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化氣散
一夜的修煉之後，李克的精神力竟然如坐了火箭似的大幅度增長，李克現在可以清晰的發現自己的六識比之以前上升了一個層次，百米之內，任何的風吹草動都無法隱瞞過他。
而在之前，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默坐於白虹石上，閉目審視著腦域內的戰身，此時那十分之一的白色光球已經徹底被白色人形虛影吸收煉化，本來極為模糊的戰身看上去已經清晰了不少，依稀可以分辨出這大概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
腦子裏的楊過虛影隨著李克意念一動，開始動了起來，如幻輕煙，楊過的身法掌法越看越讓李克震撼：“這不應該是武功，而應該是舞蹈。”
天羅地網式，美女拳法，兩套古墓派外功在腦子裏的楊過虛影施展開來，不沾一絲俗氣，恰似一名美姬舒展身資，身形搖曳，猶如在如仙如幻的天宮中輕踏淩波微步，揎舞長袖似的。
掌法和拳法之後，模糊的楊過手中忽然出現了一把劍，精巧的劍法揮舞開去，隻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接瑕。
“這劍法……”李克心中充滿了震驚。
“我從來未見過這麽精妙的劍法，也許，隻有宗主的戰身劍法或許能和這相比吧。”
戰身的內功，作為召喚武者是無法修煉的，隻能不斷的淬煉肉身和精神力，使戰身的年齡不斷增加，直到成長到在生時的顛峰水平，若有奇遇，戰身的實力甚至可以超越在生時的顛峰戰力。
迎著朝陽，李克麵色肅穆的握著一根筆直的樹枝，深吸一口氣，忽然睜開了眼睛。
“刷刷……”出劍收劍，再出劍，收劍。
三尺長短的數枝不斷的李克刺出，再收回，每一劍刺出都要盡量保持其一致性。
戰身的武功雖然越高越好，但施展的依然是召喚武者的身體。
天下武功，基本招數都是一樣的，劍法之中無非：刺，削，點，橫，劃，架，撩，蕩等等，任何高深精妙的劍法，不同的無非是基本招數的組合和內功的高低，身體對基本招數掌握得越深越熟練，發揮出的戰身劍法威力自然也越大。
從最基礎的刺開始練習，一遍又一遍，李克好象一個不知道疲憊的機械一般，重複這這看似簡單，實則難以精深的一劍。
從不綁任何沙袋到在手臂上綁上兩個沙袋，花費了李克足足大半個的時間。
“咻！”手臂上重達五斤的沙袋並沒有讓李克這刺出的一劍變形，樹枝的破空聲直讓人頭皮發麻。
…………………………………………………………………………練習基本刺法的大半個月之中，李克的時間再次被擠得緊緊的，上午和下午的時間，依舊再日複一日的鍛煉的身體，而晚上的上半夜時間，卻被李克用來練習基本劍法，下半夜依然重複著聚氣，操縱著體內精氣做著小周天運動。
每一天李克的實力都在以看得見的速度進步著。
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收劍而立：“我現在的實力想必已經達到鋁階中期了吧，門中的長老多為銅階初中期，至於宗主應該有銅階後期，以我的速度，達到銅階或許隻需要三年或者更短。”
嘴角不由得有了一絲笑意。
在刻苦的鍛煉中，日子就這麽一天快似一天的過去了，從刺劍式到完成蕩劍式的基本招數，足足花費了李克半年多的時間。
當然所謂的完成基本招數訓練，其實也不過是將基本招數做到熟練於心，無論是刺，挑，撩，蕩還是橫，點，削，崩，都能做到撚手既來，將這些招數變成了身體的自然條件反應，至於說到爐火純青，那還早得很呢。
