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國革命

94、烏西山異變

94、烏西山異變

踏出了永定土樓所在的荒山,就進入了茫茫大山間。

陳覺民一出土樓,在第一時間就驅動體內的元力,淩空虛度,衝入了一望無際,連綿不絕的山嶺,樹叢裏。

“什麽,洞元境。”

“才幾天的時間,就從先天修士突破成為洞元修為了?”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難道迷障都不存在嗎?”

“真元運用的如此純屬,立馬就能夠淩空虛度,他不會一直都在扮豬吃老虎吧。”

陳覺民突破了洞元境,自然是直接運用起了體內的真元,當即就驚了諸位洞元境大跌眼鏡,不少人狠狠的搓了搓眼睛,不願相信。

畢竟從先天修士成為洞元修士,中間有許多步驟,需要一步一步的來。

首先迷障就不說了,第二點就是純屬的運用真元,這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積累。

還有一點,就是永運真元,橫渡空虛。

要知道洞元境共分為真體期,衝天期,練法期,和大練法期。

其中大練法期暫且不提,隻要修士一突破,便處於真體期,這時的修士體質已超脫凡人,百病不生,壽有百年等等諸多好處。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擁有了真元,其實整個真體期不在於增長力量,而是在於熟悉掌握真元的程度。

而這個程度,又以能夠禦空飛行為一個標準。

一但可以純屬的運用真元禦空飛行,那便是達到了“衝天期”。

衝天期的飛行,其實還在鍛煉純屬度的範圍內,同時也是一個積蓄學識的時期,並且所有衝天期修士都隻能夠修煉洞元武學。

不過百分之九十的修士都會在衝天期惡補知識,再然後參悟法術,凝結法符,才能夠施展術,否則一輩子都不會有再進一步的可能。

隻有凝結了第一個法符,擁有了第一個法術後,才算踏入了“練法期”。

如果沒有法符,那麽幾十年以後,你還是一個衝天期修士。

陳覺民來不及凝結法符,不過對於他而言,真元的純屬簡直是不要太強。

他當即就一步到位,達到能夠禦空飛行的衝天期。

所以這讓許多修士頓時以為之前他都是在扮豬吃老虎。

還有幾個修士,他們先去追尋了江白浩,後來驚覺江白浩的修為提升到了洞元境,才不到半個時辰就跟丟了。無奈又返身回來等待陳覺民,卻沒有想到,這兩個都是扮豬吃老虎的貨色,暗暗叫苦不迭。

“哼,就達到洞元境又如何。”

“不是吧,竟有遁法銘文的黑鐵法器。”

“他這財大氣粗的模樣,有黑鐵法器一點都不奇怪,可是竟有能夠催動遁法的。”

諸多不會遁法的修士們氣的跳腳,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夠坐視陳覺民駕著遁光離去。

先前大多數修士還想要跟在後麵瞧瞧有無機會渾水摸魚,現在竟就直接被甩了。

隻有寥寥幾位身具遁法的修士緊隨而上。

要知道現在陳覺民已與往日不同,用真元催動遁光法戒駕起的遁光,速極快,縱橫於山巒之間,絕非尋常修士可以追上。

而剩下的一些同樣駕起遁光咬住不放的修士,陳覺民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著實佩服他們的毅力。

但他甚至連夜行衣都未拿出,隻是憑借著腦海中的精神力,輻射出去,一裏之地,完全掌控了那些修士的行蹤。隨之再借助地形之力,一個時辰後,陳覺民回首望去,已無一道身影。

“還好還好,沒有追上是你們的福氣。”

陳覺民替這些貪婪者慶幸。

畢竟如果他們真的跟了上來,對上多位練法期,甚至是大練法期的洞元修士,陳覺民一個必定難以應付,到時候諸般手段用完後,就不禁難以避免試用一下剛剛得到的那件大殺器了。

真要拿出來,那他們必定是倒了血黴,所以現在他們被甩掉,那可真是極大的幸運。

隨即甩掉了這群貪婪者,陳覺民當即朝烏西山趕去。

現在回到烏西山中,再平靜的渡過一段時間,怕是康廣義等教導就該回來了。

到時候以他洞元境的修為,便有機會加入郡裏的學堂,接觸更廣闊的世界。

前世他第一次離開烏山縣,帶著夢想與希翼。

這一次,他除了夢想與希翼外,更帶著責任與使命。

有些東西,看起來如夢一般,實際上刻骨銘心。

而烏山縣現在,說不定已經來了一個新縣令,具體的情況,還要回到夜校中,再派人到縣城裏打聽打聽。

“有了羅永等人的前車之鑒,如果再派些尋常的縣令,縣尉等,怕根本不敢輕舉妄動了吧。烏山縣也能夠得到一時的太平。”

“如果朝廷裏派來的並不常人,乃是更強者,那麽想必一時也不會殺上夜校,怕是會謹慎的摸清情況。”

“當然,就算遭到了圍剿,到時帶著夜校先避到荒山中便可,算不得多大的事。”

隨著現在實力的增強,陳覺民的信心自然也是大增。並且在心裏,早已有了各種想法。

當但一日過後,陳覺民到了出了一片荒山。

這時離烏山縣不過兩百餘裏,烏西山搖搖在望,可眼前的一切,清楚的告知了他,什麽叫做人算不如天算,計劃趕不上變化。

僅離烏西山上夜校不過十裏,那衝天的烽火,如雷霆一般炸響在陳覺民的腦海中。

以他的眼界,僅是這一眼,當即便能夠斷定發生了什麽。

“烏西山遭圍,夜校被剿!”

這個答案昭然欲揭,陳覺民絲毫沒有想到,前去一次永定土樓,總共才用了十天的時間,竟會發生了如此大變。

“好好好,這麽短的時間,從上任,到下手,如此果斷。”

“這新來的烏山縣令,真是位人物。”

陳覺民怒極而笑,一腔熱血已是湧上心頭,手中連連拍掌,目中流露著無窮殺意。

這位新來的烏山縣主事人,光憑這行事手法,就比羅永超出千倍百倍。

陳覺民倒真想瞧瞧是何種人物。

但盡管現在胸中殺意萬丈,陳覺民還是按捺住了心緒。要知道朝廷此刻派來的,絕對不會是一個人,必然有數位洞元境修士,用來填補烏山縣的所有空缺。

甚至還有會臨時排遣的強者,專門負責夜校圍剿之事。

靜下心來,轉念一想,這才是朝廷向來的處事手法。

看來僅離去了幾天,就有不少的情況需要了解。

接下裏,陳覺民未往烏西山去,更未進烏山縣城,反而是往一鎮子悄然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