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之召喚

第十二章 所向披靡(上)

臨水城最大的客棧中。

李克正閉目行功,體內的第二層吞天精氣已經逐漸演化成了淡白色,直到此時《吞天經》第二層已經徹底穩固了下來,功行九轉,淡白色精氣在大周天循環之中不斷的壯大著,每循環一周,大到五髒六腑,小到每一顆細胞經絡肌肉纖維,都能得到一絲絲的淬煉,變得更堅韌,防禦力更大。

實際上有得必有失,《吞天經》的吞噬特性注定了是一部逆天級功法,但比之許多中級功法對肉身的淬煉速度,卻略有不足,就更別說高級甚至頂級心法,那淬煉的速度,和坐火箭沒啥區別。

“恩?”忽然李克漸漸的收了功,睜開了眼。

“進來吧。”

“唧嘎”一聲,房門被緩慢的推了開來。

陳大有些畏懼的快步走了進來:“李……李爺,不好了,不好了!付家二公子付百鳴在城外攔住了兩位小姐,要……要。”

李克冷哼一聲,嚇的陳大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求饒。

“要什麽?”“付……付百鳴要……要強行將兩位小姐……收收入房中做妾。”

李克心中怒火中燒,身影一閃,一把提起了陳大,幾乎瞬間就失去了蹤影。

一路之上,有了陳大指路,李克幾乎似一陣風一般掠過臨水城,城中的人,即使李克直接從他們身邊掠過,也隻是感覺到一陣強風從身側掠過而已,至於李克的身影,卻壓根就沒發現,連眼花都做不到。

這速度……確實駭人。

陳大早已經被李克這恐怖的速度駭的手軟腳軟了,也幸好被李克提著,不然隻怕連站都站不穩。

臨水城不太大,但也絕對不小,從城內到城外十裏的荒郊,李克僅僅用了半盞茶的時間都不到,換算成分鍾,也不過兩三分鍾而已。

老遠,便能看到前方二十來名壯漢將秦詩雅和李霜團團圍住,三個一身青袍的中年人,正持劍和秦詩雅激鬥,秦詩雅雖然有兩大戰身,此時在三人的圍攻下,竟然節節敗退,勉強護著一臉怒色的李霜狼狽躲閃。

一名錦袍冠玉,麵若白蠟的青年,滿臉**邪之色:“兩位美人,何必呢?再這麽抵抗,也是徒勞的,何況本公子本無他意,隻要兩位美人肯從了在下,在下必定明媒正取,日後斷不會負了兩位小姐,而且我付家乃是臨水城之王,日後要什麽沒有?”李霜性子柔弱,隻是憤怒中略帶懼色,此時隻能勉強的狼狽在秦詩雅的保護下躲避著,秦詩雅一張俏麗無雙的玉容上更是對那錦袍公子厭惡到了極點,在三名青袍武者的圍攻下,卻根本不能還口。

李克將陳大往地上一扔,身上殺機大盛,也不多話,隻見身上白光一閃,一名儒雅的中年人虛影一閃,卻是將黃裳融入了身體。

腳下一點,身體若大鵬展翅,縱空而上,冷哼一聲,猶如平地驚雷,震得那三名青袍人身體一頓,錦袍青年更是被李克特別關照,竟然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身體離地三尺急掠而行,右手在身前畫了一個半圓,一掌劈出。

“嘔。”

一名青袍武者已經狂噴一口鮮血,橫飛十餘丈,摔在地上,**幾下,徹底的失去了生氣,若是劈開他的胸腹,定會發現這人的五髒六腑已經成了碎末,催心掌,摧毀的可不止是心髒。

此時的李克將催心掌施展開來,當真是所向披靡,又是兩掌急速,另外兩名青袍武者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接橫飛倒地,七竅之中不斷的溢出大量血液。

“啊!你……你是誰?”直到李克一掌一個,連續將三十來名手下,全部解決,錦袍公子方才漸漸清醒了過來,驚恐的望著李克。

這錦袍公子卻也不算是笨到了家,李霜泣喊一聲:“哥。”

撲入了李克的懷中,好象受驚了的小鳥似的。

秦詩雅卻更顯飆悍,見李霜死命在李克懷中低聲抽泣,心中沒來由發酸,也不知道是發泄剛才的委屈還是借題發揮,竟然一言不發的提起軟劍,真氣灌注其中,軟劍變得堅若鋼鐵,死命的朝地上一個七竅流血卻還沒死透的大漢,拚命的往他身上戳著窟窿,嘴中還一邊張合著,也不知罵些什麽。

那凶悍的模樣,竟讓李克心頭也難免一寒:“這婆娘,實在有點凶悍!”李克輕輕的摸了摸李霜的頭:“好了,小妹,沒事了沒事了,你先在旁邊看著,看哥怎麽給你出氣好嗎?”李克在拜上汝陽山之前,當時的李霜還是個紮著馬尾辮,流著鼻涕天天跟在他屁股後麵走的小丫頭,家中雖然窮,但李克卻極為疼愛這個小妹,轉眼之間,近十年的時間不見,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僅沒有變的尷尬疏遠起來,反而更深了,母親早亡,又癱上一個賭鬼兼酒鬼的老爹,可以說兩兄妹幾乎是相依為命,好在後來李克上山之後,每個月總能得到些月銀,李克自己常年在山上,自然不是太需要,全部托下山的師兄弟捎了回去,否則!那爛賭鬼老爹指不定早把李霜賣窯子裏去了,若非想著李克每月總要捎少幾兩銀子,李霜哪裏還能見到李克啊。

