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天狼

第394章 賭神

第394章 賭神

再怎麽說,如今的天狼也算是神起大陸的超級殺手頭子,又怎會不懂殺手的伎倆,不過麵對一個想取自己性命的殺聖確實可怕,容不得一絲的放鬆。

雖然天狼開了魂眼,卻還是感受不到對方的存在,然而,這時候那十幾名圍著他的半聖境卻動了。

作為殺手,他們是不可能幹看著的,畢竟殺手可不是一般的武夫,他們要做的是不擇手段的擊殺目標,所謂的單打獨鬥逞英雄,對他們來說就是個笑話。

“既然你們要玩,那小爺就陪你們好好玩玩!”天狼冷笑道,半聖域猛的張開。

那十幾名攻向他的殺手瞬間就如同陷入了泥澡一般,僵在原地,天狼化作一道狂風猛的刮了過去。

鮮血飛濺,兩顆大好頭顱瞬時落地。然而在他斬向第三人之時,一截血色的劍刃從他的上空出現,猛的刺向他的天靈蓋。

這個時候天狼想要防禦已經來不及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小小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天狼的肩膀上,她的手裏提著一隻和她的身體不成比例的巨錘。

轟!——

隻聽見一聲巨響,那巨大的鐵錘已經砸到了那劍刃之上,震得往生營的那名殺聖雙手一陣發麻,身形也從隱遁中現了出來。

然而還沒待他反應過來,一隻大腳已經反踹到了他的下身之上,即便他有著聖人肉身,也擋不住天狼這全力的一踢,再加上這一腳還是踹在那樣**的部位上。

小蟻後豈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一頓操作猛如虎,大鐵錘連砸帶錘,根本就不讓那殺聖有反擊的機會。

丁當乃是鐵骨蟻的蟻後,肉身無匹,天生神力,加上她在天幻秘境中得到了一團先祖的本源,煉化之後似乎血脈還得到了進化,血液變成了金黃色。

後來天狼查閱了許多古籍孤本,又請教了樵恩遠和血龍聯盟的血龍大聖才得知一絲端倪。

原來,在比遠古更為久遠的太古之前,曾經出現過一個逆天的種族,名為天角蟻,天角蟻號稱力量天下第一,在力量一道之上堪稱極致,所謂一力降十會說的就是該族。

天狼猜想,鐵骨蟻應該是天角蟻一族與別的族群通婚留下的種族,而小蟻後因為他的混沌本源點燃了祖血,出現了返祖血脈。

在她那可怕的力量之下,那殺聖瞬間就被打蒙了,就是元神都沒來得及逃出來,就在小蟻後一串的連錘帶打之下變成了齏粉。

就是天狼都被這小東西的力量給震撼到了。

“你個小東西,力氣也太大了吧,這麽暴力,將來誰敢娶你啊!”天狼看著那被小蟻後錘得稀巴爛的殺聖,驚駭的說道。

不過也是因為天狼那空間大腳板,給小蟻後爭取了一絲的時間,否則還真不一定能夠殺得了這人。

此刻,天狼真切的感受到了殺聖的強大,如果沒有小蟻後幫忙,他可能就真的危險了。

此人聽命於血無痕,看來那血無痕比他更加強大,說不定是位大聖,想到這,天狼感到身上一陣惡寒。

“誰說我要嫁人了,我就跟在你身邊,就算要嫁人,我也是嫁給你呀,嘻嘻!”

小丁當將大錘扛在肩膀上,笑嘻嘻的看著天狼,儼然一個袖珍版的小蘿莉,如果敖靈在這,估計會忍不住去捏她的臉了。

“咳咳,你才屁大點,想什麽呢,別讓這些人跑了!”天狼說著,已經撲向了那些半聖境的殺手。

沒了殺聖之後,這些半聖境對他根本夠不成威脅,為了避免留下活口,天狼還將小鬆和影姬他們放了出來。

看到往生營殺手那一刻,影姬的眼睛就變成了血紅色,殺的最凶,在眾人的協力之下,往生營的這次圍剿行動再次宣告破產,出動的殺手無一生還。

這次天狼不敢再大意了,帶著影姬她們匆匆趕往星辰閣,在眾多森羅殿聖人聖王的幫助之下,當天就構建了通往天外村的蟲洞。

然後不顧疲累,遁入虛空,直接溜進了天帝城。

因為他知道,既然往生營有辦法查到他的位置,那帝族定然能,就算沒有手段,往生營跟他們聯合怎麽辦?

幾大帝族和往生營,還有神刀堂又不是沒有過狼狽為奸的前科,如今夢家、木家和天狼的關係不錯,應該不會針對他。

但是以天家的尿性,就很難說了。

本來天狼決定,這次回到天帝城後,就躲到丹師聯盟的小院子裏,每天和紫瞳大美女還有夕言小妹子煉煉丹,喝喝茶,靜心等待著祖武仙宮的開啟就行了。

但是事情往往不會按照人的預想去發展,他才出現在天帝城中,就被幾個鬼鬼祟祟的人給盯上了。

“喂,你們幾個鬼鬼祟祟的跟在我們後麵,想幹嘛?”小鬆實在受不了這些人的目光,忍不住回頭瞪著那幾個人質問道。

“這個,請問這位是不是天狼兄弟啊?”

經過一番打聽,這些可恥的賭徒們已經知曉了天狼的身份,不過如今天狼還沒有恢複容貌,他們認不出,但是卻認出了他身邊的幾個小東西。

“是我,你們有什麽事嗎?”說完,天狼的臉部和身形一陣蠕動,很快就恢複了往日劍眉星目的模樣。

即便是這段時間看慣了天狼那濃眉大眼的樣子,影姬此刻都忍不住雙眼一陣火熱,她到底還是喜歡他原來的麵目。

“賭……賭神,真的是賭神啊!”

“大家快來看,賭神回來了,我就說嘛,他肯定不會逃的!”

隨著這幾人的起哄,天狼他們幾個的周圍頓時被圍得水泄不通,讓他百思不得其解,這些人到底想幹嘛。

“你們這是有什麽事嗎?”天狼好奇的問道。

因為他從這些人身上完全感受不到一絲的敵意,反而有著一種近乎瘋狂的敬佩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