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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愛你 分節 69
“當然。”小四搶過話,眼裏閃閃發亮。“一般你都不出手,但是如果你一出手就沒我們事了。那樣子的你威風極了。”
優揚疑惑了,“為什麽我一般不出手。”
小四瞄了一眼淩澈,有些話他不敢說。優揚碰了碰淩澈的胳膊,有些難為情,但還是開了口,
“那個……有你在,他們好像不敢說。”
淩澈當然明白他的意思。難得他開口,這算不上要求的要求他也樂意。反正不就是他的一通壞話,有什麽大不了。
“ok,你們慢慢玩。我去書房。”
“謝謝。”
愣了一下,隨後衝他笑了笑,“跟我客氣什麽。”怪讓人難過的。
小二小三小四看著淩澈離開,瞬間鬧翻了天。這下就可以口無遮攔的把憋在肚子裏的成年往事通通爆出來。不吐不快,趁著大哥失憶時戰鬥力為零。
“大哥,還是你厲害。看淩哥現在是對你溫柔有加百般遷就。”
“難道他以前對我不好?”
“算好,也算不好。”小二嘟囔著。小三碰了碰他的胳膊示意他說錯了話。雖然淩澈不在,但這是他的地盤稍有不慎就是個滿門抄斬的問題。
“小三同學,你可要誠實的告訴我哦。”優揚真摯的眼神任誰都招架不住,小三深吸口氣,開口道,
“我也搞不太懂淩哥這個人,總是做些惹你生氣的事。但是背地裏卻時常叮囑我們要小心保護你,在你之前就必須要解決完所有的事情,因此,我們幾個暑假的時候還被招到訓練館集訓。
小四擠了進來,補充,
“是是,這件事沒失憶的你都不知道哦。除了大哥你的電話,估計就是淩哥的電話最多。像上次藍戈那件事,雖然淩哥把我們幾個留下來問話的時候嚇死我了。那個樣子的淩哥太恐怖了……啊,對了,忘了大哥你失憶了。”
“哎呀,我想起來了!還有那件事!那次大哥因為八卦雜誌的事情在家休息了一天,是淩哥來的學校,大清早的帶著一幫黑衣人把學校領導問候了個遍。還順便問候了那幾個傳謠言的兔崽子,當然我們事先就已經解決過一次了。”
“你們不是要說他的壞話嗎?”怎麽全是好話。
“是壞話啊。”
優揚無奈的撇撇嘴角,“這哪是壞話。分明全是他的好話。你們到底是誰的小弟。”
“大哥,你以前也愛這麽說。好懷念啊。”
“看吧,以前我肯定就懷疑你們。”
小二小三小四左一個右一個後麵一個掛在優揚身上撒著嬌,
“大哥,有什麽關係呢。你都是淩哥的,我們是你的小弟,自然也是淩哥的小弟。”
優揚望著樓上,心裏回味著小二小三小四的話,他是淩澈的,他是淩澈的……他是淩澈的嗎?……
一天下來,淩澈還要感謝小二小三小四和他的小弟們。早就知道他們是一幫重義氣的漢子,對於優揚的忠誠就像他的那幫手下。托他們的福,今天算是優揚回到淩家笑的最多的一天。
看著他揮著手和小弟們道別的模樣,像極了從前的葉優揚。
湊到他身旁對他悄悄話,
“他們說我什麽。”
優揚偏頭衝笑了笑,眉眼如畫,“都是壞話。”
如果壞話也能博他一笑,那也是世間最好聽的句子。不管從前還是現在,他都想將那清澈笑容裝進玻璃瓶子裏,放在隻有他看得到的地方。
一個月下來,淩澈開始覺得他的努力還是有所回報的,至少優揚會對他露出無妨的笑容,有時候和他單獨相處的時候也不再那麽膽戰心驚,偶爾他也會對他表示不滿。隻是戰鬥力大不如從前,爭不了幾句就會敗下陣來,每當這個時候淩澈就會主動妥協,他發現自己的耐性和愛心就像一張永遠也刷不爆的白金卡,
“好好,你說了算。我投降。”
……
“得得,你要洗就洗,不過得讓我看著。”
……
他隻想讓優揚知道,他這輩子隻肯為他一個人投降。
電視機裏播放著天氣轉涼的消息,昨天還是梧桐茂盛,轉眼黃葉漫天,天涼好個秋。
淩家的客人一個多月來一直絡繹不絕,淩澈不禁感歎,葉優揚從前那個風風火火驕橫跋扈的性格竟然破天荒的人緣忒好。招來的還個個都是和他一樣的極品。
比如現在這一位,霸氣十足,氣場和淩澈不分上下的男人,號稱淩澈史上最強情敵——冷舒朗。
冷舒朗見到活生生的葉優揚就是一個發自內心的法式擁抱。惹得淩澈妒火中燒,當下差點沒掏qiang直接爆頭。更讓淩澈欲罷不能的是優揚竟然一點不排斥,紅撲撲的臉頰揚著淺淺的笑,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溜溜的盯著冷舒朗看,稱讚道,
“你……好高,好帥,是混血兒嗎?”
