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蠱風雲

第11章 沒有軀體的靈魂

第11章 沒有軀體的靈魂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琴姐向我打招呼,不要我回家。

我們忙完關了門,琴姐帶著阿燕,還有小貂三個女孩與我同行。看來我今晚會有三個女子為我過生日了。

琴姐不愧是知人懂人,沒有請我兵仔過來,我也知道兵仔最近泡到一個少婦還不一定有時間理我,我們都幾天沒有主動聊天了。

味仙食府在這一帶算是有名也很高檔的食府了,裏麵幹幹淨淨且住滿了人。琴姐先讓服務員送上一紮啤酒,我們一人放上一瓶。

琴姐是一個豪氣女,舉起啤酒瓶道:“來,葉狂小弟,祝你生日快樂。”

“來,琴姐!”我舉杯迎酒。

阿燕和小貂也碰瓶而來。沒想到這三個女人酒量還真不錯,雖是啤酒,一下子就兩瓶到肚,完然不變樣。

別看剛開始阿燕對我前天的事還有些顧忌,喝酒後就像變了一個人。邊吃邊聊,我們很快就吃飯了豐盛的美味。琴姐帶著我們再去KTV唱歌。其實我不會唱歌,在我們那個地方,除了山歌外,流行歌曲是沒有人唱的。

我別了會道咒外似乎不會唱歌,如果非我唱幾曲,那就是兒歌,像《兩隻老虎》,《賣報歌》了。年輕人進KTV唱這種歌那會讓人笑話。

所以我就聽琴姐唱歌,她的歌唱得特別好,就像原唱似的,讓我一曲一曲的聽得都快醉了。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一下子到了午夜。

阿燕和小貂都嚷著要回去了,他們的家人已經催了幾個電話,隻有琴姐沒有人打電話給她。我不由有些意外,我聽說琴姐已經結婚兩年了,但現在還沒有生孩子也很少見她的老公。

我真不明白她的老公為什麽連一個電話都不打給她,難道他們的關係很差嗎?我不方便問這樣的問題,就沒有問。我隻希望這都是我的猜測,不是真實的東西。

人走了,隻剩下我與琴姐兩個人。琴姐先前還很清醒,唱完歌就又累又有些醉,看來酒對她的作用還是有的。

我扶著她過了幾條街,來到她停車的地方。她的車是白色的,我不知道車名。將她扶進車,我才清楚,喝醉的人是不能開車的。可惜我也不會開車,她又有些不清楚,我如果離開的話,她是不安全。

平日覺得她很強勢,一旦遇到歹徒,她就會顯得弱小了。我輕聲叫道:“琴姐,你這樣要不要開個房間睡一個晚上?”

“開房間,好呀!你幫我開。”琴姐道。

對麵一家酒店,還算過得去。我也住過賓館,流程還是知道。我用身份證給琴姐開了一間房,將她扶到房間準備離開。可是那琴姐突然撲在我的懷裏,緊緊摟著我。我對琴姐的行為給弄得都不知如何是好,雖說我今天生日,琴姐也不可能服務到位,將身體獻給我享用。

理智戰勝欲望,我用力抽開琴姐的手,將她推到**。她的手被我推力,順勢躺到了**。我將空調打開,離開了。

我的生日就這樣過去,第二天琴姐沒有來,但我們的工作照舊。也許今天是十五,很多城市人都到農村燒紙去了,根本就沒有多少人叫外賣,店裏的生活今天最冷清。幹了半天,琴姐才回到房裏。她換了一身衣裳,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很快她恢複了她的個性,說今天下午提前休工。

