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本狂人

第199章 賽場結束

第199章 賽場結束

這種修煉速度,別說張狂前世,便是縱觀古今,怕也是無人能及了。

由於還要去登天梯路,張狂暫時不能吸收這股龐大元氣,隻得用封元術將這股元氣封進了丹田。

綠花國團隊的原本成員,他們吸收的元氣雖然遠不如張狂那般多,但其實也不少了。

幾乎所有的人,都是提升了一個小靜姐。尤其是寸木巔峰的李玉龍,更是晉級了明火境界。

這種幾乎是集體晉級的場麵,讓那些投降的六國團隊成員們,紛紛看得眼熱不已,恨不得自己能取而代之。

隨著賽場結束,眾人原本的儲物物品也皆都解開了限製。

會和所有人後,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張狂順著祭壇邊緣的七彩光階盤旋而上,將花木木將軍交給自己的綠神花從儲物戒中取了出來,供奉在祭壇中央的石台上。

霎時間,隻見一道璀璨綠光自中央祭壇而起,化作一道光柱衝入天穹,足足持續了十息後才漸漸消散。

花界。

天穹上,本來應該是一望無盡的璀璨群星,這些星辰分紅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

但此時突然群星中的綠色星光芒大盛,其餘六色星辰則顯暗淡。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對比越來越強烈。

十息後,綠色星辰的光華達到鼎盛。整個天空,更準確地說是整個花界,都洋溢在了一片純綠之光中。

花木木正在書房中批示軍文,眉根緊鎖。

門窗緊閉,房內顯得昏暗而幽靜。

這一個多月來,和紅花國的邊界衝突越來越頻繁,越來越激烈。這次紅花國的外來者團隊最為勢大,紅花國對此次的祭壇之爭,已經抱有了極大的信心,以是在軍事上也越來越盛氣淩人。

若是紅花國的外來者們真奪得祭壇供奉機會,綠花國形勢將變得極為不妙。

這時花木木突然察覺到門窗的縫隙中,傳來一片綠色光華。

花木木皺了皺眉,起身走過去拉開窗戶,望外看去。

隻見整個天地間,都充滿了一片濃鬱的綠光,綠光照耀在他綠色皮膚上,讓他整個人顯得格外青翠。他隻覺得在綠光的照耀下,整個人都暖洋洋的,渾身上下好不舒.服,體.內元氣憑空活躍了幾分。

花木木先是一愣,繼而想到什麽,神色大喜:“好!好!好!這定然是我們綠花國的外來者將綠神花供奉上.了祭壇。綠色大盛,此百年內,正合該我綠花國來稱霸……”

綠花國上下,一片歡欣鼓舞。

掌管內政的綠花國議會,將國內大多賦稅皆免去一成,更是喜上添喜。

一連半個月,綠花國都洋溢在一片喜慶的氣氛中。

不過其它六個國家,和綠花國一對比,格外顯得死氣沉沉。走在路上,隻要看見綠花國的人便板著個臉,好像綠花國的人欠他們的錢一樣。

紅花國和綠花國的邊境上,綠花國的士兵得到綠光加持,每個人都在三日內體力翻倍。趁此良機,綠花國軍隊大敗紅花國軍隊,一路追殺數百裏,流血漂櫓。

最後逼得紅花國不得不請女神教出麵調和,又許諾大量軍事賠償,這才讓綠花國退兵。

之前,七國當中紅花國最強,綠花國拉著自己的盟友青花國,才抗衡住紅花國。

此一戰,算是初步奠定了綠花國在花界中的霸主地位。

卻說張狂等人。

等祭壇上的綠光消散之後,天空落下一道道七彩光柱,眾人隻覺得神魂一陣恍惚,便已是在眼前換了一個場景。

他們從賽場上,瞬間就回到了七色山的山巔上。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七個國家的戰艦早就撤去了。但是在山巔的平地上,多了八個帳.篷,其中七個帳.篷分別呈紅橙黃綠青藍紫七色,那個最大的帳.篷則是七種顏色均勻分布。

帳篷裏麵住著的,是七個國家留下來等待他們這些外來者的人員。至於那個七色帳篷,則是女神教的人。

山巔處的平地又不甚大,眾人突然降臨,自然引起帳篷裏麵人員的注意。

除了綠花國的工作人員帶著一臉熱情,其他六個國家則是一臉死氣沉沉,就像在例行公事一樣,絲毫的笑容都欠奉。

綠花國的駐守人員在眾人間掃視了一遍,卻沒有發現團隊首領張狂的身影,不由有些訝異。不過繼而他們就想到,或許張狂是死在神殿內了,也就沒有過多在意。

眾人這時也才赫然發現,原來張狂竟是不知道怎麽回事,沒有出現在這裏。

“張兄弟呢?”

“隊長去哪了?”

……

眾人各自詫異不已。

這時女神教的人也上前來,一共有七個人,分別為七國的大主教。

其中一個神色蒼老的小綠人,正是綠花國的大主教花靈靈,此時他神情一片肅穆,向著綠花國團隊眾人問道:“不知道各位中的哪個,拿到了女神的傳承法寶七色花?”

眾人麵麵相覷,有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回道:“張狂,綠花國團隊的首領張狂拿到七色花了。”

對於張狂,花靈靈也有很深的印象。畢竟當時張狂在試煉之路拿了一個史無前例,更可能是後無來者的逆天成績,他想不關注都有些困難。

隻不過花靈靈在眾人中四下掃量了一圈,卻是根本就沒有看見張狂的人影。頓時他心中就一個咯噔,暗道莫不是張狂拿到七色花後,馬上又死掉了吧?

張狂自然沒有死掉,他隻覺眼前一花,已是從賽場上來到了主殿上。

隻是他身邊沒有他的那些隊友,孤零零的隻有他一個人。

殿首的寶座上,坐著一身紅色長裙的七彩,滿眼怒火地瞪著張狂。

而在七彩的右手下方,竟是站著巫行雨,用陰測測地目光上下打量著張狂,就好像是在研究從張狂身上哪處動刀,才能讓他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