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第950章:倒黴的阿讚打魯

第950章 倒黴的阿讚打魯

“我們四個人是一體,”高雄抽著煙說,“就算有衝突,他要麽將我們全都殺光,否則留哪個都是禍害。但修法鬼的屍骨隻有阿讚布丹和阿讚JOKE能加持,這一點帕潘也明白,而我要負責操作陰廟的流程,帕潘是搞不定的,所以從哪方麵分析,帕潘也沒有殺我們的理由。”

阿讚JOKE也點頭同意他的說法,我這才把心放進肚子裏麵,阿讚布丹閉著眼睛已經開始睡覺,而我雖然很困,卻不敢睡,因為帕潘和阿讚糯去找阿讚打魯,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有結果。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阿讚打魯似乎沒那麽容易同意,如果雙方真說嗆了,帕潘用槍指著阿讚打魯也沒用,那怎麽辦。

高雄把頭向後仰,吐著煙圈,自言自語地說:“這個阿讚打魯要是不同意,就得讓阿讚JOKE大師出手了。”我看著阿讚JOKE問高老板什麽意思,阿讚JOKE笑著說他有很多種類的降頭水,光疾降就分七八種,還有異物降,非常痛苦,不比古代的十大酷刑輕鬆多少,沒幾個人能挺得住。

我笑著:“誰知道對這位神秘的阿讚打魯師傅管不管用,我很好奇,真想看看阿讚打魯長什——”剛說到這裏,就聽到從茅屋方向傳來一聲槍響,雖然距離有近百米,還是從屋裏傳出,但深山中很寂靜,還是聽得很清楚。高雄立刻拔出腰間的匕首,又把那根甩棍扔給我,讓兩位阿讚留在車內,我和高雄出來,朝茅屋的方向快步走去。我心怦怦直跳,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槍聲很低悶,聽不出是獵槍還是什麽,也不知道誰打的誰。來到茅屋後麵,高雄先躲在屋側, 這座茅屋全都由樹幹建成,屋頂是厚厚的茅草,非常簡陋,根本就沒有窗戶,看來是樹幹之間有縫隙,根本不需要通風,但我心想現在是十月份,柬埔寨的深山中比較涼爽,要是炎熱的夏季怎麽辦,那還不得熱死。

從樹幹之間能聽到裏麵的聲音,是帕潘和阿讚糯在說話,阿讚糯語氣十分生氣,但用的是柬語,聽不太懂。我和高雄悄悄繞到茅屋正麵,看到門大開著,裏麵點著汽油燈,帕潘和阿讚糯站在左側屋裏,正在爭執著什麽,帕潘手中端著獵槍,從站在門口的角度能看到地上躺著個人,隻露出小腿和赤著的腳。

高雄朝我打了個手勢,他慢慢走進茅屋,這時帕潘握著獵槍出來,看到高雄,就說:“這下沒辦法,隻好我們自己找!”說完就走出茅屋,我連忙進去,跟高雄來到那間屋門口,看到一名中年男子躺在地上,穿白色半袖襯衫和灰色褲子,頭部血肉模糊,地上流了很大一攤血,旁邊扔著柄砍柴刀。麵容已經看不清,隻能看到是留著濃密的短發,皮膚黝黑。

“為什麽打死他?”阿讚糯很生氣,呼呼地喘。高雄連忙問到底怎麽回事,阿讚糯也不說話,隻呆呆地看著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高雄走過去,說這應該就是阿讚打魯吧,不知道為什麽帕潘這麽快就把他給打死,真是敗事有餘。

阿讚糯似乎在自言自語:“為什麽打死他……”看到他這樣,我和高雄互相看看,我用眼神做了個四下看的姿勢,高雄點點頭,拎起放在牆角的那蠱汽油燈,在屋內四下檢查。我手裏緊緊握著甩棍的柄,盯著阿讚糯,怕他發怒之下對高雄動手。好在他並沒有,就像被施了定身法,始終看著躺在地上的屍體。

高雄把兩個屋子都檢查過之後,拿著那柄砍柴刀出來,對我搖了搖頭,意思是這茅屋裏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比如能找到修法鬼在哪裏的信息。之前阿讚糯說過,阿讚打魯曾經告訴他,要用地壇來加持彭馬的屍骨,地壇也就是修黑法者設下的法壇,跟修正法的區分開,地壇上的法器也基本都是極陰物,如屍骨、屍油、賓靈牌、裹屍布和橫死者碎骨肉等。

來到外麵的樹林,我把情況對兩位阿讚講了,阿讚JOKE說道:“地壇可以設在任何地方,但最好是陰氣重的位置,比如荒郊野外或墳場,但身居城市的阿讚為了方法加持,通常都設在家中,那樣效果會打折扣。而阿讚打魯在深山中修法,目的就是為了讓地壇更有效,所以,他的法壇要麽在茅屋中,要麽就在附近的深山裏某處。可我們已經開車走遍這裏,也沒找到啊。”

高雄搖搖頭:“我們不能再這樣找下去了,否則汽油耗盡,就是個大麻煩。”帕潘用力踢了大樹一腳,說早知道就不把那幾桶汽油給丟棄,誰知道搞成這樣。

我說:“為什麽要對阿讚打魯開槍?”

帕潘回答:“他根本不同意說出修法鬼在哪裏,我說賺大錢你也有份,他就拿起砍柴刀朝我撲過來,難道我要被他砍死嗎?”我猜也是這麽回事,因為那柄砍柴刀就放在阿讚打魯屍體右側的地上。

“阿讚打魯已經死了?”阿讚布丹忽然問。我說沒錯,現在就躺在茅屋裏。阿讚布丹說可以用他的頭骨製成域耶,就是不知道他的法門怎麽樣,加持起來是否有困難。

我說:“近距離被獵槍擊中,半個腦袋都已經打爛,還可以用嗎?”阿讚布丹說頭骨已經打壞的話,就沒有用了。

折騰這麽一大趟,最後居然是這個意想不到的結局,看來隻好打道回府,順原路回那馬旺鎮去了。這時,我見到阿讚糯從茅屋中慢慢走出來,右手背在身後。我連忙問阿讚糯他沒事吧,帕潘盯著走向我們的阿讚糯,慢慢將獵槍舉起。

高雄說道:“先別急,剛才我已經搜遍茅屋,除了這把砍柴刀之外,兩間屋裏沒有任何武器。”帕潘說那他背在身後的手裏拿著什麽,高雄跟他互視一眼,迎麵走過去。我緊張地握著甩棍也跟過去,看到阿讚糯在兩人麵前站住,也不說話。帕潘問他怎麽了,人已經死掉,說什麽都沒用,趕緊上車吧,我們還得回去。阿讚糯搖搖頭,眼睛直盯著帕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