半年的時間，李克的戰身——楊過隨著李克的精神力和肉身強度的不斷增加，已經從十六歲左右的少年變成了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了，而李克也多掌握了兩門武功——打狗棒法和蛇杖功夫不過他並非一個浮躁的人，獲得了打狗棒法和蛇杖功夫之後，他並沒有立刻又去改練棍法或者杖法的基本招數，雖然全真劍法看起來，比之打狗棒法和蛇杖功夫要差上許多，李克卻從《武俠錄》中得知楊過最後最強的還是劍法和掌法，何況雜了不精，簡直就是武者大忌，與其所有武功都明白一些，卻都是一知半解，還不如將其中一種練到通明之境。
若是換了其他人，隻怕立刻就會棄了劍法，改練基本棍法或者杖法去了。
比別人熟悉自己的戰身，這是李克當前的最大優勢。
半年的自虐般鍛煉下來，李克的身體比之半年之前，強了不知道多少，身上一塊塊明顯的肌肉塊，幾乎讓他變成了一個肌肉男，若是脫去了衣服，將腦袋蒙住，不知道到的人永遠也無法猜到他不過是一個還要過兩個月才滿十六歲的少年。
沒有《武俠錄》中記載的啞鈴和杠鈴，李克就用洞窟外唯一的白虹石代替，此時他的單手抓舉重量已經達到了三百斤，著實駭人。
一腳一拳，雖無龍象之力，但也有獅虎之力了，不用召喚戰身，單憑拳腳，李克就能對付一般的鋁階初期高手，若在將戰身召喚出來，估計對上鋁階後期的高手，也有一拚之力。
半晚的時間很快就在揮汗如雨的練劍中過去了。
眼見月上中天，已經是後半夜了，李克長出一口氣，甩了甩微微有些酸麻的手腕，走進洞窟。
“這樣可不行，大半年了，自上到鐵劍窟已經八個月，怎麽到現在還是無法徹底擺脫手腕的酸麻？”連續不斷的練劍半個晚上，在剛開始的時候，可讓李克吃盡了苦頭，幾乎每天下來，手腕都酸疼酥麻得要命，好在後半夜的聚氣有淬煉肉體之效，恢複肉身疲憊和精神都有奇效，不然李克意誌再強，也沒辦法天天堅持。
忽然李克心中一寒，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立刻讓他不敢有所異動，當下腦子一轉，一臉疲憊的模樣走向了洞窟剛一進入洞窟，李克幾乎一瞬間，就將身上的沙袋仍到了石床之上，身後白光一閃，戰身楊過已經被他召喚了出來，兩道掌風拍過，將淡弱的燭火熄滅，身體好似一隻即將捕殺獵物的豹子一樣，渾身緊繃，趴在牆後，雙目死死的盯著入口處。
此時通往山頂的小徑密林中，一個一身黑衣的人正隱身於茂密的樹冠中目光陰冷的注視著洞窟。
一分鍾，兩分鍾，半個時辰，兩個時辰，李克依舊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裏，因為他冥冥之中感應到，那黑衣人並沒有走。
見李克遲遲沒有出洞，眼見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黑衣人終於沉不住氣了，緩緩的貼著地麵，佝僂著腰，漸漸朝洞窟潛伏過來。
當到達洞窟外之時，皺了皺眉頭，有些躊躇，不知該不該潛進去，幽深的洞窟好似一隻張大了嘴的猛獸，就等著他一頭栽下。
忽然耳朵一動，洞中隱隱傳來一陣咯吱擱置的磨牙聲，頓時心中大喜，便一步一步的往洞窟內潛去。
剛一進洞，即使武者敏銳無比的視覺，也不可能一下子適應過來，因此眼前一黑，身體不由的微微一頓。
“好機會。”
李克毫不猶豫的縱身而起，手中的木棍當劍使，一劍直刺黑衣人的胸口。
雖然視線內一片漆黑，但如此巨大的破空聲卻無法隱瞞過聽覺啊，黑衣人心中大駭，一個賴驢打滾就要往後退，但反應雖快，卻無法完全避過這一刺。
“噗嗤。”
