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鼎

第一百四十三章 琉璃仙子

靜待片刻之後,百花門弟子屍體上或早或晚地冒出了一團白光,早在一旁等待多時的南海玄龜大嘴一張,一股無可抗拒的吸力傳來,將那些白光全吸進了嘴中。

張猛還是頭一次看到南海玄龜吸食敵人的魂魄,有冰兒之前的舉動為鑒,張猛倒也沒太大反應。倒是亂童子一臉的興奮,走上前去拿小手摸著**,還使勁親了幾口,嘴上發出莫名其妙的笑聲。

“好熱,他奶奶的。”短裝女子將三米長劍抗在秀氣的肩膀上,伸手捏住自己短小的外衣,使勁抖動著。

曾鐵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她胸前飽滿的兩團。

“好看不?”短裝女子丹鳳眼一眯,拋了個媚眼給曾鐵,拿手托住了自己的胸問道。

“你沒穿束胸!”曾鐵嚴肅地答道。

“……”

“花大姐,長恨兄,你們什麽時候到的?”張猛轉頭看著花大姐夫婦。

長恨兄提著自己的拐杖,往.地麵一杵:“早上到的,碰到這幾個雜碎,我們都還弄清楚情況,他們倒先動手了。”

“你小子是不是又在這裏惹什麽.麻煩了?”花大姐將彩帶收起來,彈出幾張符咒,燒掉了那幾個百花門弟子的屍體。

“麻煩算不上,這事說起來有點.離奇,此地不是久留之地,跟我來。”

帶著花大姐夫妻兩人和那短裝女子一路飛到那.個廢棄的洞府,將三人引了進去。

短裝女子張猛有些模糊的印象,主要是她手上那.柄長劍實在太惹眼,隻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到底是誰。既然是花大姐帶來的人,肯定能信的過,到也沒必要隱藏廢棄洞府的秘密。

眾人在廢棄洞府中各自坐好,一番介紹之後,張.猛才得知短裝女子的名字:琉璃仙子。

對於這個名號.來說,這絕對是一種侮辱。它不應該被安置在這樣一個女人的名下。不過張猛總算也記得這個女人了。

千年前的知名人物,張猛多多少少也有點印象。

當得知麵前這個討人喜歡的小女孩就是八大妖帥之一亂童子,還將一縷交付給了張猛之後的時候,花大姐和長恨兄差異無比。

“狗日的,當年你還調戲過姑奶奶。”琉璃一把將亂童子摟進自己胸口處,使勁摁著她的小腦袋,哈哈大笑道:“活該你這個變態這輩子變女人。”

“放手,放手!”亂童子雙腳亂蹬,努力掙紮著,氣都喘不過來了。

花大姐和長恨兄也在忍著笑,想想當初名震修仙界的八大妖帥之一,現在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這副場景實在是有點……催人淚下啊。

好不容易擺拖掉琉璃的糾纏,亂童子趕緊躲到張猛背後,探著小腦袋惡狠狠地道:“當年我就應該讓我的禽獸大軍把你給**了。”

“來啊,有種你現在來**老娘啊,老娘拖了衣服躺這裏。”琉璃將胸脯挺得老高。

大家一片汗水淋淋而下。

“張猛,麒麟山發生什麽事了?我們進來的時候遇到好幾波百花門的人,幸虧發現的早,要不然肯定被堵住。”長恨兄開口問道。

張猛扭頭看了看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曾鐵,這小子剛才跟眾人一起殺了幾個百花門的人,縱使出身魔道,縱使師門不義,估計他現在心裏也不太好受。

將這幾天遇到的事情娓娓道來,當聽到曾鐵的女人背叛了他,還給他戴了兩年綠帽子之後,琉璃站了起來,踢了曾鐵一腳,斜著眼諷刺道:“身為一個男人你就這點能耐?隻會借助火麒麟之後來報仇麽?”

“那怎麽辦?”曾鐵無可奈何道。

“我要是你,就先日死那個女人,再弄死那個男人,然後把百花門的長老掌門們拉到一起,統統幹死!連那頭火麒麟也別放過!”琉璃冷笑道。

“火麒麟你也日啊?”亂童子探出腦袋,小聲問道。

“再雞巴囉嗦,老娘連你一起日了。”

亂童子:“……”

“事情呢,就是這個樣子,定魂珠現在在我們手上。”張猛將定魂珠從小葫蘆裏翻了出來,拋給花大姐,“按照曾鐵所說,四天之後,火麒麟就會再次狂暴。到那時候,估計整個百花門的人都得撤離,也就是說,麒麟山將隻剩下我們幾個。”

“琉璃你看看這個,認得不。”花大姐點了點頭,將定魂珠拋給了琉璃。

琉璃接過一看,捏在手心處道:“封神珠,裏麵封印了一縷火麒麟的元神。這也是為什麽它能夠製約火麒麟的原因。”

張猛聽的直眨眼睛:“這不是定魂珠麽?”

“不倒仙翁的東西,隻是別人隨便給它一個名字而已。這枚珠子真正的名字是封神珠。你們應該窺探過,神識根本發現不了任何東西,而且還很危險。”

張猛點頭。

“珠子裏麵有陣法。”

“什麽?”一票人都瞪大了眼珠子。一枚珠子裏麵會存在陣法,這絕對是無法想象的。

“不倒仙翁的傑作!”琉璃輕拋著晶瑩的珠子,“他也正是用這個陣法,才能困住火麒麟的一縷元神。本來我還要尋找一下不倒仙翁洞府的真實所在,現在既然火麒麟出現出現了,那完全可以肯定,他的洞府就在火麒麟當初出現的位置上。因為,火麒麟就是他用來看守洞府用的。”

“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張猛不禁疑惑了。

花大姐在一旁笑了:“若不是琉璃找到我們,我哪敢跟你保證這次一定是不倒仙翁的洞府?琉璃現在的肉身,是不倒仙翁的後人。”

說話間,琉璃從胸口處掏出一塊玉牌,緩緩道:“不倒仙翁在千年前樹敵無數。在他離開這一界之前,生怕自己會有什麽閃失,所以留下了一絲血脈和這個玉牌。但是後人不爭氣,沒有根骨無法修煉,隻能將這枚玉牌一代代傳來來。我從蓬萊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這具肉身,所以就奪舍了。”

張猛暴寒,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把奪舍這種事說的這麽輕鬆。

奪舍完全是在扼殺一個生命,取而代之。

“估計是不倒仙翁壞事做多了,這具肉身當時生機搖曳,患了什麽絕症,已經命不久矣,我拿來用用又有什麽關係?”見大家都盯著她,琉璃難得地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