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王爺廢材妃

正文_第五十一章 擄走

“啊!小姐,小姐不見啦。”

紅絲尖銳的叫聲劃破天際,天色才剛蒙蒙亮,可紅絲這麽一叫,小院子裏不一會就聚滿了人,可誰也沒有玉兮快,玉兮披著外衣被書文推到花容容房間裏時,眾人才穿好衣服跟來。

紅絲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了,她不是沒有找過,問了門口的侍衛,找了其他的地方,又看到了地上散落的東西和掙紮的痕跡,最後才不得不承認花容容不見了。

玉兮披著外衣披散著黑發,緩緩移動到房間梳妝台附近,彎下腰撿起地上的一個塊長長地布巾,像是那件狐裘上撕下來的。

隻不過用奇怪的手法又重新編織成了一條寬寬的長長地布巾,毛茸茸,看起來很溫暖。

玉兮輕輕撫著手上毛茸茸的長巾,瞄到了角落裏的信封,迅速移到了那裏撿起來。沒有猶豫的便打開。幾豎行歪歪扭扭的字印入眼中,字跡大大小小,甚至還不如初學的孩童。有些字的寫法還有些奇怪,雖然勉強可以認出來,但又不像是錯別字。

玉兮細細地看,幾行字看了很久,可就在紅絲已經等的急了的時候,才發現他似乎不是在看信而是在發呆。呆呆地看著信紙發呆。

左手還抱著那奇怪的長巾,緊緊抱著。

玉兮:

你好,昨天收到你送的銀簪後非常高興,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回個禮。可是你什麽都有,怎麽辦呢?我想了很久決定織一條圍巾給你,這是我自創的,你沒有見過吧?希望你會喜歡。

花容容

花容容的寫法很奇怪,講話的方式也很奇怪。甚至送的的東西也是聞所未聞的。這個認識讓玉兮很無措,好像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般,隨時都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圍巾?玉兮看看手上這一堆毛茸茸的東西,細細一看,雖然被毛擋住,可實際上裏麵是織了一些花樣的。雖然匆忙但很細致。原來昨晚聽到的那些聲音就是在織這個。那一夜未停的聲音是因為她織了一夜嗎?”容容,容容怎麽了?“花戰驚慌失措的大步跑進房間,掃了一圈才到玉兮跟前拿過她手上的書信,越看眉頭皺的越緊,這個字……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花戰將注意力又轉移到了花容容的失蹤上,低頭看了看難得沒有表情的玉兮,不知不覺將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王爺,可有什麽發現?“

玉兮麵無表情的抬起頭,抽回花戰手中的書信才道:”花小姐應該是在寫好書信的時候被擄走的,看現場打鬥的痕跡,想必經過了一番掙紮,那人也沒有殺害她的意思。”

“那是誰幹的?”花戰覺得玉兮什麽都知道一般,直接問結果。

玉兮也的確沒有讓他失望,略一思索便肯定道:“除了冷遠,還會有誰?”

除了冷遠,還會有誰?花容容悠悠轉醒後,隻覺得頭疼不已,口鼻都是一股藥味,緩了緩神才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她被綁架了。

睜開雙眼才發現

眼前一片黑暗,原來是布條蒙住了雙眼。再動一動手卻發現手被繩子綁住,牢牢綁住。動都動不了一下。動遍了全身才徹底明白,自己是被五花大綁了。連嘴巴都被塞住。

“你醒了。“

花容容瞬間停住掙紮,陰冷的聲音如針一般紮進她的耳裏,紮的她一顫,身體維持著僵硬的姿勢,不敢動一下。

這是誰的聲音?這麽熟悉,她靜靜地等著這個聲音再響起,可是這個人像是和她故意對上一樣,死都不再開口。

對峙了許久,花容容終於忍不住了,可嘴巴又被塞住。隻好”嗚嗚“幾聲表示她有話要說。

誰知那人冷笑一聲,像是嘲諷,像是看她笑話。讓花容容很不爽,應該繼續僵持下去的,反正她都被擄來了,急什麽。

於是花容容不再出聲來,賭氣的往後一靠,卻發現原來她的後麵是一根很大的柱子,還凹凸不平,有些硌著背。花容容使勁將綁在一起的手往後探去,探出去一點距離便碰到了一片凹凸不平的雕刻。

摸起來很涼很滑,花容容仔細摸著,好一會才猛然覺得怎麽好像是一隻龍頭,她不能確定,但肯定是個動物。

一般人家不會有這麽粗的柱子,也不會在柱子上刻動物。這裏應該是皇宮。她認識的皇宮裏的人雖然不少,但東黎國和西彩國還有南未國不會這樣做,她對他們並無價值也沒必要。

剩下的隻有冷遠,但她和冷遠又沒有關係,而且就算冷遠發現了她不是付天的妃子,也沒必要把她擄來吧。他未免太閑了一些。

花容容始終想不明白她怎麽得罪冷遠了。正陷入沉思之時,眼前突然一片光明,光芒亮的刺眼,讓花容容反而閉上了眼睛睜不開。

“花容容,你還認得孤王嗎?”