和戰身融合了之後，李克體內同樣擁有了真氣，二十多歲的楊過卻不似常人最多擁有十來年的功力，隻因為楊過的奇遇，故此，擁有著近二十年的功力，二十年的雄渾功力灌注之下，即使是棉線也能殺人，何況木棍，黑衣人雖然躲開了穿胸一劍，卻被這一劍洞穿了右肩胛，右臂算是暫時廢了。
“啊。”
慘叫一聲，連滾帶爬的就要退出去。
李克眼中寒光四溢，豈能就這麽放過他，即使用屁股想也知道，這黑衣人肯定是二長老派來的人，這一身夜行裝的服裝，不是想對他不利才怪了，手下更不可能留情。
身性緊隨其後，全真劍法已經連綿不絕的展開，將對方籠罩在以棍代劍的劍影之下。
失了右臂，就等於廢了大半的戰力，黑衣人此時根本沒有太多的辦法，隻能一躲再躲。
“刷……刷。”
終於久避之下，難免有所失蹄，李克一劍將對方的黑色麵巾挑落，隨即又是一劍，挑斷了對方的左手腕的手筋。
隨即一劍指在了對方的喉嚨前，看著眼前這人的長相，李克心中一動已經對方是誰了：“是二長老派你來的吧。”
黑衣人長相極為平凡，是那種扔進人群，根本再找不出來這種，但李克卻卻清晰的記得這人便是二長老的鐵杆狗腿子。
“沒想到我們都看走眼了，想不到你竟然已經不知不覺中召喚了戰身，而且……哼哼，實力還不弱，李克師弟我們都是同門師兄弟，既然你已經擁有這麽強的實力，隻要你跟我去見二長老，答應為二長老效力，二長老不僅會原諒你的過失，立刻讓你從這鬼地方出去，而且肯定不會虧待了你，你先把這東西放下，我們慢慢談。”
黑衣人一副友好的模樣，慢慢伸手要將李克手中散發著淡淡白色罡氣的木棍移開。
李克一副猶豫不定的模樣，似乎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黑衣人一見，當下心中大喜，手中的動作也不由的一慢。
“唔，二長老真有那麽大度？”“那是當然，二長老是什麽人，自然心胸寬廣，這點小過失，又怎會因此而怠慢於師弟你呢？”“那……”眼見李克就要答應，黑衣人心中狂喜，警惕心也不由的微微一鬆。
“誒，對了，你是怎麽上來的？”“當然是走山崖東邊二長老專門開辟的密道！呃。”
黑衣人聞言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脫口，等說出口，才覺不對，愕然的張著嘴。
“那……你可以去死了。”
李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隻一瞬間，筆直的樹枝上白色罡氣大作，噗嗤一聲刺進了對方的胸口。
“你……你……”黑衣人滿麵不敢置信的模樣，死死的盯著滿麵猙獰的李克，意識卻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最後徹底陷入了黑暗。
“嗤。”
拔出樹枝，李克輕歎一口氣：“誰讓你發現了我身懷戰身的秘密呢？”匆匆將對方的屍體拋下了深不見底的懸崖之下，將地上打鬥的痕跡和血跡小心的掩蓋，看不出絲毫痕跡之後，李克方才鬆了一口氣，返回了洞窟。
心中暗思：“二長老一旦發現了他遲遲未回，一定會懷疑到我這裏，看來得早做準備，我身懷戰身之事，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必定會讓我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哼！二長老，那些曾經欺辱過我的人，是該我討回債務的時候了。”
李克驀然想起了，那本和黃皮葫蘆一起發現的施毒製毒之術，心中一動，便從懷中取了出來，一頁一頁的翻了起來，越翻李克越發的震驚，自得到這本書之後，在粗略知道了這書是什麽之後，便一直放在一旁沒有動，現在細看之下，隻覺得震驚無比。
