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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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愛你 分節 8

跑去攔車,弄得交通堵塞半個小時。

這麽個可愛的大哥,卻死心塌地巴心巴肝的愛著他家花心的男人。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

“老子要去夜總會找帥哥!!”

“老大,小的們能找美女不?”

“不能!”

於是乎,一大堆人浩浩蕩蕩大白天往夜總會奔。不遠處的黑衣人揮揮手,停在校門外的幾輛黑色悍馬,尾隨其後。

……

…………

燈火闌珊,紙醉金迷,遮不住笑容之下一顆孤單的心,偶爾人影稀疏時,落寞在純粹的黑眸裏開花,

為什麽他們都比他看起來幸福一點……

為什麽他就不能愛的少一點……

☆、第二十四章 護短

自從優揚去了夜總會之後的二十四小時淩澈就連夜從韓國趕回中國,臉色有些疲憊的蒼白。他急匆匆的走進別墅,屬下立刻迎上來。

“大哥,您回來了。”

“怎麽樣了?”淩澈脫掉大衣扔給傭人,拉了拉領口本來就鬆垮垮的領帶,身體陷入柔軟的沙發。

下屬小心翼翼的回答:“大嫂給了藍家二爺一個耳光,打傷了藍家的幾個保鏢,還放火燒藍家大宅,幸虧沒有得逞……”

“我知道了,他怎麽樣?”

“藍二爺很生氣,說是心梗險些發作,但現在無礙——”

淩澈不耐煩打發走蹲在他身邊為他脫鞋傭人,指關節敲打著紅木的扶手:“我是問,你們大嫂,怎麽樣?!”

“這個……”下屬支支吾吾的讓淩澈緊皺的眉頭更深沉了。

“快說!我沒工夫猜!”語氣裏明顯的怒意和不耐煩令下屬後背發涼,冷汗早已浸了一層。該怎麽開口,是從一開始說起,還是隻說關鍵。關鍵是他不知道關鍵在哪?大哥對大嫂的態度,向來霧裏看花捉摸不透。頓了頓,組織了一下語言,

“藍家再怎麽震怒也得顧及大哥您的麵子,不敢對大嫂怎麽樣,早上就差人送回來了。”

聞言,淩澈沉默了片刻,從上衣兜裏掏出煙,屬下連忙上前為他點燃。他卻沒有送入口,隻是凝望著指尖的餘煙嫋嫋,表情隱進這片煙霧中,看不真切。

“沒受傷吧。”

“那個……”又是難以啟齒。下屬開始有點明白他怒意何來。可是要說怒意,又似乎隻是在意加上比平時多一點的關心。

“大嫂被藍家關了一晚,受了點驚嚇。回來就在臥室裏睡。”

還是說的很委婉,有點後怕,看著沉默的淩澈不敢出聲。

炎家貨源的事情剛擺平,韓國韓家這邊還沒給交代,本來是打算這次去首爾能把事情弄得七七八八,沒想到這頭的藍家又出了事端——淩澈當家的第三個年頭,真是多事之秋。

想起當家的第一年,同時也是葉優揚大學的第一年。碰上淩家裏憂外患,靠著葉家龐大的關係網和在政界的地位,迅速遏製了各方勢力,雖然背著‘上門兒婿’的惡名,當家的地位倒是真真切切的穩定下來。那一年腥風血雨也不見得如現在這般舉步維艱,躊躇不前。

果然是最討厭的一年。

不過隨著爭端而來的是滾滾財源,那些見錢眼開的元老們倒也不會說些什麽。

☆、第二十五章 不能給老公丟人

一支煙燃盡,淩澈起身,上二樓,推開主臥室的房門。

最近,他進出這房間的頻率在明顯增加。莫來由的令他心情煩躁,放輕手腳踏進昏暗的房間,隻開著一展大象轉燈。淩澈漸漸向大**那坨隆起的一團兒身影靠近。

葉優揚沒睡沉,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有人在靠近,溫熱的鼻息掃在頸畔,熟悉的男士香水味令他意識轉醒,睜開朦朧的眼睛,揉揉,失焦的瞳孔裏浮現出俊逸的臉孔,欣喜若狂的起身向他撲了過去,忘記了自己還掛在眼梢的晶瑩。

“澈,你回來了!”