靠!不就是比他高兩公分,論長相,就冷舒朗那個深眼窩鷹鉤鼻,一臉的崇洋媚外相哪有他帥的中式靠譜。果然失憶了,連看人的眼光也下降了一個層次。
冷舒朗看著許久不見的優揚,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翻,捏捏粉嫩的臉頰,摸摸胳膊腿,全身上下360°看了個遍,撇撇嘴,“你倒是沒長個,不過……比以前漂亮了。”
沒被這麽直白的誇獎過,優揚雙頰更是紅的能滴出血來,羞得抬不起頭來,嘴角抿緊的小勾分外動人。
“優揚,你記不記得我不要緊,隻要記住我比這個男人高、富、帥就行了。”冷舒朗迷人的笑容和淩澈死灰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優揚看了看淩澈,又看了看冷舒朗,開心的點點頭,“嗯,我記得你了。你長的好看。”
淩澈怎麽能忍受甘拜下風,湊過去指著冷舒朗,衝著優揚嚷道,“你真覺得他比我好看?!”
優揚看著男人緊蹙的眉頭,第一反應就是他生氣了。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抿緊嘴一個字都不敢說。那小樣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冷舒朗見狀趕緊把優揚拉到自己跟前,瞪了一眼淩澈,
“你小聲點不行!會嚇到他的。”
嚇到他?……現在的他會嚇到葉優揚?……啊,對了,他怎麽老是忘記他已經不是原來的葉優揚了,就算他努力過,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今天有個畫展,不如我們出去走走,曬曬太陽也好。”
“啪!”碎了,不止是花瓶。
“你又怎麽了。”冷舒朗皺著眉頭看著三番五次搗亂的淩澈,而淩澈的目光卻至始至終在優揚身上,淡淡的問他,
“想出去嗎?”
優揚有些猶豫,怯懦的點了點頭,隨後不安的問他,“可以嗎?”
淩澈擠出一朵比哭還難看的笑,
“這是什麽話,當然可以。你是自由。”從來都是,在他心中來去自如,像一陣暴風雨突然降臨,又如暴風雨突然消失。
“ok。”難得淩澈放話,冷舒朗趕快帶著優揚出門。否則那個陰陽怪氣的男人隨時都可能改變主意。看著那張死灰般的臉就知道他在極力刻製自己的情緒,現在的淩澈拿葉優揚沒有辦法,估計,優揚說要淩澈的全部家當,淩澈都會給他。
看著身旁的優揚,寵溺的揉揉他的黑發,
“要是以前的你知道現在淩澈對你百依百順,該有多開心。”
“以前他不這樣對我嗎?”
“嗬嗬,以前……剛好相反。”是你一心一意對那個男人,恨不得把心肺肝都掏給他。
“那我,現在,是不是,讓他做什麽,他都會做。”優揚幽幽的呢喃著,冷舒朗自當是他的玩笑話,點點頭,
“你就是讓他去死,他估計也會照做。”
……是嗎……好想讓他去死……
☆、第一百四十章 淩晨一點
此刻在淩家大宅的淩澈來回踱著步,煙頭早已溢滿了煙缸。書房裏烏煙瘴氣,煙霧繚繞。不停的看著時間,度秒如年,時間漫長的可怕。
光是這短短的幾個小時,他如坐針氈如此難熬,滿腦子裏都是各式各樣的胡思亂想。
“他媽的!怎麽還不回來!!!”
