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厚愛:總裁深深寵

第一百七十九章他算是什麽東西?

第一百七十九章他算是什麽東西?(1/3)

謝丹青這話一出口,就連旁邊的服務生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剛才所有人都看不見她穿行在這個會場中間,左一杯紅酒,又一杯香檳的嚐了幾口,現在居然推說自己酒精過敏?

就算是真的不想喝,撒謊也要有一個限度吧?

其實這也不能怪謝丹青,她自從經曆過上次在臨江公館發生的事情之後,就知道陌生男人遞過來的東西不能亂喝。

尤其是這個男人剛才表現出來的情緒,已經讓謝丹青意識到了她對自己根本就沒按什麽好心!

如果說他特地給自己拿的這杯酒裏麵沒加什麽料,那才真的是見了鬼了!

謝丹青的視線緩緩的在酒會中的所有服務生身上一一劃過,最終還是落在了剛才給他們兩個人送酒的那個服務生身上。

剛才的時候倒也沒覺得有什麽不正常,可是現在看起來為什麽這個服務生偏偏穿的工作服是灰色的?

這麽一看,謝丹青更加確定麵前的這一份紅酒裏麵是有問題的。

鄭思哲險些被她這句話給氣笑了。

他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附在她的耳邊輕聲開口說道:“謝小姐,你說這話是不給我麵子嗎?”

謝丹青聽她這個話,就知道這個男人應該是要狗急跳牆了。

她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直接將自己手裏的杯酒放在了路過的服務生的托盤裏。

“哼,不好意思鄭總,我已經說過了,我酒精過敏。鄭總覺得好喝的話,不如自己將這杯酒喝的好了。也算是替我這個不勝酒力的人,滿足了自己的願望,你看怎麽樣?”

鄭思哲聽著她這句話,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

他伸手用力的攥著謝丹青的手腕,臉色黑如鍋底。

“謝小姐,你是不是忘了,貴公司和我們還有合作協議呢,今天這杯酒你要是不喝,那麽一月份的驗收工程我可就不太好做了。”

聽著鄭思哲威脅的話語,謝丹青勾著嘴角,拿過了酒杯。

隻見她玉手

一翻,把這杯紅酒全都倒在了地上。

她看著被濺了一鞋底酒漬的鄭思哲,臉上已經沒有了半絲笑容。

“鄭總,和我們簽署合作項目都是國外的一家醫療公司,您不過就是一個中間人。如今我們公司的產品已經驗收,質檢也合格。

你要是想通過這件事情來威脅我,那我謝丹青奉陪到底。”

兩個人這邊的**很快的就引了周圍的視線。

參加這場酒會的大部分人都和鄭思哲一丘之貉。

在他們這些人的眼裏,女人不過就是個玩物,什麽時候見過一個玩物能翻了天了?

“謝小姐,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吧,鄭總好心好意的把你帶過來參加酒會,你當著大夥的麵落了他的麵子,現在還把酒給倒了,你到底有沒有把鄭總放在眼裏?”

“就是你一個女人家的在這個行業裏也不好打拚,鄭總怎麽說也是你好不容易抱上的一個大樹。你現在要是就這樣給他丟人,以後怕是我們都不敢跟你合作了。”

周圍的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甚至有些人的言語極其下流。

謝丹青看著這些表麵上光鮮亮麗的人,骨子裏都如同的下水道的蛆蟲一般,讓人作嘔惡心。

她現在算是真的明白了當初父親為什麽很少對他來這樣的場合。

在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眼裏,她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除了抱別人大腿,就等於沒有一點兒的能力。

她冷笑了一聲,正準備開口,一旁突然多出了一道男人的聲音。

“他算是個什麽東西,也值得我的女人把他放在眼裏?我倒是想知道一個在國內都沒有辦法上市的企業,辛辛苦苦打拚了十幾年都沒有辦法躋身世界500強,靠著做二道販子勾當起家的人,算什麽大樹?”

聽著身後這個熟悉的聲音和這個刻薄的話語,謝丹青這顆心算是放了下來。

她扭頭看著來人,直接將酒杯放在了等在一旁的服務生的托盤裏,

轉身朝著他走了過去。

謝丹青看著跟在郎禦身旁的女士,很有禮貌的衝她點了點頭。

“張阿姨,好久不見。”

張蕙蘭看著謝丹青,直接伸手將能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有些責怪的問道:“怎麽什麽場合都來?難不成我之前給你發的請柬你沒看到嗎?”

郎禦冷冽的目光掃過的在場的眾人,剛才在外麵等著的時候總覺得心裏有些不安,所以果斷的跟自己的幹媽打了電話。

張蕙蘭一聽這件事情,二話沒說就直接過來了。

她其實真的很欣賞謝丹青的做派,這個小女娃娃和她當年有些像,再加上兩個人之間有郎禦這層關係,張蕙蘭可以說看謝丹青是格外的順眼。

她其實早就聽說了這個什麽所謂的業內聚會。

這些人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欺負一些剛剛創業不久,有些事情還不怎麽太懂的年輕企業家。

說的再直白一點,這些人不過就是找了一個老牛吃嫩草的由頭!

在場的這些人怎麽都沒有想到今天張惠蘭居然會來,他們一個接一個地閉上了嘴,原本還有些嘈雜的宴會現場,現在隻能聽見一些淡雅的音樂聲。

如果說有誰能夠代表現在業內領軍的地位,除了張蕙蘭的企業以外根本就沒有第二個。

張蕙蘭的出現無疑是在他們臉上落下了一個響亮亮的巴掌,剛才幾個叫囂的最歡的人甚至都已經躲到了人群的外圍。

再加上張蕙蘭身旁的郎禦,這些人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個看著格外眼熟的女人究竟是誰?

這就是郎禦剛剛新婚不到半年的妻子——謝丹青!

郎禦在商業的手腕,他們都是見過的,一旦有什麽人得罪他,不過多長時間企業的資金鏈就會斷裂,坐牢的坐牢,破產的破產,沒一個有過好下場。

他們要是知道這個女人是郎禦的,誰會過來攪這趟渾水?

那不都是老壽星喝砒霜,嫌命長了嗎?

(本章完)