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臨門

人不風流枉少年

葉未央特別討厭被人下藥,受到藥物控製無能為力的自己讓她倍感挫敗,空有一身絕世武藝而無法施展,任人搓圓弄扁。所以她此時對寧月感到特別憤怒,先前覺得這個孩子寂寞孤單,幾次三番的逗弄其實帶著憐憫的意思,她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落在這孩子手中。

寧月的確是個很孤單寂寞的孩子,但葉未央沒想到的是,孤單寂寞的孩子都是**而脆弱的,一旦去招惹了就不能對他若即若離、時冷時熱。葉未央在他最寂寞孤單的時候招惹了他,給他帶來了歡樂,卻又突然對他置之不理,好幾個月不聞不問,**而脆弱的心靈立刻受到了傷害,他感覺自己被拋棄了,害怕和憤怒如颶風一般吞沒了他整個人!

他縮在空曠岑寂的寢殿的角落裏,哭泣和詛咒都無法將她喚回,寂寞如跗骨之俎,怨毒帶著獠牙啃食著他,他緊緊地捏著臂骨,發誓一定要將那個可惡的女人一口一口吃進肚子裏!

現在,他坐在床沿,居高臨下地欣賞著這個可惡的女人氣憤又受製的臉,心中大為解氣!他伸手捏住葉未央的下巴,露出刻薄的笑容:“葉未央,你也有今天!”

“你想幹什麽?!”葉未央被他捏住下巴,力大地幾乎要捏碎她的頰骨,她緊緊皺眉,忍著疼痛。

“想幹什麽?”寧月微微眯了眯眼,忽然翻身騎在她身上,邪惡地笑了起來,“自然是想教訓你了!”

“你放開我!竟敢對我無禮!你應該知道我在宮裏是什麽身份,我若有什麽閃失,你以為憑你那不堪一擊的五行八卦陣能抵擋得了嗎?”葉未央恐嚇他,但是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因為她從寧月的眼中沒有看到恐懼,反而是閃過一絲狠辣和惱怒。

“放開?我好不容易抓到你,怎麽可能放開呢?”寧月跨坐在葉未央的身上,居高臨下,以一種睥睨的態度看著葉未央。他伸出粉嫩的舌頭,**性地舔了舔嘴唇,嘴角微微上揚,帶著致命的魅惑。他拿手指輕輕描繪了一下葉未央的嘴唇,然後把手指放進自己的嘴裏舔了舔,精致的小臉閃過一絲狠辣:“哼,你這個女人,竟敢騙我說你闖過了我的陣法!我已經派人查過了,你根本沒有進入我的陣內,不過是輕功高一點,整個人從我的陣法上飛過罷了!哼,敢騙我!”

葉未央奮力地掙紮著,可她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體內竟然內力全無,軟綿綿地像麵條一樣!

“嗬嗬,是不是感覺全身軟綿無力啊?我告訴你,我給你下了‘留仙’,就算你武功再高,內力再強,也奈何不得!葉未央,被人製住無能為力的感覺是不是很糟糕呢?”寧月得意洋洋地說。

葉未央惱怒了,她衝寧月大罵:“沒錯,你說對了!我最討厭被人控製住,你個小兔崽子有本事折磨死我,否則下次落在我手裏有你好受的!”

寧月眼中飛快閃過一絲受傷的神色,但他很快掩去,倔強地抬起小巧的下巴,輕蔑地說:“你先熬過今晚再說吧!”

葉未央極度惱怒,來到這個世界這麽久,還是第一次這麽狼狽,她氣得夠嗆。

寧月對這麽憤怒的葉未央其實心裏有些怯怯的,他隻是想得到葉未央,氣一氣這個連著捉弄了他這麽多次的女人,沒想過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但既然都做了,騎虎難下,隻有一條道路走到黑!

他把手放在腰間,捏住腰帶輕輕一拉,鬆開腰間的束縛,兩手再輕輕一剝,竟褪下外衣,僅留下雪白單薄的中衣!

葉未央腦中“嗡”一聲作響,心裏不斷抽搐,不會吧?他不是想將自己剝皮拆骨,反而是要獻身給自己?她這是走的哪門子豔福?

老天爺爺,本人葉未央再一次確定,您是無比寵愛我的!

沒錯,寧月打算讓自己和葉未央結合為一體,這是他所想到的能完全占有葉未央的辦法。

但是——他不會!

他自小被當成是月之子與族人隔離,除了認真學習奇門遁甲之外,再不能接觸其他事物。及至成年,被送到皇宮以換取全族人的生存,為求自保,他在殿外布下“鬥轉星移”陣法,令外人無法輕易進出宮殿,更不可能了解男女閨房之樂。

他唯一依仗的,便是從一個宮女手裏收繳的春宮圖本!

寧月反複在腦海裏溫習之前偷看的春宮圖,好讓自己知道該怎麽做。然而,這種事,豈是看一本書就能行的?!!!

他俯下身,不斷舔舐著葉未央的耳垂,再親吻葉未央的脖頸,窘迫著臉,手足無措地進行著他所認為的可恥之事。

“切——”葉未央嘲諷一笑,被舔了好一段時間,見寧月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她便知道,這家夥,估計是不知真正的**是如何的吧。

“你笑什麽!”聽出了葉未央笑聲中的輕嘲,寧月惱羞成怒,立起來,抓住葉未央的衣服喝道。

“你該不會不知怎麽做吧?沒學過就不要硬撐!”既然自己性命無憂,而且還附贈一個溫香軟玉般的美人,葉未央不緊張了,全身放鬆躺在**,慵懶地半眯著眼睛看寧月。那表情,說不出多吸引寧月,又多惹惱寧月了!

寧月漲紅著一張臉,他本來就氣不過這個女人招惹了他又中途丟棄他,想要嚇唬她欺負她,結果反而被這人瞧不起。他又氣又急,細致的眉眼緊緊皺著,眉心如突起的小山一樣,明亮如月的眼睛開始泛起了霧色,仿佛是被欺負了想要報複卻又無能為力的小獸,隻能惱怒地瞪著人,還要克製自己不要哭出來。

葉未央一見他這樣,覺得可愛到不行,想起他原也不過是個可憐的孩子,大概是因為自己這幾個月都沒理他,鬧脾氣了。她這人,對美人向來都是寬宏大量的,因此也就不再疾言厲色或者冷嘲熱諷了。她稍微曲起一條腿,雖然軟綿無力,但輕輕摩擦他的小翹臀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