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穿越一半

77 隻能這麽辦了

77 隻能這麽辦了

見到這二位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朱大虎就歎了一口氣,指了指樓上的方向,說了一句:“那你們自己去找沈總問吧,沈總讓我下樓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請您二位趕緊上去。”

“若是我猜的不錯,終於可以輪到二位爺,大顯身手了啊。”

聽到這裏,霍靈幽是一下子就從沙發上躥了下來,朝著還在猛嘬煙屁股的黃維招招手,催促到:“別抽了,再抽煙蒂就著了!”

“趕緊的,我覺得咱們肯定能幹出一件大事兒的。”

說完,也不管吸煙室裏的其他兩個人,自己一推門,沿著安全通道,就開始往上爬樓梯了。

這霍靈幽躥的挺快,沒防備的朱大虎就愣在了當場。

剩下一個黃維,人家雖然審美古怪點兒,但是人還是正常的。

更何況他自詡是京城有名的大律,那派頭自然要足啊。

就算是給自己發工資的衣食父母傳喚自己,那也應該拿出一個成功人士的範兒。

於是,他將那個差點就起了小火苗的煙蒂給按在了吸煙室內玻璃茶幾上的水晶煙灰缸內,對著朱大虎特別淡然的笑了一下。

“嗬,小霍就是比一般人活潑,朱特助也別怪罪。”

“我呢這就上去見沈總,怎麽?朱特助要不要一起?”

聽到黃維的邀請,朱大虎下意識的就是搖頭。

他指著這一層的幾個主要部門的辦公室說到:“沈總因為這件事兒的契機,新做了一個推廣的方案。”

“我現在要跟許多部門協調,在這件事進行的過程中,將新方案給執行下去。”

“沈總叫你們的事兒其實挺私密的。”

“我是他的商務助理,待在他的身邊不合適。”

說完,朱大虎就想站起身來往外邊走去,待到他快要將門打開的時候,突然又想起來了什麽,就轉頭跟黃維叮囑了一句:“哦,對了,黃維,有件事兒我得跟你隻會一聲。”

“現在王穎還在米蘭替沈總收拾秀場後續的事情,他身邊也沒有什麽用得上的生活助理了。”

“你跟沈總聊得來,在一些事兒上能勸勸就勸勸,別到了最後,把事兒辦的太激烈,反倒是引起民眾的反彈了。”

“這年頭,誰弱誰有理。咱們逼迫的太緊了,反倒成為了集團資本的咄咄逼人,給對方拉一大堆的同情心。”

聽到這裏的黃維已經跟著站了起來。

他的臉上露出了特別自信的笑容,他將自己粉紅色的西裝外套的袖子一卷,就露出了那塊在陽光下會折射出七彩光芒的大表盤金鏈子的腕表。

黃維對這塊表的滿意程度,就如同他的工作一般,他一邊摸索著表盤周圍鑲嵌著的微微凸起的碎鑽,一邊往安全方向的通道走去,在快要上樓的同時,就跟朱大虎笑了一下:“我辦的案子,什麽時候還讓對方賣過慘?”

“從來都是我利用輿論給予那些罪犯們以最嚴酷的打擊,什麽時候讓輿論在我的麵前翻過盤了?”

“小瞧我的專業程度不是?”

說完,黃維就瀟灑的一甩頭,噠噠噠的上了樓梯。

不是他吹,被告們見著他時,哪一個不是恨的牙癢癢?

可是到了最後呢,還不是跪在他最油的那雙皮鞋麵前,哭爹喊娘?

得意了的黃維推開沈總的辦公室大門,就看到他的至交好友霍靈幽現在正半跪在沈總的辦公桌前,拿著他去拿都不離身的電腦一通的操作呢。

一下子就覺得最會討好老總的寶座不保的黃維,就趕緊往前走了兩步,後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後,就往側麵的單人沙發上一坐,斜著身子跟沈度打了一聲招呼。

“沈總你找我?”

沈度抬起眼,朝著黃維笑了一下。

依照二人多年狼狽為奸的默契,黃維立馬就知曉了,沈度這是要搞事情了。

他特別感興趣的將沈度遞過來的一份兒文件夾給拿到了手中。

黃維打開一瞧,將**的起因始末全部看完了之後,就歎了一口氣,仰麵靠在了沙發的背上,猶豫了一下跟沈度說到:“有點麻煩啊。”

並不是法律專業的沈度還挺奇怪的,黃維什麽時候發過愁。

在他看來這都是有認證物證,甚至是各方麵的佐證的案例了,對於黃維來說難道不是毛毛雨嗎?

可是當黃維跟他講清楚了,侮辱罪,誣告罪,誹謗罪以及侵犯名譽權的區別了之後,沈度就知道,想要讓這群散布謠言的人吃到一個極其深刻的教訓怕是不可能的。

就好比,其中情節最嚴重的侮辱罪。

那是要對方的人與沈度麵對麵的對其實施侮辱了,那才構成犯罪事實。

網絡上的假消息的傳播以及言語上的辱罵,壓根就不歸在這一檔的。

第二個呢誣告罪,什麽才構成誣告呢,能讓沈度進監獄的那種,這一條也不足夠,隻能直接PASS。

最後呢在誹謗罪和侵犯名譽權那裏邊,因為法律條款的一條極其奇怪的規定,讓沈度的這個案件,隻能以侵犯名譽權的緣由對於當地的法院提起訴訟。

這是為什麽呢?

因為誹謗罪這種足可以量刑三年的法規中明文規定了。

除非對一個人造成了極其嚴重的傷害後,才能構成本罪。

什麽是極其嚴重的傷害呢?

自殺,精神失常,極其極其嚴重的心理創傷。

看到這裏的黃維就與沈度又對視了一眼,兩個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別人這輩子再怎麽罵都不會失常的強大的神經。

好吧,既然有量刑可能的誹謗罪都不能構成了,那也隻剩下民事賠償方麵的名譽侵權案了。

對於此,沈度是十分的不滿意的。

但是最擅長此道的黃維卻隻說了一句話,就讓沈度的心跟著踏實了起來:“有些人,讓他賠錢,說不定比坐牢還要痛苦呢。”

“我盡量在金額上多要一些,讓他如同剜肉剔骨一般的疼痛。”

“有了這麽一次教訓,他一輩子都得記著。”

“同樣的,若是有條件,也得讓這種人知曉一下被全網DISS的滋味。”

“隻有自己親身感受過了,他們才不會站著說話不腰疼,辦事兒之前就會過過腦子了。”

這也是個辦法,而且有著非常大的可行性。

思索了一陣的沈度,也就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