“這……是一本蓋世奇書。”
書中記載的毒術，讓李克斷然給這書下了定義。
“不過這其中，有幾種，到是很適合我現在的處境，哼哼，二長老！你也別怪我，要怪就隻能怪你太偏心於你的徒弟，竟然想要對我不利，任何威脅到我的人，我都要他付出代價。”
“唔，最多三天，二長老肯定就會忍不住潛上山來，我必須在三天之內找到那條秘道，下山去購買些材料，用來製作這化氣毒。”
心中計較一番，李克已經有了計劃。
“化氣散”在這本毒經中隻能算是很初級的毒術，但也正因為它初級，所以才簡單無比，即使李克這樣的生手，也能很快製作出來，所需要的材料也非常常見，製毒的時間無需太長，而且效用並不差，所以李克才選定了這種毒術。
二長老銅階初期的戰身，還不是李克能匹敵的，因此他必須要用另一種方法來將威脅到他的危機清除。
計較已定，李克便放下心來。
盤坐在石板**，輕而易舉的進入入定狀態，憑著感覺，操縱著精氣在體內遊走，熟練的做著小周天運動，李克可以輕易的感覺到，他的精氣比之初上鐵劍窟上，已經強大了太多。
三個小周天循環之後，李克正準備將精氣導入丹田結束聚氣，突然一向溫潤無比的精氣猶如脫韁的野馬一樣，脫離了他的控製，洶湧的四散開去，衝撞著連接奇經的龐大細小經絡，這些毛細血管一樣的細小經絡往日裏一直緊閉，根本無法讓精氣衝入其中，這次突如其來的變故，李克一驚之下，慌忙重新試圖控製住失去控製的精氣，隻是這一次精氣卻好象鐵了心要衝破毛細經絡，任李克如何試圖去控製，都失去了作用。
精氣衝擊毛細經絡的過程極為野蠻，完全是橫衝直撞，強行破開閉塞的毛細經絡，麻癢的感覺時刻衝擊著李克的神經，雖然不痛，但無比的麻癢卻能把人給逼瘋了。
身體不斷的**顫抖起來，想要撓，卻不知從何撓去，這根本就是從內而外的麻癢，不是皮膚而是經絡。
李克的麵皮時而蒼白如蠟，時而豔紅如血，頗得川劇之精髓。
這種感覺可比痛要讓人難受得多。
“滋。”
一口咬破了舌尖，麻癢刹那間被轉化為劇痛，隻是這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隻片刻功夫，麻癢的感覺又占據了上風。
“堅持，堅持！一定要堅持下去。”
腦子裏不斷的自我催眠，使得李克硬是咬著牙，挺過了這無比難受的感覺。
“嗡。”
突然之間，李克感覺眼前一白，腦子裏傳來一陣嗡嗡的聲音。
當視線中的白障消失之後，李克吃了一驚，隨即大喜過望。
腦子裏清晰的展現出一副人體內部的畫麵，縱橫交錯，複雜無比的或大或小的經絡密布身體，經絡之中充斥著大量白色氣狀的霧體，經絡雖然繁複多雜，但最終的終點，卻是一個紫色的空間，這個空間之內幾乎無限寬廣，比之腦域裏無限寬廣的黑色空間，也不逞多讓，紫色空間之中，白色的霧體隻占據了極小的一點空間，若不仔細查看，根本無法發現。
“這白色的霧體應該就是精氣了，紫色空間莫非就是宗門中典籍內記載的紫府丹田？”仔細的觀察一番，李克暗暗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將紫府丹田內的空間填滿，也許就算是金階強者也未必能吧。”
看到經絡之中隻有一條最大的和與這條最大經絡相連接的毛細經絡才充斥著精氣，而其餘八條大經絡卻是灰色一片，顯然是被堵塞的。
“小周天循環原來便是如此，那麽照此推測大周天循環就是打通身體的奇經八脈之後，精氣在所有經脈之中往複的循環便是大周天了罷。”
突然李克的“視線”竟然不由自主的被拉到了腦域之中無盡的黑暗虛空之中——第七識海。
