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之罪

第216章 方冷的手術刀

第216章 方冷的手術刀

我看著梁仲春,注意力也放在了這一條幾乎變成一根線的絲巾,在現場是很難難發現的,如果是有人在這裏經過,極有可能就是在不經意間留下來的。

梁仲春說道:“師傅啊,你說這個絲巾到底會是誰的呢?如果就是一個過路的人留下來的,我們就這樣幹等著,猴年馬月才能見到人啊。”

我經過他的提醒,才想起來原來我們忘記那個大學生小李的話了,他說的是在他跟著這個女主播走路的時候,沒有發現前後有人經過。

那就是說明一個事情,這個時間點,出了那個女主播,是不會有人大早上的跑到跟墓地有關的公園深處的,除非那個人腦子有病。

我對梁仲春說道:“我們快點在調出來在那個小李離開之後到我們感到現場之後那附近的錄像。”

梁仲春點點頭,立即打開了那個視頻:“師傅,已經打開了,我正在查看。”

我說道:“查仔細一點,特別是附近的幾個岔路口周圍,也要注意一下。”

可是此時他的臉上就像是蒙上了一層霜一樣,盯著電腦頁麵,好久沒有說話。

我等不及了,就問道:“小夥子,怎麽樣了?發什麽愣啊!也沒有什麽新的發現?”

梁仲春沒有回頭,隻是擺擺手,告訴我:“師傅,你快過來看一下。”

我急忙放下手中的水杯,彎腰湊在電腦屏幕前,仔細的盯著電腦屏幕。此時的圖像讓我吃了一驚。

原來正在朝著那個神秘鬼影消失的方向照射的鏡頭,一瞬間居然改變了方向,像是有人在故意搗亂一樣,改變了錄像的範圍。這樣原來我們的追查就算是到此為止了。

想到還有別的地方的鏡頭,我就急忙讓梁仲春找找看,然而可惜的是,其他兩口也有攝像頭,但是都沒有錄到這個範圍的那個攝像頭。

梁仲春說道:“怎麽辦?師傅,我覺得這件事一定有鬼,誰會這個時候跑到那裏去改變錄像的位置?”

我也是一頭霧水:“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說,現在排除的是這個挪動攝像頭的位置的人肯定是和這件案子沒有多大關係的。要不,誰會傻不拉幾的自己跑回去動手去改變攝像頭。暴露自己。”

梁仲春點點頭,不過他很快就提出來另外一種可能:“師傅,我覺得還有一件事情我們沒有考慮,那就是如果萬一這個人就是那個主播,她故意不讓我們看到她回道現場的音像,你說會不會有這種可能?”

我點頭同意,確實是這樣。那麽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還是垃圾確定這個絲巾到底是誰的。不行,還得回到女主播家裏麵,有些事必須要盡快查清楚。

這個時候,方冷打過來電話,她告訴我們現場已經處理完畢,所有的資料會盡快傳給我。

我在局裏幹等著也不是個辦法,突然間就想到這根絲巾一樣的絲帶,就立即打電話告訴方冷:“喂,方冷嗎?你們現在是不是都已經撤離現場了?”

方冷說道:“正在準備離開。我在這裏都呆了快一整天了,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啊?”

我急切的說道:“你們先等我一會兒,我這就回去一趟,我有一件緊急的事情。”

方冷聽得出來我的事情很緊急,就答應道:“行,我會在這裏等你們。”

掛斷電話,我和立即驅車前往那個主播的家裏。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我和梁仲春在路上不覺得打起來瞌睡了,過了很久才聽到司機停車的聲音。我們揉了揉眼睛,看著外麵,知道半天的路,就立即趕往主播家裏。

主播的媽媽照顧時候已經欲哭無淚了,我知道,在她看來自己是一生的付出就此了結了。傷心欲絕的形容,在此刻與她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在她身邊坐著的是另外一個男人,一個就是女主播的父親吧。

我見到這個年紀已經有點大了的女人的時候,輕輕的問了聲:“大姐,一定要節哀!”看到這個女人歎了一聲氣的時候,我知道也許可以慢慢的開始進入話題了。

我即問道:“大姐,我這麽晚來這裏,其實是想有幾個問題問清楚,請你一定要想清楚了回答我,好嗎?”

那個大姐遲疑的問道:“上午你們不是已經就問過我了嗎?”

我點點頭:“那個是同事問的,但是現在我們又有幾個發現,想補充一下,畢竟這件事情對於你們來說也希望我們盡快破案的,對嗎?”

大姐情緒有點失控了:“我都說了,我的女兒絕對不是自殺的,她是被那些網友們蠱惑的了,你們怎麽不去趕緊抓那些網友啊?要不是他們看著我女兒的表演,提出來這種表演的要求,怎麽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我看看這個大姐,靜靜地等她說完,知道她自己說的幾乎沒了力氣了,才告訴她:“是這樣的,我們接到舉報,說今天晚些時候有人見到你的女兒出現在主題公園裏麵。”

這個大姐的眼神裏麵閃過一絲詫異和恐慌,接著她急忙搖搖頭:“啊?這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女兒今天一天都沒有出門,昨天晚上她還在直播,累了,我們一直認為他是在休息。”

說完這句話,那個旁邊的男人咳嗽一聲,接著說道:“沒錯,昨天晚上就是我們親自在外麵看著她在做節目的,這間還跟她打過招呼,她在網上還和我們聊了幾句。”

我看看方冷,此時的方冷正在從主播留下來的**上麵掛掉痕跡,帶回局裏麵進行檢驗。至於那個女主播,早就已經被帶回了局裏麵了,這個地方是不適合再讓她的遺體待在這裏了。

這個時候,方冷發出一陣驚呼,我急忙過去問情況,隻見方冷呆著不動,在她的那個刮**的手術刀上麵出現了一層藍色的光澤。

我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方冷看看這兩位父母,隻是冷眼的回答道:“沒有什麽!**不好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