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臨門

如意好雙兒

“你啊,心這麽狠,連自己都下得去手,倘若我不中計,不跟去破廟,又或者,我真的放任你不理,你怎麽辦?”葉未央拉下他的手數落他。

如意乖乖巧巧地挨訓,不敢有半句不滿。

“唉,對自己尚且如此,都不知哪一天你會不會也對我這樣呢。”葉未央又刺激了他一句。

“不會的,我不會對你做任何不利的事,我……我隻會舍了命去保護你。”如意委屈地說。

“嗯哼,對我不會,那對我身邊的人呢?要是哪個惹你不高興你就會去害?”

“都不會!都不會的!但凡未央喜歡的人我都喜歡,我都會好好對待他們的,真的,你就信我一次吧!”如意可憐兮兮地拉拉她的衣服,再三保證,請求信任。

葉未央終於滿意了,她俯下身獎勵性質地吻了如意一下:“嗯,真是我的好雙兒!”

如意甜蜜地笑了,聽她叫他雙兒,疑惑地說:“什麽雙兒?”

“嗬嗬,沒什麽,沒什麽!”葉未央得意地想,看看她把如意**地多好,比起韋小寶的好雙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兩人正甜蜜著,忽然聽見門外傳來打鬥聲,而且越來越激烈,越來越響亮。

“怎麽回事?”葉未央起身出去察看,如意也跟在身後。

一走出小樓,便見律袖的暗衛和如意的隨從打了起來,而律袖和寧月則冷著臉在不遠處看著。

葉未央皺了一下眉,喝道:“住手!”

雙方均知葉未央在各自主子心中的地位,自然也就聽話地住手了,退回到各自主子身後。

律袖和寧月見葉未央出現了,都著急地上前:“未央,你沒事吧?”

葉未央好奇地問:“我能有什麽事?你們怎麽在這兒?”

律袖的目光靜靜地在葉未央和她身後的如意身上轉了幾圈,心下便明了了,他不動聲色地說:“你久出不歸,我們怕你遇到什麽危險,便讓人出來尋找,聽說你進了這小樓,便過來找你。可這幾位不讓我們見你,一言不合便打了起來。你怎麽這麽久不回來?”

葉未央點點頭,微笑著說:“先進來吧,進來再說。”說著便轉身要進小樓,如意讓在一邊等她先進。寧月擰著眉盯著如意,見他一臉甜蜜地望著葉未央,便想到葉未央久出不歸,肯定跟這個俊秀美麗的少年脫不了關係,再想到葉未央那愛沾花惹草的性子,登時大怒。他大聲斥道:“還進去幹什麽,快點跟我們回去!”

葉未央轉身,麵色冷然,冷冷地說:“我說進來!”

寧月還待要說話,律袖拉住他,朝他搖了搖頭,便也跟了進去。寧月沒法,隻好也跟了進去。

之前的房間已經一片狼藉,眾人便進了另一個房間。

進去後,葉未央在廳內坐下,如意站在葉未央身後,律袖和寧月則站在她麵前。葉未央對如意說:“如意,這是律袖哥哥,這是寧月哥哥,叫人。”

如意乖巧地叫道:“律袖哥哥,寧月哥哥,弟弟如意,向兩位哥哥問好。”

律袖畢竟出身皇室,端莊大氣,喜怒不行於色,他朝如意額首點頭。但寧月則不同,他向來直率,驕縱刁蠻,對葉未央又多了個男人非常不滿,剛才就已要發作,看著律袖的麵上才忍了下來,進來也是來聽她解釋的,沒想到她非但不解釋,還堂而皇之地叫這隻小狐媚子叫他哥哥?

“哼,誰是你哥哥,我可沒那麽好的福氣!小狐媚子,居然敢勾引你寧大爺的妻主,反了你了!”寧月指著如意怒罵,見如意不吭聲,他轉而罵葉未央,“死女人,有了我們兩個還不夠,居然又在外麵找了一個,你是什麽意思!”

葉未央還沒開口,如意卻受不住了。不管寧月怎麽罵他,他也不會頂撞,畢竟他搶了他三分之一的妻主,被罵被打他都認了。可是這人居然連葉未央都罵,這讓他無法忍受。

“哥哥這話又是什麽意思呢?女人三夫四婿本是常事,哥哥又何必動怒。再說了,未央認識我在前,認識你在後,就算是要吃醋發怒那也該是我才對,可我都還沒說話,哥哥生的是哪門子的氣?”他本是伶俐人,聽葉未央讓他叫人,就知道葉未央有意收他,也就不再喊葉未央為姑娘,改口叫她的名字了。

如意一頓話夾槍帶棒,說得寧月更加生氣,他移目去看葉未央,卻見她微微笑,坐在那裏不動如山,心中怒火更炙!

“哼,好!好你個葉未央!好得很!”寧月怒極反笑,冷冷說了這句話,便憤而離去。

如意本也是個高傲的人,隻是跟了葉未央,但凡是葉未央的人他都會溫和對待,但對觸犯葉未央的人他就沒必要好臉相待。見寧月憤怒離開,他隻輕蔑地哼了一聲。

可他一扭頭,卻迎上了葉未央冷冷的目光,心中一驚,不安地說:“未央,怎麽了?”

“如意,前言在耳,你怎麽就忘記了呢?!”葉未央冷冷地說。

如意頓時不知所措起來,他不知自己又哪裏做錯了,隻好委屈地垂下臉不說話。

“剛才還對我說,隻要是我喜歡的人你都會好好對待,可這一轉眼,你就把我喜歡的人給氣走了,你叫我如何信任你啊!”

如意嚇得臉刷白,他慌忙說:“我……我去追寧月哥哥,我去道歉,我現在就去。”說著跌跌撞撞往外跑去追寧月了。

很快屋裏就剩下律袖和葉未央。葉未央收起冷淡的臉色,無奈地歎氣,抬眼看向律袖,正撞見他也正看著自己,撇撇嘴,朝他招手。

律袖聽話走過去站在她身前,葉未央雙手一撈,摟住律袖精壯結實的腰,將自己的臉貼在他腹肚上,幽幽地說:“對不起,是我不好。”

“哪裏不好?”

“又找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