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之罪

第108章 正式收徒

第108章 正式收徒

我衝進了方冷的家,然後緊接著又是衝進了方老師的房間!

然而,除了閃爍的燈光外,沒有任何人的影子。就在我想要離開的時候,我在桌子上發現了一個原本不存在的檔案袋!

是方老師留下的!

我謹慎地打開了它,心裏在想著,方老師究竟留下了什麽東西。

裏麵的東西出現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的瞳孔驟縮!

姐姐!

這是姐姐的檔案!是老師帶回來的嗎?他離開的這些天是去查姐姐的案子了?

我這樣想著。

我開始翻閱著檔案,突然發現了一絲不妥,沒有死因報告!但是,這上麵說,我姐姐根本沒有抑鬱症!

老師,你也隻查到了這裏麽!

我眯著眼睛,這意味著姐姐案子的背後,的確就像鍾建所說有著巨大的黑影。

糟了!

想到這裏,我開始心慌意亂起來,老師行動不便卻依然還要這樣查下去。

當初,那些人已經給了老師警告,現在老師依然固執地查了下去,會是怎樣的結果?

我打著鍾建的手機,“鍾建,老師回來過!”

鍾建原本困倦的聲音立馬清醒,“你說什麽!”

“我說,老師回來過!”我大喊著的。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乒乒乓乓地聲音,緊接著鍾建喘著粗氣,他幾乎是惡狠狠地問道,“你在哪!”

我快速地跑下樓,“你先別管我在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老師,他有危險!”

“什麽意思?”

我吼道,“老師在查我姐姐的案子,幾年前他就已經被警告過了,如果這次再觸碰到那些人的利益,恐怕老師會有危險。”

鍾建咬著牙,“媽的,老不死的東西,還是這麽喜歡逞強!”

我坐回梁仲春的車,“給我繞著d市開!我要把d市的所有角落全找個遍。”

梁仲春倒吸一口涼氣,我看到他眼神裏那種難以置信,但又隱隱透露出瘋狂和刺激的感情。

“得嘞!”

梁仲春踩滿油門,下一刻,我身下的這輛大眾就飛竄了出去!

我現在已經不是刑警,不可能動用警力找人。更何況,就算我動用關係找人,恐怕對老師隻會更加不利。

方老師總是這樣,一個人默默抗下一切。而身為學生的我,明明死的是我的親姐姐,卻始終都在原地踏步著。

然而,偌大的d市,掘地三尺需要多久的時間?

上窮碧落下黃泉,無論怎樣,我都要找到方老師!這是我的信念,更是我的決心!

然而,好像永遠都不能讓我如意一次。

d市的一個角落,梁仲春錘著這輛熄火的大眾,嘴裏罵罵咧咧,“沒用的東西,才跑了這麽點路,竟然就報廢了!”

我有些愧疚,畢竟從傍晚回來之後,整整開了八個小時,現在都已經是淩晨三點了。

而最關鍵的是,現在的我們,連在哪個位置都不知道。

張火民的電話之前一個接一個地打了過來,那個老小子估計是害怕死了。

然而,這個時候什麽事都沒有找到方老師重要。所以,無論他打多少個過來,我一個都沒接。

直到後麵,這個家夥自己也放棄了,所以他也就沒打了。

鍾建打來電話,“你們在哪?”

我眯著眼睛,看了看四周,“不知道,我把手機定位發給你,你過來找我們吧。”

梁仲春看著頹喪的我,好奇地問道,“師傅,發生了什麽事?方老師是誰?”

我抽著煙,抬頭看著漫漫星空,“我的老師,方探榮。”

梁仲春的眼睛猛然瞪大,“什麽!方探榮!師傅,你是方探榮老師的學生,那豈不就是說我是方探榮老師的徒孫!”

梁仲春摸著自己的小心髒,有些飄飄欲仙。

“方探榮老師,是所有警察的偶像。他號稱沒有破不了的案子,沒有想到我竟然是方探榮的徒孫,這……這真是太幸福了。”

我沒有理會這個小子的胡思亂想,我們都隻是人而不是神。

至於所謂的真相,其實我們隻不過是把蓋在它身上的幕布給揭開而已,並不是做了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梁仲春看著我,“不行,師傅,你必須教我本事。不然的話,要是被別人知道,我是方探榮老師的徒孫,豈不是給他丟盡了顏麵?”

我看著他,歎了口氣,“那好吧。”

迫於無奈,我隻能再考一考梁仲春這個小子,“人通常在死後多久開始開始僵硬?”

聽著我的問題,梁仲春開始發呆,“師傅你不是說教我本事麽,怎麽又問我問題,這些東西你不告訴我,我怎麽知道。”

我笑了笑,“既然你要學就要從最基礎的學,這些東西,今天晚上我就當破例給你講一次。”

我看著梁仲春,“我告訴你,小子。如果你真的打算吃刑警這碗飯,那麽你要時刻記住三點!”

“一,永遠不濫用私刑!隻要沒有確鑿證據,嫌疑人就是嫌疑人,不是犯人!”

“二,永遠不傷害夥伴!無論是什麽原因,隻要你的槍敢對著自己的同事兄弟朋友,老子一定收了你的槍!”

“三,永不放棄!世界上沒有破不了的案子,無論多難的案子,死磕到底!”

說道第三點的時候,我的眼睛閃著亮光。沒錯,死磕到底!我永遠不會放棄查姐姐的案子,除非我死了!

那一刻,梁仲春好像明白了什麽,他立正著,莊嚴肅穆地敬禮著,然後嘹亮的嗓音滿懷興奮地說道,“明白!”

而後,我眯著眼告訴了他的答案。

人通常在死後半小時至兩小時內開始僵硬,9-12小時後會全身僵直。之後的30個小時會持續僵硬,接下來軟化,經過大約70個小時恢複原狀。

這是通常情況,我抽了口煙,“在沒有法醫的幫助,我們刑警也要學會自己判斷死亡時間。雖然目測不能十分準確,但在一般情況下是可以完成的。”

梁仲春迅速地拿出紙筆將這些細節牢牢地抄了下去。

在黑暗的環境下,他借助著手機微弱的光芒,在紙上歪歪扭扭地寫著字。

我看著這個小子隻會死記硬背,又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這個小子到底有沒有天賦,還是得看以後。

我看著梁仲春,繼續說道,“屍體是會說話的,做我們刑警這一行的,不可能指望罪犯自首。所以一旦命案發生,我們需要用最快的速度趕到現場,而且現場直到結案之前都必須保護好。”

陳鬆的案子就,就是因為沒有保護紅啊現場,才會一籌莫展,一次又一次地被那小子領先在前。

不過,畢竟不是每件案子都是群體作案,一個人負責殿後的。不得不說,當時的陳鬆和金恒兩個人配合得實在天衣無縫。

金恒從事法律行業,又是高校畢業,因為在處理痕跡上簡直做到了無懈可擊。

而且最讓我們受打擊的就是他的行動方案,每一次我們都擦肩而過。然而這樣的他們,最後還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