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第520章:客戶的朋友

第520章 客戶的朋友

見我這麽開心,吳敵就問怎麽回事,我說了情況,吳敵好奇地說:“要是我去做灌頂,不知道有沒有反應。”我說應該沒有,你小子太善良,沒事。

黃誠信在旁邊看著我倆,我問:“黃誠信,要是你去灌頂,會怎麽樣?”

“辣還用問?”黃誠信說,“肯定係沒有印何反應,我係守法商——”我連忙打斷,說你要是真敢去,搞不好能把自己給分屍了。吳敵大笑起來,黃誠信瞪著他,吳敵硬生生把後半截笑又給咽回去。

吃飯的時候,我對黃誠信和吳敵說李娜很漂亮,穿泳裝特別性感。吳敵問我有沒有照片,我說她QQ空間裏有很多。這家夥非纏著我要看不可,我隻好打開李娜的QQ空間,把相冊裏的照片給他看。吳敵看得直流口水,我心想為什麽不找個女朋友,何必饞成這樣。忽然,在一幅李娜跟某男性在沙灘邊合影的照片底下有條留言:“不要臉,幹什麽不好,非得當第三者插足!有這癮是嗎?”點開留言者的頭像,QQ名字叫“痛苦女人”,再看留言時間是昨天晚上,這兩天李娜都在跟我忙活灌頂的事,沒機會上網,當然看不到。

而且,在這條留言下麵還有好幾條,都是在問什麽意思,聽語氣應該都是李娜的親戚和朋友。而這“痛苦女人”的回複也不客氣,直指李娜是專門插嘴破壞人家庭的第三者,勾引她老公半年多,最後導致離婚,讓孩子成為單親。

有兩位留言者回擊,說著什麽類似“不看好自己的老公反怪別人”的話。看到這裏,吳敵問:“田老板,這是什麽意思?是不是你這位客戶的人品很差?”我搖搖頭,心想要不要打電話提醒李娜?馬上我又打消了,她早晚會看到,如果被我提醒,就說明我了解到更多關於她的負麵消息,到時候雙方再見麵都會尷尬,幹脆就裝沒看見。

回想起在魯士法會上李娜的反應,我估計肯定跟她的私生活有關。亂搞男女關係,插足破壞別人家庭,讓人妻離子散,這肯定是在嚴重造業,怪不得李娜灌頂時會發瘋發狂,差點兒當眾把自己給脫光。

當晚,我收到李娜發的信息:“昨天是你幫我洗澡?”

“是我幫你洗的,沒辦法,你身上全是泥土,又找不到女人來幫忙,不好意思。”我隻好這麽回複。

李娜回道:“沒事,謝謝你了。”我還以為她想指責,看到這裏才算鬆口氣。轉眼在泰國已經呆了不少天,我打算回沈陽。這天中午,看到吳敵從外麵抱了兩箱方便麵回來,我頓時胃裏翻騰,對黃誠信說再也不想吃方便麵。

“辣田老板就請我們妻炒飯怎麽樣?”黃誠信笑著。我懷疑他是故意的,半年之前他還沒在店裏這麽成天煮方便麵,心想這兩天我就要走,大不了請他們多吃幾頓,留個好印象吧,誰敢保證今後不會再用到黃誠信這個造假王子呢。

在附近餐廳吃炒麵,這家店的馬來海鮮炒麵做得非常地道,量也大,三個人吃兩份足夠,再來份湯,大家都能吃飽。邊吃邊聊的時候,我手機響起,屏幕顯示“湛江鄧先生-南雅蟲降”的字樣。我立刻想起來,怎麽是他?當時阿讚南雅和鄧先生在貴州梵淨山相識,這鄧先生用花言巧語把南雅騙到手,然後就想甩掉,卻中了她的蟲降粉,差點把命搭上,我也是。轉眼一年多過去,鄧先生給我打電話幹什麽?

接通後,聽到鄧先生問:“是田老板嗎?”我回答沒錯,雙方客套寒喧了幾句,鄧先生說他有個香港朋友,是某企業老板助理。那天跟這朋友通電話,他說他的老板好像要做那種法事,想到泰國請法師,但又不認識,怕被騙。鄧先生就說了我的事,那香港朋友讓我直接聯絡他。

“好啊沒問題!”我連忙掏出本子要做記錄。

鄧先生說:“這香港人姓徐,跟我有合作,田老板你可要好好對待!當初在北京酒吧街,是你把我搭救回去,不然我可能都死在北京啦。”我心想你還算有些良心,居然記得這事,就讓他放寬心,隻要能幫客戶做的,肯定沒問題。

記下這個號碼之後,我立刻撥過去,對方講著粵語,我用普通話回答聽不懂,徐先生改用港普,雖然有些生硬,但起碼能聽懂,我覺得比黃誠信的閩普似乎還能好那麽一點點。說他老板是香港天皇出版公司的老總,聽說泰國的法事很靈驗,就想做。那天他跟廣東湛江的鄧先生聊天,提起我,說我在泰國當牌商,專門賣佛牌古曼和承接法事,就讓他幫著聯係。

我說:“鄧先生是我去年的客戶,他被苗女下了蟲降,最後是我解開的,不然他早就沒命啦。”

徐先生說道:“是呀是呀,所以才要托熟人,因為也聽說泰國有不少假的法師。”我說有人的地方就有騙子,但找我就對了,問他老板有什麽需求。徐先生說他老板是想做那種感情方麵的法事,要找法力高強的,另外費用和相關的資料最好都有,他好發給老板過目。

我心想感情方麵的法事,那不就是情降嗎,連忙說沒問題,這就整理。掛斷電話,我把昨天給阿讚南雅拍的兩張照片發彩信給徐先生,文字介紹寫得也很詳細:“泰中南孔敬府著名情降女法師阿讚南雅,擅長人緣法門、蟲降術與感情和合法事,效果立竿見影,費用合理,本土情降術十萬泰銖起,需出國另議。”

將資料發過去後,把手機放在桌上,才發現這兩大盤海鮮炒飯已經所剩無幾,湯也基本見底了。我生氣地盯著這兩位吃客,吳敵還在往嘴裏扒飯,看到我的表情,連忙說:“我隻吃了半盤。”

黃誠信不滿意地對吳敵說:“你這麽說係什麽意西?係不係在說我很棱妻,把田老板的辣一份也給妻光了?”吳敵不再說話,隻慢慢吃著,我隻好又招手叫了一份,發牢騷說幸虧這兩天買了條佛牌、做了個灌頂,要不然非讓你倆給我吃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