那以前的葉優揚又是如何度過的。眼睜睜的看著最愛的人和別人手挽手肩並肩的心情原來猶如淩遲。葉優揚承受過無數次的淩遲,死去又活來,在他麵前還要一如既往的笑。虧他還能堅持到向他第一百次告白,所以說他是傻子,心口撕心裂肺的痛,估計都該成了永不愈合的傷疤。
“該死!!”
“啪!!”
一聲脆響,淩澈看著地上破碎的瓷器。就像上帝**裸的嘲諷,將葉優揚所承受過的遭遇一一的回報給他。
“嗬嗬嗬嗬!!”淩澈仰天大笑,他現在是終於明白,優揚為什麽那麽喜歡摔東西!!當無處發泄的妒火最後都淤積在心口灼燒成一條永不愈合的凹槽,悲傷也就成了習慣。
——
此刻躲在門外偷聽的眾人不禁麵露擔憂,
“福伯,你說大哥會不會大嫂上身。”
“要真是,這可得了。優揚的威力我們還控製得住,要是少爺的脾氣,恐怕我們得換房子了。”
說到此,眾人打了個冷戰,太恐怖了太恐怖了。要想辦法及時補救,這兩個冤家。
等淩澈再次踏出書房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
鬱悶的時候果然不能喝酒,越喝越悶,越悶越清醒。書房的酒轉眼就被他一掃而光,準備去酒窖拿酒。中途路過主臥,停駐了半響,還是離開了。
以前他晚歸的時候總能在沙發上見到那抹蜷縮的身影。小小的可憐兮兮的,張開手臂就能將他抱個滿懷。
現在他把對他的好都忘了,是該忘,誰讓他是個混蛋。
路過廚房,淩澈被裏麵微弱的光吸引了腳步。熟悉的畫麵浮現在眼前,優揚穿著可愛的熊熊睡衣,挽著袖子奮戰著牛排,看著他努力的樣子就覺得自己還是幸福的。有人這麽奮力的為你好,生活還是有未來的……
當回過神來時,淩澈已經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那身影背後,嘴角開啟,
“你在幹什麽。”
“啊!”被驚嚇的人肩膀一抖險些打翻了手上的水杯,轉過身來露出驚恐不安的黑眼睛,看著被酒氣熏的滿臉潮紅的淩澈。
他對他做了什麽過分的事要讓他如此膽戰心驚,他以為這一個多月的努力應該有成效的,結果都敗在這一雙驚恐不安的黑眸之下。淩澈沉著氣問他,
“什麽時候回來的。”
“八,……九,點過。”優揚垂著頭看著手中的杯子,不敢與那雙銀眸對視。雖然他知道那人的目光始終在自己身上。
“為什麽,要這麽怕我?我很可怕嗎?”
“沒,我沒怕你。”
“沒怕我怎麽不敢看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揚揚。你以前都會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酒鬼,所以什麽時候起,我喝的酒越來越少。
優揚躲閃著淩澈的目光,抱著水杯瑟縮著肩膀。“我,口渴,樓上水喝完了,所以下來倒水。”
不對,他不應該這麽唯唯諾諾的向他解釋,這裏是他的家,他不是客人……淩澈看著這張一模一樣卻又陌生的臉孔,伸手撫上,相同的體溫,相同的氣息……不知不覺靠的越來越近,濃烈的酒氣熾熱的吐息在優揚臉頰,泛著紅暈,優揚隻覺得此刻的淩澈妖冶的就像暗夜裏的鬼魅,邪魅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危險。
“淩,淩澈,你喝醉了。”
“什麽時候你才能不這麽看我…我到底要怎麽做…”怎麽做,才能讓你變回從前的你。
“淩澈,你,靠太近了……我……”
“你知道嗎?我今天終於明白你以前的心情……”淩澈將優揚禁錮在手臂和水池之間,那該死的杯子阻擋著他們之間最後的距離。手從臉頰撫過,鼻尖,眼睫,最後落在柔軟的粉唇,細細婆娑著,勾勒著優美的形狀,殊不知自己這曖昧撩人的動作早已是讓優揚驚慌失措,滿臉潮紅。
“揚揚,你以前不會直接叫我名字的……你總是叫我澈,或者是親昵的喚我‘老公’……你隻對我笑,對我生氣,隻有我會讓你吃醋……現在的你,眼裏不再隻有我一個人,要我怎麽做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