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尋妻:娘子別反抗!

選親遇亂

選親遇亂

幹巴巴的看了一會兒,因為什麽也聽不到,也不知道那些人在笑什麽,唏噓什麽,有點沒意思,蘇莫離起身準備離開。

“怎麽這麽快就要走了?”

剛轉身蘇莫離便聽到一個熟悉的男聲響起,回頭見林宇辰翩翩落到她的身後,正似笑非笑的望著看台的方向。悌

“是你?”蘇莫離疑惑的看向他所看的方向,立刻明白過來,忍不住揶揄道,“喂,你該不是來參選的吧,真看不出,你竟然這麽迫不及待的想嫁人,還不快下去,站在這兒可是沒機會的。”

“像南卿兒那樣的女人我可看不上。”林宇辰眼中帶著寒光,冷冷的注視著台上的人。諛

“哦。”蘇莫離不知為何,聽到他這句話時,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她知道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隻因為他那張臉,“那你看吧,我走了,站這裏什麽也聽不到,看不到,沒意思。”

林宇辰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說道:“那咱們就站近點,等下有好戲,既然來了,就別錯過。”悌

話音剛落,蘇莫離隻覺腰間一緊,他竟自作主張的摟著她,躍下了屋頂,向看台的方向走去。

他一直緊摟著她,他感覺到她在掙紮,“別亂動,女人有時乖一點會比較惹人愛。”

“誰稀罕。”蘇莫離發動內力,一掌打向他,他一個回閃,嬉笑著說道:“別鬧,我保證有意思。”諛

蘇莫離冷哼一聲,別過頭。

林宇辰撥開人群,一路帶著她走到了看台前,剛站定便聽到人群發出了嘲笑聲,蘇莫離茫然的看著正在參選的男子,麵色尷尬狼狽的向看台側麵跑去。

“那人怎麽了?”她好奇的問道,回頭看看林宇辰,可他已不知何時不見了人影,“咦?這家夥跑哪兒去了?”

“抓住他……快抓住他。”

不遠處的人群突然變的躁動起來。

這時看台上的人也開始好奇的伸長了脖子,看向人群躁動的地方,南臨豔對身旁的護衛招了招手,隻見那護衛立刻帶著幾個人衝下了看台,向喧鬧的人群中走去。

蘇莫離站的位置根本看不到發生了什麽事,直到那幾個護衛重新走上看台,她才看到,她們中多了一個身形瘦弱的小孩兒和一個中年女人。

她們押著那個小孩兒,走到南臨豔的麵前,一腳踢到孩子的腿彎處,孩子立刻跪在了地上,而中年女人則一臉尖酸的站在一旁,一看便知是那種愛嚼舌根的類型。

現場各種猜疑聲四起,隻見南臨豔寒著臉抬了抬手,台下頓時安靜下來,看客們都好奇的想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今日是小女選妾的大喜之日,你們竟敢在此喧鬧?簡直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那婦人一聽,立刻跪了下去,嚎嚎大哭起來,“今日是大小姐的大喜之人,民婦就是向老天借100個膽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喧鬧,而是那個賤種竟然趁著今日人多,公然摸民婦的屁股。”

南臨豔眉間的怒氣已十分明顯,卻不慍不火的罵道:“混賬東西,竟然如此不要臉。”

小孩兒一聽,嚇得連連搖頭,急忙解釋道:“夫人,夫人,她撒謊,我沒有摸她,真的沒有,是她硬拉著我的手,往她屁股上蹭,我不從,她就冤枉我。”說完還重重的磕了兩個頭。

“你們就這了這麽點小事兒!擾亂選親,簡直不知廉恥。”南臨豔用力拍著椅子扶手站起來,怒斥道,“來人,把這個小賤種的雙手砍下來,扔到亂葬岡。”

什麽?蘇莫離大驚,就算真是那孩子做的可這懲罰也太誇張了,這南臨家到底是做什麽的?竟敢公然砍斷別人雙手?

“夫人,冤枉啊,夫人。”小孩兒哭求著,一個勁兒的磕頭。

“那男娃膽子也太大了,還沒長熟竟然做這種不要臉的齷齪事,夫人處置的太好了。”

“就是,那小賤種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女人,真是活膩了。”

……男孩兒?

她那樣處置的原因隻是因為那是個男孩兒?所以她竟然查也不查就聽信那個中年女人的一麵之詞?

