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尋妻:娘子別反抗!

審問4000字

審問(4000字)

(?)

天牢內,蘇莫離鬱悶的靠著牆,尋思著怎麽才能解開繩子離開這裏。

這時她感覺到懷裏的火球突然動了起來,緊跟著一個腦袋探了出來,紅通通的眼晴,在看到蘇莫離時開心的眨了眨,“娘子姐姐。”

蘇莫離責怪的看著它說道:“你這個火球,之前怎麽叫你都不出來,現在沒叫你,你倒自己跑出來了。”悌

火球望著蘇莫離突然興奮的叫道:“血血。”悌

“什麽?哪有血?”蘇莫離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看到血,“火球,你終於又多學會一個字了,太好了,你看看能幫我把繩子燒掉嗎?隻燒繩子。”

火球嗚咽兩聲,跳到她的肩上,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一陣鑽心的痛立刻至脖頸間傳來,“火球,你……”她感覺到自已的血液正迅速被火球吸走,視線變的恍惚,就像第一次被它咬到時那樣,轉眼便昏厥了過去。

火球吸過蘇莫離的血後,紅光一閃,消失在了天牢中。

禦前女官領著幾名侍衛捧著一個托盤來到天牢,向守衛出示了令牌後走到關押蘇莫離的牢房前,見她倒在地上,以為她睡著了,便令侍衛將她扶起,然後將盤中的散功水全部倒進她的嘴裏,等了一會兒,見她還是沒有反應,女官摸了下她的脈搏,原來是暈過去了,她放心的起身領著侍衛離開天牢,回去向女帝複命。諛諛

一陣頭暈中,蘇莫離轉醒了過來,她感覺到嘴裏有苦苦的味道,而且全身無力,試著運了運氣,發現內力根本無法凝聚,看來昨晚有人趁她暈迷時,對她下了藥。

她看看身前,沒有珠子,火球昨晚為什麽會突然咬她?若不是被它咬了,她又怎麽會那麽輕易的被人下了藥。

一陣腳步身傳來,一名女官領著幾名侍衛走到蘇莫離的牢房前,輕掃一眼牢中之人說道:“將她帶出來。”說完女官轉身向外走去。

蘇莫離在侍衛的押送下來到了刑房內,看著滿屋的刑具,恐懼立刻從心底升起。

然而她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女官命人將她拖到刑架上綁了起來,剛綁好,女官便問道:“南蒼新,本官奉女帝之命前來審問你,如果不想吃苦最好老實交待。”

蘇莫離深知自己此時已經是肉在砧板上,不管她說什麽,都免不了受刑。

女官見她不語,非常嚴肅的問道:“南蒼新,這些年你都躲在哪裏?與你在一起的人有多少?她們現在都在什麽地方?”

“我最後一次告訴你,我不是南蒼新。”

“南蒼新不要再狡辯了,不管你現在說再多的名字,你在女帝的眼裏就是南蒼新,實話交待吧,這樣可以少受一些苦。”女官語重心長的勸說道。

“哼,南臨豔什麽都知道,讓女帝去找她問問啊。”蘇莫離刻意這麽說道。

“哼,本官現在是在審你,收起你的那點小伎倆,快說。”

“我已經跟女帝說過了,我是從月之國的飛霞山來這裏遊玩的,沒想到你們南之國的人這麽不講理,非說我是什麽南蒼新。”蘇莫離繼續狡辯著。

“你被南臨豔抓到時可不是說的,你不是說這些年你一直和一個老太婆生活在蒼北山的山頂嗎?怎麽現在又換成這樣的說詞了?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麽?本官沒有閑功夫聽你瞎編,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女官已經開始顯的不耐煩了,她生氣的掐著蘇莫離的下巴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既然都知道還問我做什麽?我是騙了女帝,可是我對南臨豔說的句句是實話。”

女官冷冷的反駁道:“實話?蒼北山至今為止無人可以順利去到山頂,當年南蒼家被滿門抄斬之時,你也不過10歲左右,一個老太婆能帶著那麽小的你上到山頂,你認為本官會信你所說的嗎?”

就知道沒有人會相信,為什麽她們不肯去試試再做結論,蒼北山真的有那麽可怕嗎?從山上下來,不就遇到過兩隻黑背獸嗎?哪還有什麽可怕的東西。

“我沒有說謊,也沒有必要說謊,南蒼家與我沒有半點關係,不要把她們的事情強加在我身上,我是蘇莫離不是南蒼新。”蘇莫離說完將眼晴看向一旁不想再跟她廢話。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給我狠狠的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身子硬。”女官放開蘇莫離,坐到一旁的凳子上,靜靜的看著,她就不信她不招。

侍衛拿著皮鞭走到蘇莫離麵前,麵無表情舉起手用力甩動皮鞭毫不留情的打在了蘇莫離柔嫩的身體上。

“啊……”

從未受過如此刑罰的蘇莫離痛得大呼起來,那鞭子並未因她的痛呼而放緩,反而更加的用力。

女官冷冷的看著因痛而麵容扭曲的蘇莫離,眼中除了冷漠還有一絲快意,對付嘴硬的人,最好的方法便是用刑。

“死三八……啊……”

當一道道血痕浮現出來後,蘇莫離受不了罵開了,“有種殺了我……啊……隻要我能活著走出去,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啊……”

“哈哈哈,就憑你?南蒼新,你放心你是絕對走不出這裏的。”

鞭子在蘇莫離快要暈厥前停下了,奉命行刑的人退到了一旁。

女官上前掐住蘇莫離的下巴,瞪大了眼晴,眼中興奮異常的說道:“我就喜歡你這種人,如

果你立刻招了,一切就沒有意思了。”

“死變態,折磨別人讓你很爽是不是?今天我所受的這一切,總有一天,我會加倍還給你。”蘇莫離恨得牙癢癢的。

“哦,好啊,我就先讓你記帳好了,如果你有命的話再還我。”

女官說完,放開她,緩緩的走到一個火爐旁,拿起一根烙棒說道:“鞭子既然打不服你,那我們就試試別的。”

那通紅的烙鐵令蘇莫離感覺到了真正的恐懼,她知道那是用來做什麽的,可是她沒有犯錯,憑什麽要受這種罪,“我不是南蒼新,我是月之國的人,你們無權這麽對我。”

“南蒼新,你在害怕?想我不用這刑也可以,告訴我雪月劍譜在什麽地方?”