花容容迫不得已的強睜開雙眼,因為長時間的黑暗,隻看到眼前坐著一個黑色的人影,樣貌朦朦朧朧看不清楚。卻依稀能辨認出來,他果然就是冷遠。

待適應強光之後,花容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回到了那讓她做噩夢的地方,隻是殿內和殿外已經沒有人在受刑,隻剩下帶著血的刑具空空蕩蕩的擺在一邊。

而自己正靠在離王座最近的大柱子上,冷遠就坐在王座上依舊穿著黑色的袍子,隻是今天倒是穿的很整齊,沒有隨意套在身上。

花容容看清楚了自己身處的環境,才將視線移回到冷遠身上,知道了自己的境況,反而不再緊張,反正都被他給逮住了。要殺要剮也不是她能決定的了。

“認得。”想開了之後,她倒也不再掩飾,什麽付天的妃子,既然被他識破了,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隻是,我不知道你抓我來幹什麽?”

冷遠深刻的五官有些像混血兒,若不是眼中的暴戾血腥太重,掩蓋了他的絕色,隻怕也是不輸給玉兮的。可惜了他的臉,總給人一種猙獰的感覺。

冷遠冷笑一聲,斜靠在把手上,眯起眼睛俯視著花容容,

像是打量,又像是評估,好半天才冷冷道:“孤王以為玉兮看上的女子必定是人間少有,德才兼備的。可如今看來倒是高估了他。”

他這話什麽意思?用不用這麽諷刺她?她雖然不是人間少有,德才兼備,但她什麽時候要他們來評估了?她長什麽樣,有沒有才礙著他什麽事了?

花容容一股悶氣即將爆發,卻猛地想起他剛才說的話。玉兮?為什麽要提他?她以為他會說付天。

“這關玉兮什麽事?”花容容有種不好的預感。

冷遠挑了挑眉,看花容容的眼神像看個笨蛋,嘴角一勾,嘲笑道:“他不是和一個姓孫的女人定親了嗎?居然會為了你而違背皇命。這麽多年不見,他的心性倒是變了很多啊。”

這都哪跟哪啊?花容容越聽越不明白,玉兮什麽時候為了她而不娶孫清雅了?他是從哪聽來的小道消息?

正暗中奇怪,花容容突然想起了在邊關城裏聽到的傳言。冷遠所說的不正是百姓們互相討論的嗎?

花容容像是想到了什麽,狐疑的看向冷遠嘲諷的眼睛道:“請問你是從哪聽到這些傳言的?你都不覺得這些傳言假的不能再假了嗎?”

“假?嗬!”冷遠一臉不相信的藐視著花容容道,“實話告訴你,你以為邊關城裏都是你們東黎國的人嗎?錯!北紹國在你們的邊境安插了不少人手。你們那邊的事情孤王了如指掌,你以為你三兩句話便能騙的了孤王了嗎?”

“你是說你安插了奸細?”花容容詫異的轉動眼珠下意識的回憶著她認識的人,但實在是想不出會是誰?

冷遠看著她緊張的樣子,似乎很是得意,性感的嘴唇勾起一個優美的弧度,猙獰的五官因為得意而微微展開:“花容容,孤王實在是沒想到,他居然會當著付靈珠的麵跟你表白心意。你算什麽東西?何德何能讓玉兮為你得罪了付靈珠?得罪了西彩國?”

無辜被罵被諷刺的花容容覺得很委屈也很莫名其妙,她到底做了什麽?她什麽也沒做啊,為什麽要被這個變態皇帝擄過來,還要平白無故被他罵。

又不是她叫玉兮當著付靈珠的麵說的。等等。他怎麽知道這件事的,連老百姓都不太清楚的事情,為什麽他會知道的如此清楚,難道他安插的人就在將軍府裏?

這個發現讓花容容很緊張,想立刻告訴花戰卻做不到。臉上浮現了焦急之意,被冷遠看的一清二楚。

花容容情急之下隻想趕快回到東黎國去,雖然冷遠放過她的可能性不大,她還是辯解道:“這跟我有什麽關係?又不是我叫玉兮說的,而且那是誤會,玉兮根本就沒有要為了我毀婚約。他隻是不希望靈珠公主總是糾纏他,才會說那些話的。”

“花容容,”冷遠眯起漂亮的雙眼,一字一頓的喊出她的名字,喊的花容容氣勢越來越弱越來越弱,“你還狡辯什麽?怕孤王殺了你嗎?那你倒是猜對了,誰是玉兮最重要的人,我孤王就毀了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