護衛高舉著刀,用力的砍向男孩兒的雙手……

“啪。”

大刀還未碰到男孩兒的手,便應聲斷成了兩段,而打斷它的隻是一個劍鞘。

“是誰,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本夫人麵前動武。”南臨豔的怒氣,換來蘇莫離的不屑,她輕輕一躍跳到台上,學著古人的姿勢抱拳對南臨豔說道:“夫人,小女子並無冒犯之意,隻是事情都沒有弄清,就輕下判斷是不是太武斷了點?”

“哼,你算什麽?敢在這裏質疑本夫人的決定?難道你不知道男子永遠不能違背女子這條國訓了嗎?男子生來就是低賤的,所以……不管剛才他和那女子誰對誰錯,他都免不了受罰?看在你是一名女子,尚且年幼,本夫人慈悲放你一馬,下去吧。”南臨豔慷慨的揮揮手,放她離去。

“夫人此言詫異,男子與女子有什麽區別?在小女子看來,除了身體構造不同以外,沒什麽區別,我們怎麽能因為女子少而歧視男子,更何況他不光是個男子,還是一個孩子,身為長者又位高權重,怎可忍心去如此對待一個少不經事的孩子,還請夫人饒他一次。”蘇莫離明白自己又惹事了,可是要讓她看著這孩子失去雙手被棄之亂葬岡,

她怎麽也做不到。

南臨豔仔細的打量著蘇莫離,她的言語聽上去不像南之國的人,難道她是月之國的?不管她是哪兒的,敢在墨城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反駁她的決定,如不給她一點教訓,那她的顏麵何存?

“來人,把她給我押下去。”

“是。”

護衛接令向蘇莫離一湧而上。

蘇莫離冷冷一笑,嘲笑著說道:“看來在任何一個世界裏都少不了你這種草菅人命之徒。”

雪月劍法!這是蘇莫離第一次在外人麵前使用這套劍法,對付這些護衛輕鬆兩招便全部搞定。

“雪月劍法?”南臨豔大驚,“說!你跟南蒼家是什麽關係?”

蘇莫離掃了眼地上呻吟的侍衛,平靜的回道:“不知道沒聽過。”

“你叫什麽名字?”南臨豔詫異的問道,她不知道南蒼家?那她是怎麽會學到這套劍法的?她肯定在說謊。

“蘇莫離。”看樣子這南臨豔應該認識死老婆子,南蒼家?還真沒聽她提過。

“教你這套劍法的人現在在何處?”南臨豔此刻非常迫切的想知道教會她劍法的人,會不會就是南蒼落月。

“死了。”

“什麽?死了?我問你,她是不是南蒼落月?”南臨豔震驚的追問道。

“不知道。”死老婆子從來沒說過自己的名字,難道她叫南蒼落月?

“你什麽都不知道,那這套劍法你是從何處學來的?今天你要不說,你就休想離開。”南臨豔威脅道。

就在此時,林宇辰不知從何處飛上看台,摟住蘇莫離飛身跳下看台,衝出人群向城外跑去。

“給我追,不能讓她們跑掉。”

城外一處樹林中。

“摟夠了吧,快放開我。”蘇莫離掙紮著從林宇辰的懷裏掙脫。

林宇辰目光沉沉的審視了她一會兒,得意的笑著說道:“你該謝謝我,你的命可是我救的。”

“哈?可笑!你以為憑著那些個護衛能殺得了我?”蘇莫離不屑的冷哼道。

“當然,以他們那三角貓的功夫怎麽可能打得過你,但是南臨豔的功夫可就不是一般了得喲,還有……你真的不知道南蒼家與南臨家是死對頭嗎?而且南臨家有女帝在後麵撐腰,你覺得你惹得起嗎?”林宇辰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帶著一絲嘲笑的看著她。

額……怎麽會這樣?死老婆子叫她殺的人不是月之國的丞相嗎?跟南臨家有什麽關係?而且從那夫人的言行裏明顯感覺到她不是什麽善類,這一次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看來這裏是不能呆了,還是盡早離開回月之國比較安全。

林宇辰注視著她,心裏猜測著她與南蒼家的關係,抱著試試的心態,他叫了聲:“新兒?”

“嗯?你在叫我嗎?你怎麽知道這個名字?”蘇莫離疑惑的望著他,死老太婆一直都是新兒,新兒的叫著她。

聽到她的回答,林宇辰的心裏突然激動起來,他一把拉住她問道:“你是不是新兒?南蒼新?”

還有一更,一會兒奉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