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本狂人

第64章 杜月白

第64章 杜月白

此外,在前排還有一張空著的椅子,雖然椅子的位置很好,而且椅子的主人也不在,但卻沒人去坐那把椅子。這把椅子,正是那位輪空的兩米壯漢。

雖然這三人尤為引人矚目,但是其他賽賽弟子也各有各的特點,畢竟通過第三關,從兩萬多的同門弟子中遴選而來的,無不是是兩百裏挑一的好苗子。

有本事的人,大都是心高氣傲。而且這些能夠通過前兩關的弟子們,在平時無不是超出周圍同輩人,收到的讚譽奉承也自不在少數。

對於張狂,他們可以在內心存有一份敬意,但這也僅僅隻是對他少宗主的身份而言。但若是要他們像普通弟子那樣,阿諛奉承討好張狂,那他們絕無可能會去做。

張狂坐在椅子上,輕啜著雜役弟子端過來的茶水,雖然頭頂依舊是炎日高照,但也不失為一份難得的片刻清靜。

雖然現在選手區域有一百多個參賽弟子,但氣氛卻很是沉默,甚少有人交談。都在養精蓄銳,靜靜等待著大比的開始。

十數分鍾後,隨著“當當當”的三聲洪亮鍾聲響徹全場,場外的喧囂瞬間沉寂了下來。

大比第三關,第一場次,開始了。

在負責選手區的執事安排下,參加第一場次的八個參賽弟子陸續進.入了廣場中為他們劃分好的決鬥場內。

其中那個手持白玉折扇,似乎剛才一直都沉浸在自己思緒裏,嘴角總是帶著一撇淡淡笑意的飄逸男子也在其中。

見到持扇男子上場,四麵人群頓時掀起了一股不小的聲潮。

“快看,杜師兄上場了,就是那個手上拿著一柄扇子的師兄,嘖嘖……那可是本次的奪冠最大的熱門之一呢!”有認識那持扇男子的人,感歎著向周邊那些迷惑的同門介紹道。

“那人就是杜月白,杜師兄麽?聽說他已經可以將第二世界的一絲意誌融入到攻勢中,中者體.內元氣立時就被世界之力所禁錮。而且杜師兄的身法在外門中乃是一絕,無人能出其右。聽聞上一次杜師兄去做宗門任務,遇到了一個陰煞門的弟子……”有人煥然大悟,又將以往聽到的關於杜月白的資料、事跡向周圍人娓娓道來,引起一陣陣驚歎。

“哇,杜師兄好帥啊,要是能與我結為伴侶,那真是立即死了也甘心了。”一個長著大餅臉的齙牙女眼神迷離地望著杜月白,大發花癡道。卻是引得周圍人惡心欲嘔,紛紛逃離花癡女三米距離以外。

場外雜論紛紛,場上的比鬥這時也開始了。

張狂這時也放下了手上的茶杯,將注意力向杜宇白投去。雖然有一百一十多位參與第三關的外門弟子,但是能夠引起張狂留神的隻有寥寥可數的幾人,其中又尤以持扇男子杜月白,那位嬌媚女子和冷漠青年為甚。至於那位還沒有來的輪空大漢,張狂還沒有見過,自是無法定下結論。

雖然張狂並沒有和他們三人交過手,甚至連他們出手也沒有見過。但張狂前世戰鬥場數隻怕不下千萬次,經驗又是何等老辣,再加上他那猶如預感一般的直覺,看人幾乎從來就沒有看錯過。

縱是張狂不失自信,但如果和他們三人中任何一人對上,他自認勝負至多也就是五五開,或者四六開。

此時杜宇白的對手,是一位手持一柄圓月彎刀的精瘦男子,麵容平平無奇,不過眼中不時掠過的精光卻令人不敢小視他。

精瘦男橫刀於胸前,腳步微微錯開,保持著一副隨時都能夠進.攻,也能夠防守的姿態,雙目緊緊地盯著杜月白的一舉一動,眼神中蘊含著濃濃地忌憚。

當!洪亮的鍾聲響徹全場。

鍾聲的餘音尤未消散,精瘦男已是縱步向前,像一根離弦之箭一樣,十數米距離瞬息便過。人猶在半途,手中的圓月彎刀已是橫斬而出,凜冽的刀芒似一輪銀白色彎月先先前橫掃而去,將他身前數丈範圍盡皆囊括在了攻勢之內。

這一刀迅快絕倫,杜月白眼皮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眨上一次,刀芒鋒利處就已是離杜月白身前不足半米距離。

半米距離,何其之短?但是杜月白卻是絲毫沒有驚慌之色,嘴角依舊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讓場外的諸多女弟子極為他迷戀,又為他失聲驚呼,擔憂不已。

精瘦男甫一出手就是攻勢不凡,場外很修為同等的外門弟子在心下易地而處,卻驚悚地發現,若是將他們換在杜月白的位置,隻怕他們連精瘦男的一招都接不下來。驚出一頭冷汗的同時,他們也不禁替杜月白揪起了一把心。

半米距離,不過瞬息,刀芒就已是一掃而過。

淩厲刀鋒,似欲將空氣都要斬出一道裂縫。但是……饒是如此淩厲的刀鋒,沒有斬中敵人,終究也隻是惘然。

就在刀鋒斬過的瞬間,杜月白已是飄身橫移出刀鋒斬殺的範圍。

快,杜月白的速度絕對很快,比刀鋒斬過的速度還要快上數倍有餘。但是周圍人不能看清刀鋒,卻偏偏能看清杜月白身形的每一絲毫變化。

雖然快,但又卻不失飄逸灑脫。

杜月白腳下一點,還不等精瘦男將刀勢收回,就已是欺身而上,然後一扇點向精瘦男胸膛。

精瘦男能夠闖入這第三關,自然也不是易與之輩。

他腳下急速往後退去,同時拖動著手中刀勢,回斬而來,逼得杜月白不得不收回攻勢,抽身躲避刀鋒。

精瘦男的刀法快、狠、果斷,片片蘊含著懾人殺機的刀芒似雨滴一樣朝身周揮灑而去,既護得了周身安全,同時也使得攻勢延綿不斷絕。

隻見杜月白身形如一片不著力的飄絮一般,隨著勁風蕩.漾起舞。縱是精瘦男的刀法再密集,再快,可始終就是碰不到他的一片衣角。

他手中折扇遠沒有精瘦男的刀法那般密集,可是每每點出,無不是切中要害,逼得精瘦男一陣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