雪月劍譜?又是這該死的劍法,早知道當初說什麽也不學了。“雪月劍譜應該還在蒼北山的山頂,當初死老太婆傳授我的時候並沒有拿什麽劍譜,我都是跟著她的動作慢慢學的。”

“你撒謊。”女官突然咆哮了起來,“南臨豔派人去過蒼北山,可是一個回來的人都沒有,你讓我怎麽相信你。”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帶你們去,這樣不就行了嗎?要不我舞給你看,你跟著學也行。”她並不覺得那劍法有多厲害,為什麽她們非要得到呢?

“我要的是劍譜不是劍招。”女官重複道。

隻要劍譜?難道劍譜裏有秘密?可是她確實從未見過劍譜,這些苦受得實在太冤了。

“劍譜?我都沒見過劍譜,說不定早就被那死老太婆燒了吧。”逼於無奈,蘇莫離隻好編造了一個理由來搪塞她。

女官看著那通紅的烙鐵,不緊不慢的拿起來,走向她,“哧”“啊……”一股烤肉香從腰間升起,同時還伴隨著蘇莫離的尖叫聲,從未受這種酷刑的她當即便暈死過去。

“這麽沒用?”女官將烙鐵放到火爐旁,然後對身邊的人說道:“去提一桶酒來。”

“是。”

很快侍衛提著一桶酒邁著沉甸甸的步子走了進來。

女官看了看桶裏的酒,對侍衛說道:“把這些酒一點點倒在她身上。”

“是。”

侍衛拿了一把勺子,將酒一點點的倒在蘇莫離的身上,劇烈的疼痛讓蘇莫離立刻清醒了過來,“啊……”

“感覺很好吧,這可是上等的好酒,被酒淋過傷口的人,不管受多重外傷,都不會那麽容易死,卻又能讓人痛不欲生,甚至隻要一點點火星,你的身上就會燃氣非常迷人的藍色火焰,不過我現在還不會這麽對你。”

“啊……”此時的蘇莫離全身都在不停的發顫,被酒浸濕的傷口,傳來陣陣鑽心的劇烈疼痛。

“停。”女官輕輕叫了停,她看著蘇莫離再一次問道:“說不說?”

“說你媽,死三八,你他媽變態……你們南之國的女人都他媽是變態。”蘇莫離忍著痛大罵道。

這時一名侍衛快步走了進來,在女官耳邊輕語了幾句,然後迅速退了出去。

“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抬了這麽多的酒過來,也不能就這麽算了,把這些酒全部倒進她嘴裏,明天我再來接著審。”女官說完一甩袖轉身快步離去。

蘇莫離望著地上的酒桶,這麽多的酒,全喝到肚子裏,老天,那要醉上多少天?

不等她開口,她的嘴已被侍衛用力的捏開,大量的酒就這麽被灌進了她的嘴裏,那刺激的辛辣讓她的喉嚨如火燒般難受,鼻腔裏也湧進了酒,痛得她眼淚不斷的滾落,她痛的想要叫喊,可是侍衛根本不給她這個空隙,直到所有的酒都被灌進了她的喉嚨裏,侍衛才鬆開手,提著桶離開了刑房。

酒精很快在蘇莫離的身上產生了作用,她的身體漸漸變得麻木,喉嚨也已經完全麻木,心裏就像被火燒一般難受,胃裏那翻湧的作嘔感覺強烈的刺激著她……

“嘔~”

她再也無法控製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

直到最後吐無可吐,她的身體仍然在不停的做著嘔吐動作……

…………

……

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漸漸的失去了知覺。

她是不是要死了?

就這樣死了嗎?

就這樣……

…………

夜深了。

當第二聲更聲敲響時。

天牢前仍有不少的侍衛看守著,一切平靜毫無異常。

夜傾城趴在遠處的一處屋頂上,目不轉晴的盯著天牢的位置,等待著時機衝進去將她救出來。

終於當三更敲響時,守衛終於開始出現了疲憊的狀態,這時尋夜的守衛剛好走過。

夜傾城一個縱身跳了下去,以極快的速度將門外為數不多的守衛全部點了穴道,然後一個閃身進了牢房內,他隻有一柱香不到的時間,尋夜的便會再回來,麵罩下的眼晴滿是焦急,嘴辰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當看到刑房內那個滿身血痕酒氣熏天的人影時,他的心狠狠的揪在了一起,懊悔兩個字第一次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

“南蒼新,南蒼新。”他小心的將她的頭抬起來,當那張沱紅色的麵頰映入他的眼中時,他再也顧不上其他,迅速的將捆綁她的繩子解開,扛著她軟弱的身體,喃喃道:“都是我的錯……”

無聲……

她根本聽不到他說的話,因為此時的她仿佛被泡在了酒缸裏,不醒人事。

他扛著她迅速逃出天牢,趁著夜色,消失在了黑暗中……

今天隻有一更,主要是後麵的內容要大修,過兩天就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