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第925章:跳樓男

第925章 跳樓男

我問:“是不是說現在有太多低俗色情的東西,警告我們遠離?”馮總搖搖頭,說不明白。再看下一組作品,就更讓人迷惑,很多雜物堆在一塊,有舊自行車的車圈、蜂窩煤、兩捆細鐵絲、破鞍馬、老式報時掛鍾、收音機和幾塊破木板。東西雖然雜卻並不亂,基本全都擺在那架破鞍馬上,互相搭配穿插,明顯經過精心的設計。旁邊的小牌上寫著“12點20分”。

“這是什麽意思呢?”我問道。馮總想了想,說也許是有特殊的寓意吧,感覺與上世紀八十年代有關。我沒聽明白,隻好拍了照片繼續走。看到前麵有個地方圍了不少人,都在議論紛紛,還有人扭頭就走,滿臉的厭惡。我和馮總擠進去,見兩個男人一蹲一躺,蹲著的人就像是在大便,而躺著的人剛好把臉對準蹲者的屁股,那蹲著的人臉上表情咬牙切齒,似乎有些便秘,躺的人張大了嘴。旁邊的小牌子上寫有“致敬”二字。

有位女士說:“真變態!這跟致敬有什麽關係呢?”同時,我看到牌子底下還有一行小字,但這作品前麵圍著兩道繩,湊不過去,我是近視眼,看不清,但有眼神好的。有個家夥仔細辨認,邊看邊念:“能準確說出此作品寓意的人,獎勵人民幣五千元。”這下大家都來了勁頭,開始評論,說什麽的都有,但那兩人都沒動,顯然是都說錯了。

馮總搖了搖頭:“這五千塊錢看來我倆賺不到。”我笑著說要是我倆能懂,不也成藝術家了嗎。

走著走著,這些五花八門的作品都被我給拍進手機,後來就到了魔杖的作品麵前,也就是那個“泰母刺字”。圍觀的人還真不少,阿讚南雅一身白衣,盤腿坐在地板上,魔杖上身脫得精光,下身穿條古代的那種男式褲子和黑色長靴,背對阿讚南雅而跪,上身前傾。阿讚南雅手裏持著長長的銅尖嘴管,旁邊地上放著墨水,她邊蘸墨水在魔杖背後紋刺,邊念誦經咒。

小牌子上除了寫有“泰母刺字”之外,還有幾行注解:“阿讚南雅,泰國孔敬府著名女法師,專修魯士法門,擅長轉運和情降術。”我心裏暗笑,這是為了讓觀眾更清楚地知道這位白衣女子為什麽要叫“泰母”,也算此作品的看點之一吧。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年輕女孩笑著說:“我說怎麽叫泰母呢,原來她是泰國人啊!”旁邊的女伴說什麽叫魯士法門,是泰國的尼姑嗎,長得好有氣質。很多人拍照,還有不少女士背對著作品,用手機來自拍,或者以作品為背景,讓朋友合影拍照。有人盡量湊近作品,去看魔杖背後的那些圖案和文字,都搖頭表示看不懂。

有人自言自語地問那是什麽圖案啊,我假裝路人,回答:“我知道,那是陰法刺符,泰國的巫術之一,刺了就能讓人轉運,效果非常好的!”聽了我的解釋,很多人半信半疑,也有人很感興趣,繼續向我詢問。我開始給觀眾們解答,說泰國巫術如何厲害,這種陰法刺符是什麽原理,說得頭頭是道。我沒指望在這裏也能有潛在的商機,更不能散發名片,但就希望給大家普及一下東南亞的巫術知識,雖然不會有太多效果,但水滴石穿嘛,總要有人去做。

忽然,圍觀的人群中有個年輕女孩在哭,大家都在看她,這女孩旁邊的女伴連忙低聲問怎麽了,這女孩越哭越響,突然大叫起來,還用力扯頭發。那女伴抱著女孩勸慰,但女孩就像瘋了似的狂叫,對所有人拳打腳踢。我大聲說:“快按住她,她身上有邪氣!”那女伴包括圍觀的人都疑惑地看著我,我指著阿讚南雅,說她是泰國法師,在刺符的時候還用咒語加持,這種咒語有驅邪的作用,如果人身上有邪氣和陰氣,就會有所反應。

“那怎麽辦啊?”這女伴嚇壞了,連魔杖也忍不住轉頭看,隻有阿讚南雅全身不動,始終在認真地刺字。我和馮總共同幫她把這女孩手腳按住,一起架出藝術館,不少人在後麵跟著,但卻有更多人去圍觀“泰母刺字”。

遠離藝術館之後的女孩漸漸恢複平靜,躺在她女伴懷中發著抖。女伴問我剛才的話是不是真的,我說當然,跟馮總各掏出名片遞過去,說我們就是專門承接這種生意的,你回去之後要仔細問問這女孩,是不是身體和精神方麵有異常,要好好回憶,如果真有的話,千萬不能再拖下去,就算不找我們,也得想辦法盡快施治。

女伴扶著那女孩乘出租車駛離,馮總問我:“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我說不見得,但八成是。因為阿讚南雅隻是在刺符,又不像那種跳大仙的搞什麽心理暗示,所以我覺得那女孩應該身上真有陰氣,或者衝撞過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運勢偏低,體質變差,才會在陰咒加持的時候產生反應。

“要是那女孩真能來找,這也算是意外的商機吧!”馮總笑。我倆往藝術館院裏走,剛進院,就看到不少人站在大樓下抬頭看,見有名男子站在藝術館樓頂,旁邊拉著橫幅,上寫“生存還是毀滅”六個大字。這男人見人越聚越多,就慢慢走到樓頂邊緣,上半身前傾,似乎隨時都會跳下去。不少人發出尖叫,大家都拍照,但那男人並沒真跳,因為下麵沒有任何安全措施,如氣墊之類的。這藝術館有兩層,舉架比普通民居高得多,所以樓頂距離地麵少說也有十二三米。

有人大叫:“你到底跳是不跳啊?”

“這些都是假的,真沒勁。”旁邊的人悻悻地說道。說話聲音不小,樓頂那男子聽得很清楚。他似乎在猶豫,可能大家都覺得這是假的,於是更多的人開始起哄,多數都是男性,而那些圍觀的女性雖然沒起哄,卻也舉起手機錄像,邊錄邊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