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碎天穹

正文_第六百八十六章 詩

易京哈哈一笑,“好,如果酒好,本人重重有賞。兩位兄弟,你們肚子裏麵的酒蟲,肯定早就已經咕咕直叫了吧。”

托爾笑罵著托杯過來接過如雨露珍珠一樣的美酒,“別囉嗦,倒個酒還唧唧歪歪說個沒完沒了,你小子快點。”

跋鳳男第二個接了滿滿一杯美酒,先放到鼻子上聞了一下,立即點頭道,“這壇子酒,至少封存了一百二十年。”

那小二頓時驚呆了,向跋鳳男道,“客官,你真是神了。我家掌櫃的也是這麽說的。”

易京給自己倒酒一杯,將酒壇封印住,不讓它的氣味跑了。向跋鳳男道,“跋兄,真是看不出來,以我的眼光,頂多也是知道它有百年之久。你卻連二十年的尾數都聞出來了,你這鼻子夠靈的。”

三人舉杯互碰,“幹。”喝了一陣,三杯烈酒下肚,人人臉上掛著笑容,對桌麵上的整盤的白切雞,和整盤的鹵牛肉展開了掃蕩。

托爾道,“這幾天狼城之內,真如一個巨大的狼窩一樣。天狼軍整天這樣搞下去。就不怕狼城的百姓都恨上他們麽。”

跋鳳男放下酒杯,想了一會兒回應道,“和茶博他瘋了,為了徹底地消滅地狼軍。他嵊動用了所有的手中力量。而追查魔宗背陽派的敵手,和追殺我們。這本是天狼軍不擅長的事情。向來,俠以武犯忌。魔宗背陽派和我們一樣。也不想招惹天狼軍。

但如果真要把人逼到那個份上,以我們和妖後朱玉顏的實力。

要偷偷摸摸潛入到敵人軍中,暗殺他幾個頂尖的武魂統領,令和茶博這老小子痛心痛心,也不是不可能的。”

易京吞下一口美食,讚歎一聲道,“跋鳳男兄,你越來越厲害了。當薇薇安那小賤人逼得我們遁入冰河的時候。我就已經產生過這樣的方法。不牙還牙,有仇必報。那還是熱血男兒麽。來,敬你一杯。”

聽他這麽一說,跋鳳男露出一個二陽的神色,尷尬與之碰杯。

托爾苦笑道,“和茶博身為大汗,如此的酷烈。真是不應該。他應該愛民如子才對。”

易京指著他道,“跋鳳男兄,你聽到了沒有?托少終於醒悟過來了。他終於知道由我易京來統治狼城,比和茶博要好上一萬倍。哈哈。”

托爾白了易京一眼,沒有說話。反倒是跋鳳男,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道,“一個歡喜一個憂,乖呀!今天是吹什麽風?兩位怎會如此好生奇怪。”

易京順手抓幾個大烙餅,一會兩半,一半已經塞到嘴裏,站起來狼吞虎咽道,“托少他喜歡過世外高人的日子,武魂大陸上的再多紛爭。離得越遠越好。而我,則剛好相反,喜歡熱鬧,越熱鬧越好。他大概不想我卷入武魂大陸上的爭霸大戰,所以才會反對我對狼城用兵吧,托少是也不是。”

托爾斯泰無言以對,罷罷手道,“大概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幾人吃飽喝足,又打包了一些,留作野戰之用。

易京向兩人道,“現在我們已經吃過

飯了,是時候去散下步呢。兩位,你們在客棧之中靜候半日。我去去就來。”

跋鳳男道,“為什麽不找我和托少與你同去?你在哪裏吃去散步?是否去打探消息。”

易京笑道,“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你們,隻不過由於我們三個龍虎精英。如果走在一起,實在是太過礙眼,易於給天狼軍辨認出來。所以還是謹小慎微的分頭活動好一些。”

兩人聽完隻好任他自去,繼續他們的酒飯。

易京大搖大擺的走街過巷,不時在大街上遇到一隊隊的天狼軍。有些天狼軍武魂衛。還在一兩名師爺模樣的人物帶領下。各自手中捧著幾副畫像,見人就問。有時人家回答不出來,還對那人拳打腳踢,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易京為了更好弄清楚敵人的動靜,故意站在幾名武魂衛經過的地方停著不走。

“小子,你見過這幾個人沒有。”隻見一副巨大的布帛上。畫著三個人,依次並排,用素描寫生的手法立體地表現了三張十分英俊的臉。依次是跋鳳男,托爾,和他易京。

易京早就已經經過易容偽裝,此刻裝作了一個麻臉漢子。再加上是一個人,雖然身材頗高。卻沒有人懷疑他是三個人中的一個。

“嗯,好像見過,但模樣不太清楚。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那名兵頭隻不過是隨便一問,居然有人說見過,立即歡喜無限地道,“你隻要認出這幾人,帶兵爺去捉拿他們,保證你一輩子也不用賣藥葫蘆了。”

原來易京背上負著一把藥葫蘆,這些武魂衛以為他是靠賣這個東西為生的。

易京故意露出貪婪的神色,歎了一口氣道,“哎呦,還有這樣的好事?”