淩澈拉起滑落的被子裹住他的後背,加深了這個擁抱。其實想來,他也就離開了一整天而已,本來打算要停留韓國幾日的計劃也被擱淺。

“嚇到了嗎?”

“才沒,那幾個軟柿子我還不放在眼裏。”優揚體質特殊,因此從小就被迫學習跆拳道,合氣道之類的,學不精不要緊,拳腳上不會吃虧能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隻是……“隻是……我在藍老爺的夜總會裏上打了藍老二,是不是給你惹禍了?”

淩澈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不是第一次,我習慣了!”

聞言,優揚癟了癟嘴,卻又因為淩澈說的是事實,無力反駁,隻能垂下頭。手縮回胸前,阻擋在兩人之間。

被割的不舒服,淩澈想要拿開那雙阻礙他們肌膚相親的手,低頭握住,看到手腕上青紫的淤青時再沒有了先前的輕鬆,放開懷裏的人,整個注意力都在他的手腕上。挽起袖子,嫩嫩的胳膊上有幾條刮痕,殷虹的仿佛隨時都能滴出血來,已經經過處理,一股久違的藥膏味就像無形的枷鎖箍住他的心,無法呼吸。

葉優揚天不怕地不怕,世界第一怕就是怕被淩澈笑話他身手差,嫌他累贅。此刻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手臂看,以為他又要嘲笑他的失誤。是真的失誤,五六個人架著他難免跌跌撞撞。扭捏的想縮回手,奈何被淩澈握著無法動彈,隻好為自己辯駁,

“我告訴你,那幾個保鏢被我打慘了。”

“是嗎?有多慘。”沒有看他,淩澈探身對著傷口吹著熱氣,銀眸裏的溫柔都快滴出水來。話裏話外都是藏不住的溺愛和疼惜。

難得被如此上等對待,優揚倒有些羞澀起來。紅著雙頰大大咧咧的念叨來掩飾自己此刻的小鹿亂撞,

“慘不忍睹,少說得在醫院躺半個月。而且我一挑六都沒怕的。”

淩澈一邊聽著優揚誇大其詞的描述,也懶得理會細節,吹了一陣子,放下衣袖,淩澈爬上床摟著優揚靠在床頭,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好讓懷裏的人貼的自己緊一點。

“不錯,有進步。”

“那是必須的。”

……

優揚窩在淩澈懷裏大言不慚,身體一旦接觸安全的港灣就再也懶得動彈,被藍家關了一夜,優揚精神有些萎靡,難得朝思暮想的男人用胸膛來安撫他受傷的小心肝,瞌睡蟲就開始攪合,不住的打著哈欠。

“不能給你丟臉了不是。”……

“也是……那我明天在別墅好好陪陪你。”淩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比甜言蜜語更管用。優揚蹭起身來欣喜的望著淩澈,

“不許騙我!”

“當然,陪老婆是老公該做的。何況,我還有禮物沒給你。”

“不會真是一隻大象吧。”

“嗬嗬嗬嗬……傻瓜……”

淩澈抱著他重新躺回被窩,有一句沒一句的閑扯著,在他快睡著的時候柔聲問:“藍二爺哪惹你了,我見過那人,還算個明事理的。”

優揚苦笑著哼哼:“還不是你……你和炎家那小子的事情,現在道上誰不知道?……再加上,我心情不好。你又和那個軍火頭子去韓國…………他們就……就笑話我……”

“說你什麽了?”

“說我滿足不了自己家男人……”

優揚毛絨絨的頭發蹭了蹭淩澈的頸窩,說了幾句,眼皮就開始泛沉。

淩澈靠在床頭,挪了個舒服的姿勢,將趴在他胸前的優揚擁的更緊,一手覆上搭在自己腰際上軟綿綿的手,婆娑著肌膚上淡淡的痕跡。空氣裏彌漫著淡淡的藥香,讓沉睡已久的記憶又開始翻滾,想想,已經好久沒有聞到這股熟悉的藥香……記得在某個被藏了又藏的歲月裏,淡淡的藥香總是伴隨著醫院的消毒水,在他的左,在他的右,在他的無處不在。

