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國革命

48、血煉之術

48、血煉之術

這些開江幫的門徒,雖然逞凶鬥狠都是個中好手,並且碼頭常年的勞作與鍛煉,骨子裏都擁有巨大的力氣,但跟修士比起來還是天差地別,更何況還有武學所發揮的力量,也不是他們能夠擁有的。

關鍵的是,如果這些門徒懂得配合,他倒還懼怕三分。可是要求這些混子與軍卒擁有同等素質,這簡直是做夢。

畢竟人力有窮時,不要說一個易骨期的修士,就算是洞元境,覺靈境的修士,在麵對無止境的人浪時,都會被掩埋。

更何況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甲士,配上精良的刀劍,弓弩,那麽還真能夠用凡人活生生的堆死修士。

當然這樣所要付出的代價是恐怖的.......

一千,五千,一萬......

當然,想要堆死陳覺民就簡單多了,至多也隻需要幾百人就有機會將他留下。

可眼前哪有數百人,最少三十餘幾罷了。更何況他們又不是什麽精銳甲士,不過是開江幫的門徒罷了,說白了都是些碼頭上的混子,一刀一切,不再話下。

想到這裏,陳覺民望著那些舍死忘生,氣勢洶洶,手持長刀衝上前來的開江門徒們,笑的**不羈。

所以這些門徒們啊,在陳覺民看來就是一個個排隊上來送人頭。三十多個人頭,站著給人砍也會砍的精疲力竭,但是到了周天期之後,氣力就轉為的極為悠長,最不怕的就是這種排隊送人頭的方式。

更何況陳覺民已經到了易骨期!

便連換血期的大門都打通了一半。

順著打頭那個二傻子刀光中的間隙,陳覺民抽刀就斬,一顆碩大的人頭咕嚕的掉在了地上,剛剛還衝的勇猛的人瞬間就成了一具死屍,好像被抽幹了所有力氣,很榮幸的死在了衝鋒的路上!

“第一個,開門紅!”

殺得了第一個,就能殺得了第二個。

一個,兩個,三個......

陳覺民殺起人來就跟數數一般,到了第二十三個,陳覺民眼前一空,大關刀斬了一個空,不禁愣了一下,怎麽沒人來送死了?

這下抬起頭來,陳覺民才發現前方已然空了一片,地下躺了一片,血留了一片,剩下的人都驚慌失措的退走了。

短短一刻鍾,他們就膽氣喪盡,不敢再往前一分一豪。

可整個碼頭上沒有會嘲笑他們軟弱,因為所有人在這短短的一刻鍾裏,都看見了倒在地上的死人。

“我的娘啊,殺起來人來跟砍瓜切菜一般,真是溜。”

“天生屠夫啊,誰都沒有想到,這樣誇張的一把大關刀還真能夠殺人。”

陳覺民握著神像大關刀嘿嘿一笑,剛剛這小殺一場,還真有種玩切水果的感覺。

至於殺個人嘛。

這種事情陳覺民真是做多了,有經驗。麵對千軍萬馬的修士大軍的進攻之時,他都敢上前血戰,就算有著戰爭法器存在,陳覺民也絕對不會畏懼一分。

可以說在仙國之戰中成長的陳覺民眼中,這些門徒的衝殺真是如小孩子過家家一般。

同時陳覺民手中的大關刀連斬二十三人之後,在陳覺民默默運轉的血煉之法下,漸漸褪去了斑斑鏽跡。

要知道這血煉之法其實是很多煉器師不齒的一種煉器術,但同樣是最簡單,最原始,最根本的煉器術。

聽說血煉,正是最早的一種煉器方式之一。

在陳覺民揮刀斬下每一個人的頭顱時,他體內的氣血真力輸入了大關刀內,並且在巧妙的血煉之法下,使得大關刀不段的吸納這些刀下亡魂的鮮血,用來淬煉自身。

修為越高的修士,經過血煉之後,自然也將給大關刀帶來給大好處。

不過血煉隻能夠說是一種淬煉之法,能夠不段的提升武器的品質,但卻不能夠改變武器的本質。例如這把神像大關刀,雖然經過一番血煉,開了刃,並且變的極為鋒利,可無論怎樣血煉都不可能直接從一把普通的武器晉升到法器。

因為它們的本質上的差距!

所以血煉到了巔峰之後,隻要加入一些天才地寶,便能夠使它晉升。

可以說血煉雖然無法改變武器的本質,並且極為粗鄙。但卻是少有的幾種能夠不斷使得武器成長的煉器手法之一。

可他流傳廣泛,簡單易用,簡直就是人手都會,爛大街的貨色,但卻沒有成為主流。

首先就是“血煉”的前提條件是殺人,殺的越多越好,修為越高越好。

所以血煉武器成長的過程,也是一個殺人的過程。

這就代表著使用血煉的修士,一直走在生死的路上,往往都殞落的及早,導致高品階的血煉法器極少。更何況血煉法器的威脅不言而喻,往往有人見到修士煉製血煉法器,第一個念頭就是抹殺這樣的人,這樣一來也更加沒人愛用血煉法器了。

血煉法器也如同禁忌一樣,雖然簡單,但也無人敢煉。並且雖然血煉法器看起來很妙,擁有成長的潛力,但在他們的眼中卻不實用。

更何況朝廷安定的時候,修士也較少爭殺,哪來的機會煉製血煉法器。往往有高階血煉法器誕生的時代,都是改朝換代的亂世。

例如接下這場大變革中,還有即將麵對仙國與仙國之間的戰爭。

在段時間內誕生的血煉法器就可謂極多,其中幾件品階更是舉世聞名,血煉之法也成為了主流。

陳覺民當然就是這樣得到血煉之術的。

前番小殺了一場,稍微血煉了一番,陳覺民能夠感覺到原本極為誇張的神像大關刀微微縮小了一番,就如同精煉過一次。

當然那造型還是一如既往的誇張......

同時舉起神像大關刀,鏽跡褪去後露出了青色的刀鋒,如同一輪彎月,也許是因為經過了血煉,刀鋒映出的倒影顯得有些腥紅。

“乖乖,這刀前麵是跟破爛一樣,這下竟這麽滲人。”

“嘖嘖嘖,在碼頭混這麽久,從沒見過這樣的刀,這樣的人。”

碼頭上圍觀的漢子們都驚到了。

陳覺民卻將刀高高舉起,冷眼望著前方。

“挖槽,一群廢物,跟我殺啊。”

張三望著陳覺民的模樣,內心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可他剛剛才坐上開江幫“小船主”的位置,又怎麽敢退後一步,前途和錢途都不想要了嗎?

想到這裏,他破釜沉舟的拔出了腰間的鋼刀,呼喝著殺了上去。

陳覺民則又舞起了大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