那名兵頭立即召喚了幾個手下過來,向易京再問道,“他們是在什麽時候出現的,又晚什麽地方走了?”

“昨天晚上深夜時分,我在院中起來小解之時,發現牆後方有幾個人影,鬼鬼祟祟一陣風地飄過。當時我睡意很濃,並沒有怎麽在意,還以為遇到了鬼呢。原來他們幾人,就是幾位軍爺要找的逃犯。真是好險。對了幾名軍爺,畫中的幾人,是不是殺人重犯?在狼城犯了什麽法了?”

幾名武魂衛互相對視了一眼,帶頭的立即喝道,“該你問的問,不該你問的不要問,他們是往哪個方向逃走的。”

“西邊,大概是向西城門方向去了。”

“不好。”那名隊長立即喝道,“立即去請大統領多派些人前往西城捉拿要犯。”

另外兩名輔助他的武魂衛點點頭,分頭行事去了。

易京急忙迎上去,向這名武魂衛小頭目道,“軍爺,小的的賞賜呢?”

那名軍頭見易京居然敢伸手要賞賜,立即嘿嘿冷笑一聲,“賣藥葫蘆的,你還想活命麽。識相的立即滾,否則將你當犯人拿了,關在鐵牢裏,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嘴角一抽,易京露出一個駭然的神色,立即壓低了貨廊的帽子。背著一把藥葫蘆像躲避瘟

神一樣的走了。

“咚咚,托少,開門。跋鳳男兄,我知道你們還沒有睡。快點開門。”

易京說是半日的光景就回客棧,實則真到夜幕時分,才從大街上回來。

托爾和跋鳳男兩人故意將他暻在門外,敲門之聲太久,跋鳳男終於給他開了房門。

房間內燈火通明,托爾盤著腿,坐在**,把武魂永生訣重新修煉了一遍。

而跋鳳男則是一身的睡衣,手裏麵掌著燈,肩膀上披著一件長袍,看來是剛剛從**起來。

見到易京臉色之時,平淡地道,“易少此次外出,肯定有大收獲。是也不是。”

“托少,跋兄,你們坐到桌前來。我有十分重要的情況要與你們通報。”

兩人見他說得十分的嚴重,紛紛坐到椅子上來。易京先倒了一杯水喝了,向兩人道,“我白天上街之時,本以為今天不會有任何的收獲。哪知在一個叫做青羊肆的地方,讓我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兩人早已經習慣了他的虛言誇大,紛紛搖頭苦笑。

易京見他們不相信,立即辯解道,“你們先聽我說,這個秘密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你們知道嗎,邪尊盛之玄跑了。”

聽他這麽一說,兩人果然來了精神,前者跋鳳男立即問道,“你怎麽會這麽說?邪尊盛之玄何時離開狼城了?他又為什麽要離開狼城?去往的方向是什麽地方。”

跋鳳男連珠炮的問出幾個問題,正是托爾同時關心的。

易京長歎一聲道,“青羊肆其中一座靜堂,那裏本是一個平素沒有人去的地方。當時我從另外一邊的大街上經過。本來心中就對尋找到邪尊盛之玄不抱任何的希望,哪知就在此時,我的武魂之力在魂脈之中,突突地跳了兩下。其餘的我不多解釋了,當時我就覺得邪尊盛之玄可能就在附近。

我花了小半個時辰去追查,就在其中的一座經堂之內,發現了這個東西。”

易京從鼓鼓的懷裏,頓時摸出了兩樣東西來,居然是一個木魚,另外一個則是一個敲木魚用的棒子。

跋鳳男和托爾兩人正要伸手來摸,易京道,“摸不得,你們先把一身的武魂之力收止起來再摸。”

兩人到現在為止還在懷疑他故意裝神弄鬼,不過易京把東西都擺在麵前了。忍不住強烈的好奇心,隻好一切照辦。

當兩人收起武魂之力時,再伸手觸摸易京遞上來的木魚和棒槌。立馬感應到了一陣微小的電流透手而入。

“是他,是他的邪惡武魂之力。”跋鳳男也道,“這股邪惡的氣息雖弱,但卻很明顯。易少,你怎麽知道她已經離開了經堂了呢。”

易京站起身來道,“這個自然,我之所以能夠做這樣的判斷,並非是空口亂說的。邪尊盛之玄此人,自負文武全才。即使是在取到凝魂丹之後,被魔宗背陽派死死追殺之下。仍舊改不了他喜歡賣弄文采的毛病。邪尊盛之玄在經堂的牆壁上,居然提了一首詩,詩文如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