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本狂人

第258章 夜襲至博院

第258章 夜襲至博院

張狂的意思很明顯,光幕外的雙頭冥獅自然明白,深怕張狂會毀了巨蛋,一邊低聲咆哮的威脅著,一邊隻能不甘心推到了數百米之外。

莊名揚有些不舍地說道:“真要將這可巨蛋還給它們麽?”

這些雙頭冥獅如此著緊這顆巨蛋,顯見這可巨蛋一定有它的不凡之處。

“為了這可不明意義的巨蛋和這些雙頭冥獅死耗,殊為不智。況且如此情況,到時候就算將這些雙頭冥獅殺退,也會讓我們有些傷筋動骨。”張狂搖頭,不過轉而又是輕鬆道:“而且就算將這顆巨蛋還給了雙頭冥獅,到時候隻要我們實力強大起來,也不定就沒有機會再取回來。”

聽到張狂這種近似無賴的話,眾人都是不由得莞爾一笑。

吼……

退到五百多米開外後,見張狂這邊久不聞動靜,那金晶巔峰的雙頭冥獅催促般朝張狂等人發出一陣咆哮。

張狂左右掃了一眼,目光卻是停留在了巫行雨身上。

“你去將巨蛋還給它們。”張狂將巨蛋遞向巫行雨說道。

巫行雨聞言一陣咬牙切齒,恨恨地瞪著張狂質問道:“憑什麽就讓我去?”

“你不去難道還讓我們去不成?”一旁的李玉龍嗤笑一聲。

在場的除了巫行雨之外,都是加入了乘風門。眾人素知張狂護短,此時不欺負巫行雨這個外人,難道還要自家人去冒險不成?

巫行雨轉而也是明白了這個道理,隻得無奈接過巨蛋,但依舊忍不住恨恨道:“你們也真是放心,難道就不怕我這個外人毀了這蛋?反正這彌堅峰毀了也與我老婆子無幹係。”

眾人聞言都是忍不住一驚,張勁草等人甚至忍不住踏前幾步,想要將巨蛋從巫行雨手中奪回來。

但張狂卻是毫無慌亂,隻是輕描淡寫地提醒了巫行雨一句:“你做事之前,最好多為七彩想想。”

巫行雨聞言神色一變,本來戲弄得逞的笑容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冷哼一聲,不再理會眾人,穿過光幕朝外走去。

一直到距離獅群兩百米左右處,巫行雨這才停了下來,不敢再繼續接近獅群,揚手用一道綿軟勁氣將巨蛋淩空拋向那金晶巔峰的雙頭冥獅。

巨蛋才隻是離開巫行雨五十米不到,那金晶巔峰的雙頭冥獅就已是急不可耐,一步前躍跨過百十米距離,自空中將巨蛋輕輕托在雙頭之間。

巨蛋得手後,獅群頓時就沒了顧忌,紛紛怒吼著朝巫行雨發泄般吐出一道道黑色氣旋。

巫行雨將巨蛋拋離手中後,馬上就轉身急速朝彌堅峰馳去,同時不忘在身後布下一道道冰盾和木盾。但饒是這樣,那自雙頭冥獅口中噴出的黑色氣旋又是何等迅速,不過眨眼間就已經距離巫行雨身後不足百米。沿途的那些木盾和冰盾,在黑色氣旋麵前,瞬間就紛紛破開。

不過好歹巫行雨離防護光幕也就三百米不到的距離,幾乎是一息不到間就重新回到了防護光幕的保護下。

但饒是這樣,巫行雨依舊在左手臂上留下了一道不算淺的傷痕,縷縷鮮血從手臂上滴落下來。

巫行雨恨恨地瞪了張狂一眼,顯然是將自己手臂受傷的這筆賬也算到了張狂頭上。但是哪怕她的恨意在強烈,恨不得將張狂四分五裂,但張狂卻是從來就沒有將她的恨意放在心上.過。這種無視的態度,更是讓巫行雨心頭一陣憋屈難言。

張狂見到獅群的放肆,眉頭一皺,發出一道滾滾氣浪威懾道:“莫要不知好歹。”

吼……

獅群對著張狂怒吼,顯是不服。不過或許顧忌著防護大陣的厲害,在外麵徘徊一陣,終於還是漸漸散去了。

張勁草望著遠去的獅群,不由擔心道:“這些雙頭冥獅會不會不講信用,到時候去而複返呢?”

阮文忠聞言,搖頭笑道:“這些妖獸可沒有我們人族這麽多彎彎繞繞的鬼腸子,它們去了,若我們不去招惹,自是不會再來了。況且它們的目的已經達成,再來也沒有什麽意義,而且雙頭冥獅又是領地觀念極強的妖獸,輕易是不會離開獅王嶺的。”

樂秋空緊接著在後麵跟了一句,說道:“況且再等一段時間,可就不是它們來找我們,而是換成我們去找它們麻煩了。”

眾人一陣哄笑,獅群退卻,大家一時卻都輕鬆了下來。

隻有張狂望著遠處的無盡夜色,沉吟著不語。

眾人見張狂的神色,不由得紛紛停住笑鬧,都將目光放在張狂身上。

良久後,方才見張狂收回眼光,麵向眾人輕笑道:“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現在出其不意,正是我們給他們一個驚喜的時候。”

眾人中隻有阮文忠、樂秋空和李玉龍等幾人反應了過來,其餘人則是麵麵相覷,隻覺一陣莫名其妙。

至博院背靠延綿大山,百丈寬的忘歸河在周邊環繞著流過,依山傍水,倒的確是一個好風水。

至博院坐落在山腰之處,周圍占地達到數裏,建築成群。

此時已經深夜,至博院內甚是幽靜,除了某幾處還有些星星火火,偌大的一片建築都已經跟著這夜色沉寂了下來。

周圍數千裏內都是陰煞門旗下的勢力,而至博院也正是其中的一員。東南方還有一片延綿千裏的獅王嶺作為天然屏障,量那些玄元宗弟子也不敢冒險越過獅王嶺來襲擊他們。如此地利,讓至博院已經得了六十多年的安穩。

他們倒是聽說了,最近好像從玄元宗出了一個叫乘風門的分支勢力,正好就將勢力駐地選在了獅王嶺以北的那片玄元宗的疆域內。不過他們聽聽也就罷了,一個新建勢力,他們卻是完全就沒有放在心頭。

安穩的生活常常會讓人神經麻.痹,至博院對此是有些猶有過之,便連那些巡邏的弟子,也都是例行公事般草草敷衍了事。

便趁著這無星無月的夜色,乘風門一行數百人摸黑前進,一直到離近至博院外圍建築兩百米不到的距離,卻還是沒有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