那是葉恩澈的,還是葉優揚的味道……淩澈已經難以分清……

☆、第二十六章 老婆不開心,老公買單

淩澈遊離的思緒還在繼續,突然門閥轉動的聲響驚擾了深沉的思緒,眉宇簇擁,眼底漫上明顯的寒氣,看著即將在出現在門口的人。

來者是淩澈的心腹鄭小於,手上拿著一疊資料,沒有踏進的趨勢,停留在門邊看著此刻微怒的主人歉意的鞠了一躬。嚴肅的表情說明此事非同小可,若不是萬不得已,他也不會冒死叨擾。大宅裏所有房間他都可以進入,除了主臥。這是大宅裏十項匪夷所思的家規之一。

【除了管家和女傭外其餘人不得踏入主臥,否則後果自負。——某年某月某日,淩澈定!】

淩澈見到那些資料就大概知道事情嚴重性,隻是此時此刻還有比那些更重要的事情,手揮了揮,心腹明白他的意思,再次鞠躬低頭將門輕輕帶上再也不打擾。

見門外已無動靜,淩澈低頭看了看懷裏的人,確定沒有驚擾他才舒展眉頭。懶得去追根究底突如其來的念想,他向來對葉優揚算不上好,也算不上疏離,隨性也隨心,一如此刻想要陪他一道入睡的念頭,給他一刻專屬的安慰。

就當他偶爾的良心未泯。想來,最近,他時常被良心趨勢呢……

淩澈小憩了一會兒,午後時分起身。換了身便裝,洗了個澡,回頭看了看**還在睡的優揚,輕聲出了房門。

心腹就在門外候著,手裏抱著一大疊資料。

隨淩澈來到書房,鄭小於將資料放在桌子上。

“這是韓先生發來的傳真。”

“嗯……”淩澈隨意翻看,雖然這些資料的確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的確很重要,但是一旦有了比較,就是一疊廢紙。若無其事的開口道,“剛才那種事不要再出現第二次知道嗎?不要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

鄭小於聽出他話裏的嚴重性,當下隻覺是險些喪命,後知後覺的恐懼感才是最恐怖的。九十度大禮,

“是!屬下明白!!”

明白就好,淩澈也不是婆媽的人,但也絕不是仁慈的主,冷言問道:“藍家大宅燒了多少?”

“大嫂剛放了火人家就發現了,沒什麽損失,隻是麵子上肯定過不去。大哥您要去藍家賠禮嗎?”

“賠禮自然是要去的……嗬嗬……”淩澈抬起頭,單手托腮,麵帶微笑,看起來像個學生,完全沒有黑道老大應有的暴戾。“你說藍家……那宅子也有些年頭了吧?”

“怎麽也有百年了。”

“也該翻翻新了吧?”

“大、大哥?”話中的潛在含義讓屬下一驚。

淩澈笑得更加燦爛,像是計劃惡作劇的小孩一般興致勃勃:“今晚,去把你們大嫂沒做成的事,再做一遍。”

“……可是……”藍家雖然不如金家支係繁多勢力龐大,但也是道上的顯赫家族,且之前一直和淩家交好,鄭小於的擔心也是理所當然。

“淩家的媳婦是不太懂規矩,可是要教訓是咱們淩家的事情,別人敢惹你大嫂不順心,就要他付出代價,懂了嗎?!”

“是!”

“對了,以後多派些人跟著你大嫂,他打人還是燒宅子都由著他幫著他,但是絕對不能讓他傷了分毫。知道嗎?”

“是!!”

淩澈起身,拉開書房厚重的窗簾,晌午明媚的陽光直射進來,室內一片溫暖明亮,但淩澈的得力助手卻隻覺得背後發涼。

誰說惡魔懼怕陽光?

沐浴在陽光中的魔鬼才是最可怕的。

☆、第二十七章 午後

就是這個可怕的魔鬼在某道鼻音濃重的聲音響起之後瞬間變成天使——

“澈。”

有些門開了是地獄,有些門開了就是天堂。對於此刻的葉優揚來說,這道房門背後就是天堂,因為他所愛的人就在那扇門裏,對著他天荒地老的微笑。先前的噩夢猶然在心,醒了看不到他的失落和驚慌被此刻鋪天蓋地的感動淹沒,眼淚被壓了又壓,還是紅了鼻頭。

“睡醒了”淩澈寵溺的捏捏他的鼻頭,故意看漏他的脆弱。不動聲色向來是他的溫柔。

“沒有,遠遠不夠。”伸出手臂環過男人精瘦結實的腰,優揚嘴角上揚吐著不痛不癢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