本來隻有金虹和散亂白色光球以及戰身楊過的第七識海之中，不知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箱子，四四方方，五麵都是白色，但前方卻是一個猶如水晶般的屏幕，上麵飛速的躥過一段段的文字，而文字的內容正是——《仙俠錄》中的內容。
四四方方的正方體周圍環繞著一大團藍色的雲霧。
“這東西就是《仙俠錄》的出處？藍色的雲霧又是什麽？”李克嚐試著以意念指揮這團藍色的雲霧遊走，居然意外的成功了，又嚐試著讓這些藍色的雲霧散開聚合，組成各種複雜的圖案，沒想到居然如臂指使一樣，輕鬆無比。
忽然腦子裏靈光乍現：“出現在第七識海之中？除了戰身之外，那麽隻能是精神力了，對！一定是精神力。”
“看著”大約四個門板大小的一團藍色雲霧，李克心頭不斷閃過自己從宗門中典籍內看到的內容：精神力分亦分金銀銅鐵鋁五階，不僅是大明，就算是大明之外的大宋大唐甚至匈奴西域等國，亦是分五階，隻是他們的叫法不同而已。
“根據典籍所載，鋁階後期精神力便約莫有兩丈長，兩丈寬和兩丈高，呈有色霧狀，鐵階精神力初期約莫有五丈長寬和高，亦呈霧狀，自己的精神力居然已經達到鋁階後期？可是為什麽我的肉身卻還是鋁階中期呢？難道精神力和肉身的提升可以不同步？”“咻。”
藍色的精神力在此時忽然分出十分之一和戰身虛影楊過融合起來，一經融合，楊過的五官頓時變得清晰了起來，虛影也不再呈現出白色透明狀，而是漸漸變成了黃色，身體甚至有了實質般的變化。
“什麽？”李克驚呆了。
“精神力不是隻有徹底和戰身融合，才能完全徹底的掌握戰身嗎？為什麽我的精神力卻分裂出了十分之一來融合？是宗門典籍中記載錯誤，還是我的戰身出了問題？”根據記載，當戰身和精神力完全融合之時，才算是徹底的掌握了戰身，即使日後和人拚鬥之中，身受重創，戰身被迫散去，一旦傷勢好轉，也能重新召喚出來，戰身若未和精神力徹底融合，那麽結果可就不一定了。
望著虛空之中傲然而立的楊過，李克忽然自嘲般笑了笑：“我這是擔哪門子心啊，就算真出了問題難道還能去求教宗門不成？也罷，隻要日後修煉小心些，想來就算出了問題，走火入魔，我也不會後悔，若讓我將楊過這具戰身暴露出去，在這個時候，恐怕我死得更快吧，二長老席穆名師徒倆，隻怕立刻就要來一個斬草除根。”
其實隻能讚歎李克的命真好，武之大陸絕大部分強者，即使強如金階甚至超金階超級強者，一身也最多隻能召喚兩三個戰身，這是因為他們每召喚一個戰身，要和戰身徹底契合，必須將一身的精神力全部融合到戰身之中，隻有這樣才能將戰身完全控製，實質上！這根本就是一種浪費的行為，一具戰身，即使再強大的戰身，最多也隻能戰局三分之一的精神力，隨著精神力的增長，戰身實力也增加，但依舊隻能占據三分之一甚至越來少的精神力。
當戰身容納的精神力超過它的極限時，才會有多餘的精神力餘下，這樣才能繼續召喚第二個戰身。
李克得到的《仙俠錄》在穿越而來時，發生了異變，使得他能將精神力最有效的利用起來，而不需重複傳統的浪費行為，所有精神力融合和李克融合十分之一的精神力，其實完全一樣，隻是前者有巨量的浪費，後者則達到了最高利用率。
如此一來，李克甚至可以立刻召喚第二甚至第三個戰身，隻可惜李克現在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白白讓他耽擱了數年的時間，才終於召喚出第二個戰身，不過所謂一失必有一得，誰又能知道他在幾年後才召喚和現在召喚到底怎麽獲利更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