現在夏天都開窗,會不會不安全。我笑了:“商叔啊,您想得太多了,我們又不是小偷,哪能偷你家的東西?再說您這是二樓,窗戶又有紗窗又有護欄,工人們要是想拿東西,就得把紗窗剪開,那可不容易。這麽說吧,要是今天您家裏丟了東西,算我的。”老商聽了這話,才把心放下,一臉輕鬆地推著自行車走向路口,應該是上班去了。

工人們幹到下午,已經把洗過的瓦裝得差不多,羅麗讓他們進店休息乘涼,我則爬上梯子,踩到門臉的裝飾屋脊上,老商家的窗台隻到我胸口。四下觀察,因為是下午三點,太陽在頭頂曬得厲害,天氣又熱,這條街的行人很少,也沒人注意我。朝老商家窗戶裏張望,這臥室真夠亂的,床靠牆擺放,牆上掛著一幅佛像,舊得不像樣子。大衣櫃至少是二十年前的款式,底下的大抽屜打開一半,裏麵的衣物幾乎都要冒出來,不知道多久沒收拾了,地板是老式的紅色長條地板,滿是灰塵和腳印,還有揉著團的紙巾和瓜子皮,我能確定,老商上次掃地和拖地至少在兩個月前。

站在窗前就能聞到發黴味,這才叫光棍漢的房間,我不由得感歎。仔細觀察窗戶,除了護欄,還有陳舊的紗窗,用手輕輕一抹,手指肚上全都是灰塵,我估計至少得有兩三年沒洗過。這紗窗別說防蚊子,連風可能都吹不進去,灰塵都快把紗眼給堵死了。

我用手在紗窗四周摸了摸,發現有個地方的紗布已經有裂,用力把它撕開,就露出一個大洞來。我連忙從褲兜裏掏出那張引靈符和一管萬能膠,為了配重,我特意往裝有引靈符的透明袋裏放進兩張廢棄的超市會員卡。想塞到老商的被褥下是不太可能,我把引靈符握在手裏,瞄準床底下的空間,緊張地想可千萬別扔歪了,不然可就糟糕。

果斷將引靈符扔出去,運氣不錯,正巧打在床單邊緣,扔進床底下,外麵有床單擋著,什麽也看不見。我心中大喜,這時工人出來喊我在幹什麽,我連忙說沒事,隻是檢查一下工作,工人說:“大哥,你快下來吧,這梯子太高,你可別再摔下來!”我用身體擋著窗戶,迅速把紗布撕開的地方塗上萬能膠,再慢慢粘在窗框上,用手指抹均勻。

兩名工人幫我扶著梯子,我慢慢爬下來,拍了拍手,說活幹得不錯,快弄完吧,然後就可以早點收拾。工人爬上梯子,把最後幾塊瓦粘好,下來後結算了費用,收拾東西把梯子裝上貨車離開。

“怎麽樣,成功了嗎?”進到店裏,羅麗閃著大眼睛問。我做了個OK的手勢說沒問題,一切順利,把經過講給她聽。羅麗開心地笑著,說你真行,換成是我肯定不敢。

我說:“老商的屋子比豬圈還亂,估計幾個月沒掃過地,短期內肯定不會發現引靈符。隻是紗窗太舊了,上麵有我的手印,怕他懷疑。”羅麗說那怎麽辦,我說沒事,反正他家裏沒丟東西,那屋子,所有東西加在一起估計也沒有引靈符值錢,羅麗嘻嘻笑起來。

下午五點多,老商果然來了,問我他家窗戶的紗窗上為什麽有那麽多手印。我早就有了主意:“商叔,工人們在安裝瓦的時候,有時會順手扶著東西,可能不小心就碰到你家紗窗了吧?丟東西了嗎,我說過,要是丟東西我包賠。這兩名工人跟我們馮總很熟,他們打死也不敢。”

老商說:“東西倒是沒丟,隻是那紗窗的紗布都鬆了,我剛才用手輕輕一碰,紗布都裂啦!”我連忙說不好意思,這樣吧,賠你五十塊錢。

“這是怎麽話兒說的?”老商有些意外,連忙接過錢,“你們也真是太客氣,我就是隨口說說,那行,我先走了啊。”

目送著老商離開,羅麗哼了聲:“給錢就要,五十塊錢別說紗布,連紗框都夠換新的。”我笑著說舍不出孩子套不住狼,到時候讓他百倍的還給我。

過了幾天,老商並沒有來佛牌店找我,羅麗很失望:“是不是那個什麽引靈符沒起作用啊?”

我說:“那不會,引靈符是高雄專門幫我搞到的,肯定有效果,隻是時間問題。”羅麗說要是拖得太久,就沒意思了。我說沒關係,反正佛牌店在這裏,我們有布周十麵派鎮著,老商的老婆陰靈不會再找我們麻煩,咱們就守株待兔。一連七八天,我和羅麗每晚都睡得很好,別說怪夢,連普通的夢都很少,睡眠質量非常高。就在我倆都快把這事給忘了的時候,老商來了。

那天晚上八點半以後,天陰得像黑鍋底,馬上就要下雨,我和羅麗把店門剛剛關好,正在考慮怎麽消磨時間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敲店後門。這聲音跟之前我在夢裏聽到的一模一樣。羅麗嚇得臉色發白:“是不是老商他老婆來、來了,怎麽辦?”

“別怕,不到九點,按理說就算半夜鬼叫門,也不可能這麽早,外麵還有很多行人呢!”我嘴上這麽說,我走到走廊大門前的速度也比平時慢了很多。

站在防盜門前,羅麗哆哆嗦嗦地躲在我身後,我很奇怪,她要是真害怕為什麽還跟過來,不進臥室裏躲著?我回頭示意她進臥室,羅麗卻一直搖頭。敲門聲仍然在繼續,我轉頭看到店玻璃門外霓虹燈閃爍,不少行人正在匆匆而行,手裏都撐著雨傘,心想你這鬼的膽子也太大了,這才八點多鍾,外麵這麽熱鬧,你居然也敢忍不住跳出來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