接下來一段時間日子過得很淡,李慧的事沒有進展,也不見肖勇的媽來找我。好像這些事都不用我插手似的。

2013年10月1日過國慶節這天,我送外賣,路過十字路口的時候,見到肖勇與伊莞手牽手在街上散步。他們的心情看起來挺不錯。

我本來想避開他們,但被伊莞看見了。她認出了我,在街上叫我,我隻好應聲走了過去。伊莞和肖勇向我走過來,肖勇的氣色看起來是越來越差,就像感冒的病人。如果不是伊莞一直挽著他的手,說不定他早就摔跤了。

肖勇是一個固執的人,明知道自己病情已經越來越深,還是不相信自己受情蠱所害,這從他見我不屑的表情可以看出。

他已經從很多方麵打聽到,我就是將他中情蠱的事情告訴他的母親的。雖他的眼中沒有怨氣,至少對我不是很舒服。

“你在馬王堆一帶送外賣嗎?”伊莞問我。

“是的,下個月我就不幹了。”我說。

“哦,為什麽?”伊莞問。

“這一行不適合我。”我說。

“阿姨最近沒有找你嗎?”她問。

“沒有。”我說,“她沒有找過我。”

伊莞將我拉到一邊,避開肖勇,輕聲說:“你知道嗎?阿姨請人在家裏做法事,法師說他家裏有鬼。後來肖勇知道這件事跟阿姨吵架了。”

“怎麽這樣?”我反問。

“肖勇不相信迷信,可是她母親救子心切。”伊莞道。

“你相信嗎?”我說,“是相信肖勇還是相信他媽。”

“不知道。”伊莞道。

“走啦,跟這種人談這麽多做什麽?”肖勇嚷道。話剛落,肖勇突然就像心髒病發作似的,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出著粗氣,樣子十分嚇人。我箭步如飛扶著他,伸手在他身上的幾個穴位上連續點了數個穴位,目的是控製蠱毒。幾個關鍵的穴位被我指過之好,差點昏迷的肖勇頓時清楚過來。

“你剛剛是點穴?”肖勇問。

“蠱毒已經在你的全身流動,但是現在蠱毒還沒有擴散全身,隻是身體一部分,點穴可以控製他在你體內某一處流動,不會讓你很痛苦的。”我解釋說。

“難道我真的中了蠱毒?”他道。

“你相信有人靈魂嗎?”我反問。

“不相信?”他說。

“那你靠什麽吃飯穿衣?”

“靠大腦?”他回答。

我說:“大腦隻不過是血肉和骨頭而已,怎麽可能懂得吃飯穿衣,指揮控製人的是靈魂。如果人的靈魂從體內飛出去,或者人控製不了自己的靈魂,就會身不由已。像鬼上身啦,暈迷或者夢遊什麽的,都是靈魂遊離而人身的一種表現。”

“你這是迷信?”

我苦笑說:“人有三魂七魄,鬼隻不過是沒有軀體的靈魂。古往今年,有人信鬼有人不相信,這隻不過是見了與沒有見的關係。眼有三種,法眼、陽眼、陰眼。法眼可以可以辨別妖魔,陽就是肉眼,可以看到陽間物質,而陰間就可以看到陰物。一般凡人隻有陽眼,陰性低,看不到鬼,能看到鬼影就算是火眼較低了。可是陰眼可以將鬼看得一清二楚。”

“這些都是鬼怪之談?”他說。

“你真是無可救藥了。”我說。

伊莞見我們已經爭執起來,馬上道:“葉狂小哥,改天我們單獨向你請教吧!”說完,扶起肖勇就急急離開。見到肖勇與伊莞消失後,我很遺憾的回到了外賣廳。雖說今天是國慶節,像我們這一行的,往往是最忙的一類人。

國慶節過後,伊莞有一次來親自前來找我,問我一些有關肖勇病情的事。我一一相告,其中還告訴他,李慧並不是給肖勇施展情盅的人,要求伊莞再去打聽。事實上我第一次聽說李慧給肖勇放了情蠱也是很懷疑的。畢竟李豔才十八歲,湘南出生,情蠱這東西來自希相,很多並不知道這東西,更別說放情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