李霜乖巧的含著淚點了點頭,楚楚可憐可憐的站在了李克身後。

大搖大擺的幾步走到嚇得軟倒在地的錦袍青年麵前,寒著臉,也不答話,手腕一翻,多中多了一柄劍,劍刃如銀。

“饒命,饒命啊,我有錢,你要多少錢都行,隻要不傷害我,我都可以給你,我是臨水城付家的三公子,啊!”突然淒厲無比的慘叫一聲,一隻血淋淋的耳朵已經落在了地上。

錦袍青年蒼白的俊臉幾乎扭曲在了一起,哀號著捂著右耳淒厲無比的慘呼哀號,眼睛裏滿是怨毒之色。

李克突然咧嘴一笑,手腕又是一抖,又一隻耳朵鮮血淋淋的滾了下來。

這下,錦袍青年算是明白自己麵前這位可是位煞神了,怨毒的慘叫著道:“你……你敢殺我?”李克笑得越發讓人心寒起來:“李寒成是你讓人打斷了手腳的吧!敢問公子,把我妹妹抓回去玩弄了之後,又如何處理?還是和以前一樣賞給手下玩了拋屍荒野,還是再賣如妓宅啊?”“不……不不,大爺……您……您一定是誤會了,小的!不知道那是您妹妹啊,嗚嗚……要是知道,借小的一百個膽子,小的也不敢啊……”錦袍青年鼻涕眼淚鮮血在一丈扭曲的臉上混雜到了一塊,痛哭哀求著。

“刷。”

李克竟然連話都懶得答,揚手又是一劍。

錦袍青年雙手緊緊的捂住了襠部,殷紅的鮮血,不斷從褲襠裏滲出,雙眼瞪得老大,直翻白眼,一張嘴更是幾乎能吞下一個鵝蛋,喉嚨裏不斷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卻怎麽也喊不出聲來。

眼皮一翻,疼暈了過去。

李克劍尖一點錦袍青年的小腹,錦袍青年再次清醒了過來,雙耳,襠下的劇烈疼苦幾乎生生要他折磨得瘋過去。

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李克,好半晌,方才幾乎從喉嚨裏擠出幾個字來:“我大哥和二哥絕不會放過你的!”“哼。”

李克懶得再給他廢話,看了一眼身後麵露不忍,早已經轉過頭去的李霜和已經恢複過來,正默默站在一旁的秦詩雅一眼,最終還是絕對放棄將對方活剮了。

“不是敵人就是朋友,既然是敵人,自然是要千刀萬剮,怎麽血腥怎麽處理。”

這是李克行事的準則之一。

不過眼前礙於兩個女人,李克到是幹脆,也沒太折磨對方,一劍將對方刺破了心髒,幹脆的解決了。

銀亮的長劍飛快的一陣晃動,直晃得銀光亂射,似一團花絮般,眨眼之間便收劍而立。

那死時兀自瞪大了眼的錦袍青年兩邊臉狹上多了八個血淋淋的字:“今夜子時,滿門滅殺。”

朝前方已經嚇的麵色蒼白如蠟,手軟腳酥的陳大招了招手:“去將那人的頭顱割下來,然後送到付家去。”

陳大臉色更白,眼中一片驚恐之色,但礙於李克這尊殺神在旁,不得不硬著頭皮接過李克遞過的劍狠狠心將錦袍青年死了兀自瞪大了雙眼的頭顱一劍割下。

硬著頭皮往付家趕去,滿腦子思索著怎麽把責任推個一幹二淨,免得被付家家主的怒火給波及了,心中對李克雖然畏懼,卻有些幸災樂禍:“付家的大公子拜付首拜在了倉雲門下,二公子付光拜在了一位神秘高手門下,這次,怕是要大亂了,也不知道最後究竟會如何,媽的,我卻是要離遠點,把頭送了,立刻就離開臨水城,若再待下去,隻怕也要落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李霜犁花帶魚的模樣,甚是惹人憐愛,眼中有些焦慮的道:“哥……你真要滅了付付家滿門?”秦詩雅也用奇異的目光盯著李克,柳葉眉兒微皺,不滿的道:“下……李克,你這麽做是不是太過分了點?把付家的老混蛋和小混蛋殺了就是了,何必滅人滿門,牽扯這麽多無辜的人呢?”李克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冷聲道:“秦大小姐,隻怕你還不知道修行界的險惡吧,還是回家窩在長輩身邊吧,否則,我敢保證你在修行界不出一年,就得讓人殺了,甚至連為什麽被殺都弄不清楚,做個糊塗鬼去一閻王。”

秦詩雅氣結,剛欲開口反駁,李克卻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如果你看不慣我的手段,大可以不跟著我,我從來沒求著你跟我一路,咱們不是一路人,還是各走各的好。”

李克心中有些惱火:“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誰他們知道,日後會不會在關鍵時刻跑出一兩個漏網之魚給我一悶棍?這樣的險還是不要冒的好,何況!現在正是關鍵時刻,隻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大量高手找上門來,此時正好以雷霆手段,震懾那些宵小之輩,免得這些人不知進退,為了出名,不過是莊稼把勢,也來挑戰,又或者直接來點陰的,老子就算渾身是鐵,又能打幾根釘?”其實李克已經發覺自己走錯了一步棋,在不知道秘寶之前,他本以為那些個隱居的老怪物根本不會來找他麻煩,但現在他錯了,秘寶的出現,徹底打了他個措手不及,這一次!怕是什麽妖魔鬼怪都要跳出來亂舞一陣了。

“哼,敢動老子的小妹,就先拿你開刀吧。”

李克眼中厲芒一閃,領著兩女回了臨水城,隻等隻子時的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